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兒就好,別將他玩兒死了就成。”
元冬到底是蕭厲的手下,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玩兒死可就不好了。
陸夭漫匕首纔出,就被鳳惜給發現了。
後頸被他劈了一掌,沒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宮殿。
陸夭漫揉揉自己的後腦勺,真想哭爹罵娘,痛死她了。
她躺在耳殿的牀上,這裡沒有什麼人。
外殿似乎有唱歌跳舞的聲音。
她落了地,才發覺,沒有鞋子。
她的鞋子不知道哪裡去了。
陸夭漫心驚之下忙低頭,見自己衣衫完整如初。
身體也沒有什麼異樣,才安下心來。
赤着足,走向外殿。
便見外殿笙簫歌舞,美女如雲。
各個都僅穿着薄紗遮體。
若影若現之美,引得人遐想連連。
上位坐着將她帶來的始作俑者鳳惜。
很奇怪的是,鳳惜沒有去抱場中央的美女。
他眼神偶爾看向跳舞的美女,眼中卻沒有慾念。
只是純粹的欣賞。
更令陸夭漫奇怪的是,他懷裡坐着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小少年。
對,沒錯,是個小少年,不是少女。
小少年長得很漂亮,披着頭髮,眉間點了一抹紅。
五官比起女子還要美上七分。
連她都有些自愧不如。
世上竟有如此美豔的少年。
若不是他說話時,喉嚨處輕輕的滾動。
陸夭漫真的會將他認成一個女子。
決然不會將他跟男子想到一塊兒。
“醒了。”陸夭漫剛出來,鳳惜一下就看到了她,“既然醒了,就過去跟她們一起跳舞。”
“我不會。”
陸夭漫觀察着場中那些少女的舞姿,目光最終落到她們的腳上。
發現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她們都沒有穿鞋子。
跟自己一樣。
都是赤着足的。
陸夭漫不禁想到了某書裡記載的,說是有一類男子極爲的喜歡收集女子的腳,越漂亮的腳越收藏。
身體一陣惡寒,好可怕的男人。
上座上的男子,明明看着在笑,卻令人遍體生寒。
“不會就學,誰都不是天生生下來就會的。”
鳳惜話落,他身旁的少年立刻給他剝了一顆葡萄,喂到了他的嘴裡。
少年也是光着足,皮膚白皙如雪,十指纖纖。
令人看了直想稱讚。
這若是及笄後,定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孽。
陸夭漫看了幾眼鳳惜身旁的少年,目光重落鳳惜身上。
眼裡帶着厭惡,頭也不回的往大門方向走。
她沒興趣在這兒看鳳惜是如何調姣美女和美少年的。
只是還未走到大門口。
大門突然由外而內緊緊關閉起來。
大門乃鋼鐵所成,厚達三十毫,重約三噸。
根本不是陸夭漫的力量可以推開或砸開的。
大門一關,大殿裡的蠟燭遙相呼應,剎時齊亮。
配着少女們的薄沙及搖曳婀娜舞姿,竟有別番的韻味兒。
美得不像話,勾魂奪魄。
陸夭漫突然覺得自己渾身很熱。
不是正常的熱度。
眼睛落在那些少女及剛剛那個小少年的臉上,她們的臉上都很紅,紅得不正常。
糟了。
空氣中有異香。
因爲房間裡有花粉味兒,讓她忽略了。
這異香裡竟參雜着催情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