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站在畫月的旁邊,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心裡的心情是和畫月一樣的。
畫月高興的是自家小姐終於不再鬧着逃跑,而且還得到了王爺的寵幸。
秦鈺高興的是,王妃昨夜知道了王爺和她已經……那啥的事情,她沒有提刀砍了王爺。
爲了不打擾兩人,秦鈺和畫月都站在屋外二十米開外的距離。以防有人來攪了王爺和王妃的興致。
秦鈺要防的人,自然是司徒靜派來的人。流玉已經被他趕回去三次,只怕王爺和王妃再不起來,司徒靜要親自過來了。
正在這時,房門打開來。首先出來的是林相思,她笑眯眯的走過來挽起畫月:“畫月,早飯做好了嗎?”
畫月連忙點頭如搗蒜。林相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餓着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幸好她在七王府,還有畫月這個手藝不錯的丫頭。
想到這裡,林相思滿心歡喜的挽着畫月的手去吃早飯。
蘇北澈望着林相思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這一刻的滿足,是他這二十五年來從未有過的。
他會把這個女人疼到骨子裡,寵到骨子裡,決不讓別人傷害她一毫一釐。
待林相思和畫月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秦鈺才恭敬的走到蘇北澈的面前,道:“爺,您讓屬下查的人,有眉目了。”
蘇北澈淡淡擡眼,眸子冰冷一片。那個帶着銀質面具的男人,給他強烈的勢均力敵的感覺。
那個男人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他必須調查出,這個人和林相思有什麼關係。爲何在雪淵山莊,他的目光一直牢牢鎖在林相思的身上。
重傷墨子離,意圖何在?
“他是誰?”蘇北澈冷冷的問道,其實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人選,只是他還不能確定。
秦鈺皺了皺眉,恭敬回道:“玉剎門門主——玉無殤。”
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蘇北澈的手在袖中微微緊握。玉剎門是唯一一個不受武林控制的門派,門派的勢力遍佈大江南北,但世人卻鮮少能夠發現他們的蹤跡。
在江湖上隱匿了這麼多年的玉剎門,一出場就重傷當今的武林盟主墨子離。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下馬威。
蘇北澈薄涼的脣角微微勾了起來。正擡步往飯廳走去,一道嬌滴滴的略帶委屈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王爺這是要去用早膳麼?”
蘇北澈不着痕跡的揉了揉額頭
。昨夜看來是走的太早,沒有把司徒靜糊弄過去。
司徒靜並沒有注意到蘇北澈一臉頭疼的樣子,相反,她覺得自己能夠在一衆小妾當中脫穎而出,一定是蘇北澈對她有意。
不然,爲何她人已經住到了七王府,蘇北澈也一點沒有要把她趕回鄴城的意思?
蘇北澈連眼皮都沒擡,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司徒靜滿心歡喜,立即挽上蘇北澈的手腕道:“一起吧,王爺,妾身也還沒吃。”
蘇北澈其實根本就沒聽司徒靜在說什麼,他一心想着自己如果再不去,就要錯過和林相思一起吃早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