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將蕭蕭送給自己的髮簪給當了,陸夭漫此刻看到他,心裡有些虛。百度搜索暖色
陸夭漫拉開椅子讓他坐下,“吃了沒有?我正準備吃飯,一起吃吧。”
蕭厲坐下後,眼睛一直盯着陸夭漫的頭髮。
陸夭漫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將話題岔開到臉上,“你盯着我臉看做什麼,我臉上又沒長花。”
蕭厲沒有回她的話。
微涼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她如瀑布般的秀髮上。
直到晴兒端着飯進來,才轉移目光。
晴兒見他在這裡,很自覺的重新備了一份碗筷,退了下去。
陸夭漫給他盛了滿滿的一大碗飯,舀了一碗湯,放到他面前,“身爲男人,就得多吃點。每次比我吃得還少,我都不知道你這身高是怎麼來的。”
迎接她的,依然是無迴應。
陸夭漫湊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的喉嚨,“讓我瞅瞅,是不是嗓子出問題了。”
摸了兩下,又讓他張嘴,“學我的樣子,張嘴,啊……,讓我瞅瞅咽喉。”
蕭厲將陸夭漫爲他盛的飯推了回去,“吃飯。”
“咦,可以說話呀,我還以爲你啞了呢,原來是間歇性失語症啊。”
陸夭漫打趣完後低頭扒飯。
他不吃就算了,她自個兒吃。
也不知道這男人哪根筋不對,一來就黑着臉一句話都不說。
“阿漫,你頭上的髮簪呢。”
陸夭漫下意識的去摸了下頭髮,她知道他問的是他送給自己的那隻髮簪,“喔……那個……收起來了。”
她不喜歡往頭髮上戴髮飾。
最多也就是用綢帶或是絲帶將頭髮綁起來。
除非是進宮參宴什麼的,纔會稍微打扮一下。
蕭厲送給她的那支,已經打破了她的常規。
她天天戴在頭上。
可惜,出了遇到了鳳惜,鳳顏兩兄妹。
沒辦法。
爲了保自己的小命,她只能暫時將簪子給當了。
不過,等她有錢後,會贖回來的。
“收哪兒了。”蕭厲聲音越來越低沉。
好像暴風雨即將到來。
陸夭漫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想到他一進來就盯着她的頭髮看,一個字都不說。
一開口就問她的髮簪,還問她收在哪兒,難道這廝發現了什麼。
陸夭漫想了想,覺得還是將實情告訴他的好,“我坦白,但是,你先答應我,不要生氣。”
“不答應。”蕭厲一口否決。
他這樣子,陸夭漫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不答應那也沒法,你送我的簪子我給當了。”
“爲什麼要當。”
“因爲沒錢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世道,沒法錢寸步難行。你將我的金子都給收了,我沒錢,難不成你要我餓死啊。”
她的話讓蕭厲又好氣又好笑。
她能窮到這一步?
蕭厲將袖袍裡的簪子拿出來,放到她的手中,“不許有下一次。”
到底還是心軟。
捨不得生她的氣。
陸夭漫看到水綠色嵌珠翠玉簪,眼睛一亮,“咦,怎麼到你手裡了。我還打算改日贖回來呢。”
聽到她這句話。
蕭厲心裡才順暢了些,“你還知道贖回來,既然你沒錢,拿什麼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