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惜看着蕭厲和蕭清絕,眼中出現皸裂,“你們不怕殺了本宮,挑起戰事?!”
“怕便不會對你動手了。”蕭厲鳳眸肅冷,“奉勸鳳惜太子一句,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碰得起的。”
蕭厲轉手將銀絲線放到了陸夭漫的手中。
見她掌心出血,眼睛又冷肅了幾分。
這時,才意到,她的手背也有傷痕。
本來手指骨的小縫已經塗了藥止了血。
因爲被震得雙手麻木,手心出血不說,還讓手背上的傷痕也加重了。
陸夭漫手背上的傷口是和言煙去酒樓時,爲了救言煙弄的。
手背和手上的傷口,都拜鳳惜所賜。
蕭厲扯去衣角,將她受傷的手給包紮好。
“什麼人,本宮碰不起。”鳳惜眼睛一轉,望向陸夭漫,“鬼王說的是她嗎。”
蕭厲沒有回鳳惜的話。
只顧着給陸夭漫處理手上的傷口。
見包紮一道,包得不夠好,解開又重新包紮。
想了想,覺得這樣會感染。
爲陸夭漫傷口塗了藥。
扔了裙裾上扯的布,將袖袍的一截給扯了下來,再次給她包紮。
“鳳惜太子若是不想參加明天的狩獵,可以現在就啓程回鳳金國。本宮絕不挽留。”蕭清絕清泠的眼睛噴着薄霧。
鳳惜微怔。
終於意識到一個事情。
那就是,陸夭漫在蕭清絕和蕭厲兩個人心中佔的位置的確很深。
否則,不會不顧兩國邦交,說出這番話來。
鳳惜溫雅一笑,露出他隨和的一面,“本宮剛剛不過是跟明月公主開了個小玩笑。本宮見明月公主長的漂亮,便想多聊幾句,哪知明月公主不肯賞臉。”
他走到陸夭漫跟前,朝着她十分優雅從容的揖了個禮,算作道歉,“剛剛是鳳惜唐突了,沒嚇到明月公主吧。”
陸夭漫本想說讓他趕緊滾回鳳金國。
可若真就這麼回去。
東木國跟鳳金國那鐵定是交惡了。
想跟鳳金國打好關係的可不止東木國。
“嚇到我了。”陸夭漫拍拍胸脯,“不過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鳳惜太子計較,可是,我因鳳惜太子受傷,這受傷費和驚嚇費是不是得鳳惜太子出。”
鳳惜以爲她識大體,不會跟他計較,未曾想,她會找他討要驚嚇費和受傷費。
這還是第一次有一個女人這麼理直氣壯的找他討錢。
而且,他還不能拒絕,“自然。明月公主乃金貴之軀,賠付費是不可少的,十萬兩黃金夠不夠。”
鳳金國果然財大氣粗啊。
受點小傷就給十萬兩黃金。
何止不夠,簡直妥妥的有餘。
“鳳顏公主曾買走我兩套衣服,欠了十五萬兩黃金。”
鳳惜一滯,知道鳳顏定是被陸夭漫給坑了,也沒想到陸夭漫會當着蕭清絕和蕭厲的面找他討錢。
微滯後輕笑,“當然,一共二十五萬兩黃金,一定不會少給明月公主。”
陸夭漫知道不能將鳳惜逼急了。
二十五萬兩黃金,足夠。
蕭清絕也沒有對鳳惜太絕。
必竟是友邦之國。
“既然是一場誤會,而且鳳惜太子也道歉了。那本宮也收回剛剛的話,正值午時,鳳惜太子可有吃過午飯。”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