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大皇兄!”
楚天沐眸光一閃,迅速隱去眼裡的寒光之後,楚天沐故作鎮定地答道。
楚天擎見他不接話,也不惱,只是笑道。
“咱們兄弟好久未在一起好好談心了,皇兄在東宮設了宴,不知三皇弟可還賞臉?”
楚天沐的臉色變了又變,外表看似雲淡風輕,眼底卻早已風起雲涌。
“當然,不僅是談心,更重要的是,皇兄還想讓你見一個人”,楚天擎眼裡的笑意更深。
“什麼人?”,楚天沐心生警惕。
“三皇弟去了就知道了”
楚天沐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極不情願地道:“既如此,那就走吧”
……
其實,東宮裡哪有什麼宴席
一進門,等着楚天沐的,便是五花大綁的那個男子。
那男子被破布塞着嘴,一見到楚天沐過來,他立刻兩眼放光。
“嗚嗚……嗚嗚……”
“三皇弟,你可認得這個人?”
楚天沐迅速收斂好眼裡的震驚,當下,他裝作若無其事地說:“皇兄這是什麼意思?此人是誰,我從未見過”
說完,他頓了頓,又繼續冷笑着說道。
“都說君無戲言,皇兄也算是儲君,居然會用這種手段把臣弟騙過來,還讓臣弟見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實在是莫名其妙”,楚天沐冷笑着說道。
楚天擎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將那男子嘴裡的破布移開。
“三皇子殿下救命啊,三殿下,小的是……”
“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你是誰與我何干?”,楚天沐莫名地有些狂躁,他怒喝着打斷了那男子的話。
“三皇弟,你急着打斷什麼?”,楚天擎悠然自得地說道。
“三殿下,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明明是你出銀子讓我們綁了那倆妞的,現在你倒不承認了!”,那男子大概已經看出些門道了。
話音一落,楚天沐當場就惱羞成怒,他來不及多想,當下一腳就踹到那男子的胸口上。
“撲哧”一聲,那男子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楚天擎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好戲一般欣賞。
有句話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男子被過河拆橋,還被踹了一腳,小命眼看就要不保。
他忍不住在心裡默默權衡:三皇子殿下僱他做了這樣的事情,還毒害他打算滅口,如今又過河拆橋,將那些掉腦袋的事全都賴在他的身上。
他要是再替他保守秘密,那他就是純屬腦子有病!
想罷,他突然坐了起來!
看向楚天沐的目光裡閃爍着兇狠的光,他甩起袖子一把抹去嘴角吐出的鮮血,雙眼怨毒地盯着楚天沐。
“三殿下,雖然你貴爲皇子,可你也未免欺人太甚了些,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你想怎樣?”楚天沐居高臨下睥睨地望着他。
“你口口聲聲說只要綁了那倆妞,你就會給我一大筆錢,讓我遠離京城,可沒想到啊,你是想送我上西天!”
“如果不是平陽郡主給了我一個解毒丸,只怕我現在已經上西天了!”,那男子氣急敗壞地指着楚天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