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覺得心裡堵堵的,“我不會跟你生的。”
蕭厲極爲的霸道,“你必須生。”
陸夭漫覺得他不可理喻。
他現在名義上是鳳顏的未婚夫,卻逼着她跟他生孩子。
到底有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她是喜歡他,是想給他生孩子。
但是,前提是她必須嫁給他。
他連給她一個婚姻都難做到,還憑什麼要她給他生孩子?
“你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我都不會跟你生的。”
陸夭漫心裡悶得慌,想出去透透氣。
蕭厲一把扣住她。
房間裡的溫度漸漸上升……
一連幾天,蕭厲都不讓陸夭漫休息。
美其名曰造娃娃。
第四天落地的時候,陸夭漫徹底累癱了,腿走路都有些不靈便。
晴兒好奇的問道,“小姐,你的腿怎麼了?”
陸夭漫沒回答她,吩咐道,“照着我之前給你開的單子,再去抓幾副藥來。”
她沒說,晴兒也沒有再問。
又去藥鋪裡抓了些藥回來,熬好後端給小姐喝。
這藥很苦,但是對受孕很有好處。
陸夭漫是以物其必反的原則來配得藥。
一般人以爲她開的藥是避胎藥,其實這是受孕藥。
晴兒出府去藥鋪抓藥的事,又被元首給盯住了。
買了跟晴兒一樣的藥後帶回府,立刻稟報給了蕭厲聽,“王爺,漫姑娘又吩咐她的丫環晴兒去藥鋪買避胎藥了。”
蕭厲身上的氣息瞬時陰寒如地獄,“讓柳一寒來。”
“是。”
半個時辰後,柳一寒來到了鬼王府。
他一來,蕭厲便將藥推到了柳一寒的面前,“你看看這些藥是做什麼的。”
柳一寒用手捻了捻,並拿起來聞了聞,“還能做什麼的,不就是避胎藥。這種藥還用得着找我來,隨便找個普通的大夫就能知道其藥效。”
“只是避胎?”
柳一寒心底一閃,以爲他看出了什麼苗頭,見他沒有懷疑他說的話,低嗤了聲,“當然了,不然你還以爲這藥能做什麼?”
一股腥甜涌上喉嚨,蕭厲覺得心裡越來越寒。
柳一寒已經猜出了幾分卻問道,“你沒事買這藥做什麼。”
元首插話道,“這不是我家王爺買的,這是漫姑娘吩咐她的丫環買的。漫姑娘近日每天都在服用這些藥。”
柳一寒嘆道,“嘖嘖嘖,那女人真是夠狠的。不想跟你生孩子就直接說唄,服什麼避胎藥。這種藥服用多了,以後就算想懷孩子,都會懷不了的。”
“你說什麼?”蕭厲駭然的氣息震懾了其他人。
柳一寒語不驚人死不休,火上澆油道,“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那好我再重述一遍。這藥服用的次數多了,以後會懷不了孩子的。等等,我說的不對,興許陸夭漫服用的次數太多,現在就已經懷不了孩子了。”
“這不可能。”
柳一寒語氣帶着嘲意,“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那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你的身上。現在外面對她的傳言是一波又一波的,全是些不堪入耳的話。你試想一下,一個水性揚花的女子,怎麼可能會鍾情一人,對你至死不渝。更遑論是給你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