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鳶臉色白的跟紙一樣,身子都氣的在抖。
林相思的每句話都像是在撕她的傷口,撕的鮮血淋漓的。
就如當日被蘇北澈剝皮一般的痛!
素鳶哪裡知道自己的做法會給自己帶來今天的局面,正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這事兒也不是素鳶姑娘的錯,錯只錯在真心錯付,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此時此刻素鳶姑娘與夜白喜結連理,自然是好事一件,只願素鳶姑娘就此痛改前非,恪守婦道啊……唔,與夜白大人恩愛到老……”
林相思的聲音平靜,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一樣,那樣的語氣似乎是發自真心般的循循善誘,可是那表情,無論從那個角度看來,都是滿滿的挑釁。
在場有忍不住的人,已經被林相思的話逗笑了。
素鳶的惱羞成怒和夜白的面色鐵青,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倒真像天生有一對兒。
此時此刻的夜白倒像是吃了黃連一般有苦說不出,面色冷凝看向素鳶的目光裡是慢慢的失望與詫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結髮妻子竟然真的是這樣一個人。
此刻被戴上了巨大綠帽子的夜白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素鳶此時流淚滿面,哭的梨花帶雨,跪在地上,匍匐到夜白的腳下拉扯這夜白的衣衫。激動的說着。
“夫君你聽說,我是冤枉的……夫君……”
而夜白則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自己與素鳶的距離,其實夜白此時此刻真的很想狠狠的掐住素鳶的脖子,問她究竟愛誰。
那些流言蜚語自夜白自己其實早有耳聞,可是夜白卻選擇了荒謬的去相信素鳶那不切實際的謬論,到頭來呢,素鳶當自己是傻子麼。
到現在還好意思哭?
到現在好意思喊冤枉?
哪有人會在仙宗大殿上胡言亂語,哪有人敢在仙宗大殿上胡言亂語?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在莊嚴的仙宗大殿上,當着權利至高無上的宗主,哪裡有人敢說假話,夜白似乎感覺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種揶揄的目光,充滿了嘲笑。
整個仙宗大殿的人都在看夜白的笑話,只有夜白自己,站在仙宗大殿上,像個傻子一樣,頭戴高高的綠帽子,接受着其他人嘲諷的目光洗禮。
夜白的手指猛然攥成拳,目光灼灼的看着素鳶,似乎這樣就能看到這個表裡不一的美麗女子心裡去。
狐狸精嘛,畢竟只是個狐狸精,別人只道是和她玩玩,可自己卻愚昧無知,偏偏動了真情。
素鳶的手抓着夜白的衣衫,看上去無比可憐,真的讓人同情。
“白哥哥,你不是說過不計較我的過去嗎,我跟了你之後,一心只爲你,只爲夜家啊。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她們和那個賤女人是一夥的,你不要相信他們。”
“放肆!”陳風嚴厲的喝了一聲。
“仙宗大殿乞是胡言亂語之地?”
聞言那個揭穿素鳶的女舵主豎三指起誓。
“我陸雪在此起誓,所言之事若有半句不屬實,便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