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本來是說着玩玩的。
蕭厲坐在牀上游,沒有猶豫,直接將左手伸到她嘴巴邊,右手則在她的背上捻沙礫。
這多虧是他胳膊長,才能兩不誤。
陸夭漫看着面前伸過來修長漂亮如白瓷的手,怔了兩秒。
亮了亮她的小門牙,不客氣的咬了下去。
總是嘴上鬥不過他,打也打不過他。
現在福利送到她門前來了,沒道理不收啊。
陸夭漫在他好看的手腕,手背上,這兒咬一口,那兒咬一口。
咬得不亦說乎。
其實,她的背沒那麼痛。
她也沒那麼嬌氣。
只要不用力的撞後背,就不疼。
不過,看到他擔心自己的模樣。
陸夭漫心裡覺得暖暖的,就如暖陽照進心裡一樣。
很舒適。
如果每天都有暖陽這樣照進她的心房,該多好。
她從沒指望她的男人要有多大的權力,要有多少財富。
只要對她餓,不會餓一餐,飽一餐就好了。
蕭厲眉頭都沒皺一下,速度極快的處理她背上的沙礫。
清理完她背上的沙礫之後,又給她上藥,將她身上的衣服換去。
等他做完一切,去看她的時候。
陸夭漫已經趴在牀上睡着了,睡的酣甜。
他的左手還放在她的嘴邊。
蕭厲收回左手,放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眼。
淺淺的牙印,沒有出血。
他垂眸看着牀上安靜得如嬰兒般的少女,眼底含了淺笑。
翌日。
整個京城都傳遍了明月公主入住燕春樓一夜的事。
鬧得沸沸揚揚的。
於是乎,陸夭漫的名聲更臭了。
臭名遠揚都不足以形容她。
陸夭漫坐在蕭厲的馬車上,往宮裡去。
路人都透過窗格,對她指指點點。
議論紛紛,極盡各種刻薄詆譭的話。
陸夭漫揉了揉額頭,她偏頭看了一眼閉目休憩的蕭厲。
突然覺得,昨晚入住燕春樓,絕壁是又被他給坑了。
只怕是,他早就打好了主意,讓她臭名遠揚吧?
整個京城的經邦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想去哪兒不好。
偏帶她去燕春樓。
很明顯就是讓她的名聲更臭。
“姓蕭的,看你做的好事!”陸夭漫手不客氣的在蕭厲的鼻子上捏了一把。
蕭厲裝作沒聽到。
可是他的脣是勾起的。
陸夭漫見他說話,也不睜開眼睛。
小手一直捏着他的鼻子。
她就不信,他能一直閉氣。
捏了大約一分鐘。
蕭厲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他的脣微白。
陸夭漫察覺到不對勁,趕緊鬆開了手。
搖了搖他。
沒動靜。
又搖了搖他。
依然沒動靜。
陸夭漫有些慌神了,“喂,別裝死啊。”
半盞茶後,依然沒有動靜。
陸夭漫手伸到他的面前。
呼吸斷了!
她……她謀殺人了!
殺的還是蕭蕭!
“蕭蕭,你醒醒啊。”陸夭漫不知道此時是什麼心情,從沒在外人面前掉過一滴眼淚珠她,此時淚水一滴一滴的滾落,落到了蕭厲的臉上,“你別嚇我好不好,我不是成心想殺你的。你不是說要跟我造寶寶嗎?你起來,你睜開眼睛,我們就去造,好不好?我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