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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皇帝吃的東西，估計嚴密的像個鐵桶一樣！
罷了罷了。
她雖然上輩子是特工，可……讓她打架還可以，讓查案是真不行啊。
……
凌千影擺了擺手。
“你先回去吧，如果海大總管發現什麼重要的線索，務必要及時來告訴本宮”
“是！多謝皇后娘娘！”
海大總管走出棲鳳宮的時候，拿起袖子，微微擦了擦額角的汗。
“師父，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平白被人懷疑，你說怎麼了，那個麗妃也真是的，吃東西之前不會自己看一下嗎？不能吃蟹黃餡兒的還要吃！”
“師父，您說的對！”一旁的小太監一邊遞帕子，一邊巴結道。
“罷了罷了，真是惹得一身騷！”
海總管搖了搖頭，帶着小徒弟離開了。
凌千影這裡又陷入了沉思。
“冰雁，如果不是御膳房的人，那就是麗妃身邊的人，可是……那月餅是特製的，麗妃身邊就算有人想換，也沒辦法啊！”
誰的手再巧，也不可能提前得知御膳房月餅的花樣，再提前做出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調包。
如果有，那這背後之人手段也通天了。
凌千影揉了揉額角。
“娘娘，天色晚了，皇上快過來了，不如咱們明天再查吧！”
“也罷！”
……
一直等到吃晚膳的時候，楚天擎才姍姍來遲。
此時的他一臉疲憊，看着桌子上有一碗清燉的鹿肉，他笑着給凌千影夾了一塊。
“今兒夫人查案，疲憊至極，可要多吃一些！”
凌千影十分不好意思：“可別提了，我都快愁死了你還來調侃我！”
“怎麼了？沒查到什麼頭緒？”
二人一邊吃一邊討論，凌千影把今兒個海大總管的問話說了一邊。
楚天擎笑了。
“別人我不敢說，這個海總管是父皇的人，此人手藝十分好，頗有幾分骨氣，又是幼年就進了宮的，他不大可能會攪合到後宮之事來！”
“那也就是說……御膳房不可能會出問題，就只有後宮了！”凌千影瞭然。
楚天擎點了點頭。
……
第二日，凌千影又把鶯兒給叫了過來問話。
“當日，是你親自拿了月餅從御膳房回去的？”
“沒錯……”鶯兒十分篤定地說道。
“你拿回去的時候，月餅是什麼餡兒的？”
“這個……我家娘娘愛吃蓮蓉餡兒的和果餡兒的，奴婢也早早地報了上去，誰知道，領回來，娘娘一吃就除了問題！”鶯兒眼圈紅腫。
“好了，你先不要激動，本宮再問你，你把月餅拿回去的時候，放在哪兒了？那個地方會不會有人經過，會不會有人把你們的月餅調包？”凌千影細細地問。
鶯兒低着頭，像是在思索，她一言不發。
然而沒過多久，她就揚起了頭：“不曾，那個地方是娘娘的寢宮，奴婢是貼身大宮女，所以纔可以隨意進出，其他人沒有這個權利和資格的！”
“既然在你那裡沒有調包，在御膳房也沒有問題，那……”
凌千影眯了眯眼，那就說明，兩方之間，一定有人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