陸夭漫只是覺得蕭蕭的吃法太女生化,有種粉面奶油小生的感覺。
讓她覺得怪怪的,所以才從他嘴裡將雞腿給扯下來了。
本來扯一塊塞自己嘴裡沒有什麼,從他嘴裡說出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配上他那雙充滿誘惑的眼睛。
愣是讓陸夭漫聽出了一種色色的味道來。
陸夭漫乾乾的咳了兩聲,“不就是你吃過的嗎,吻都接過了,吃你一塊東西算什麼。我還咬破你的脣,喝過你的血呢。”
蕭厲本來是挺有食慾的,聽到她這樣說,臉一白。
嘴裡的雞肉再嚼不下去了,用白帕包起來,放到了一邊。
“改天得讓人教你一下飯桌上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不喜歡啊?不喜歡你可以不跟我坐一張桌子啊。我這嘴啊,天生就是這麼來的。你既然不喜歡我,那還跟我糾纏個什麼勁哪。咱們大路兩頭,各走一邊。”
蕭厲忽視她的話,“阿漫,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
“什麼遊戲?”
陸夭漫甚覺好奇。
他還有玩遊戲的細胞?
難得啊。
“你跟蕭姍玩過的那種轉盤遊戲。”
陸夭漫腦子轉了一圈,終於記起來哪種遊戲,“你該不會說的是轉盤吧?”
“對。”
陸夭漫臉一紅,果斷拒絕,“不玩!”
那可是要脫-衣服的。
跟一個男人關在一相房間裡玩脫-衣服的遊戲,那純粹是找死啊!
而且,她跟蕭姍玩的時候。
是作了弊的。
可是面對眼前這黑心的就不同了。
他眼神勁兒厲害着。
稍稍一作弊就被他看出來了。
說起這事兒。
陸夭漫到現在還有些小怨他。
本來跟蕭姍玩得好好的,想好好的整整蕭姍。
結果當時竟碰上蕭蕭。
不明所以,不相識的相況下,還被蕭蕭給扔進了這裡。
差點成了燕春樓的姑娘。
幸好碰上了言景,不然現在,她只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廝還有臉敢提這事。
陸夭漫睜大眼睛瞪着他。
蕭厲看出她的心思,“不玩脫-衣服。”
“那你想玩什麼?”
“喝酒和吐真話。”
“……”陸夭漫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她總覺得在蕭蕭面前,她就跟個小學生一樣。
思想是被動的。
這廝明明是個古代人,可他的想法絲毫不輸給現代人。
而且甩了現代許多人幾倍智商點都不止。
“喝酒我肯定是喝不過你的。”陸夭漫頭搖得跟個波浪鼓似的。
纔不會上他的當。
縱然她沒親眼見過蕭厲喝酒。
不知道他的酒量有多大。
可跟一個男人比拼酒,那是不行的。
萬一喝醉,極有可能就掉入狼窩了。
“你不願意喝酒,便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可以用問題替代。”
這二十多天。
蕭厲有許多的問題想問她。
每次想問她,卻都被她給繞過去了。
抑或是不歡散場。
比如在樹林時,他本來有許多的話想問她。
可是,在看到那封太子妃的詔書時。
所有的話都隨着風吹走了。
陸夭漫吃東西的速度放慢了些,她幾分小心的看着蕭厲,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
可是他現在戴着面具,她什麼都看不出來。
除了一張冷冰冰的面具。
就只露出了一張削薄無情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