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踹坐在地上,又立刻翻坐起,重新跪在墨問天的面前,一副任由處置的樣子……
看着黑衣人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墨問天頓時無語了,問道:“王妃究竟說什麼了?”
墨問天想,如果不是蕭沐月交代了什麼,這些暗衛哪有膽子敢破壞他的事情,事實上,從他離開京都,這些暗衛就一直跟着,卻是行事縝密,差一點,連他都沒有看出來,自己的身邊,竟然跟着暗衛,所以,暗衛突然跳出來,肯定是受了什麼命令。
而能夠命令這些暗衛,又對他‘特別’關注的,除了他的母親大人,還會有誰!
“王妃說,將主子交給暗衛們照顧,若是回京之後,發現主子‘彎了’,就要拿暗衛是問。”
當聽到暗衛說,彎了,墨問天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腦門子的黑線。
他只不過和赫連敏走得近一點,誰說他‘彎了’!
還有,在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彎了’的情況下,居然到處宣揚他是個斷袖的事情,墨問天只覺得心累!
他好心累!
有這麼一個會玩的娘,他還能說什麼!
“起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問天才開口說了一句,語氣淡淡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是,暗衛卻不這麼認爲,起身之後,非但沒有輕鬆感,反而是小心翼翼得看着墨問天,生怕墨問天又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畢竟,不管是不是‘彎了’,這種事情被很多人知道,是個人都不會舒服。
可是,他們的王妃娘娘,就是那麼直接,讓他們看着墨問天,讓墨問天悠着點,不要絕了焰王府的後。
事情已經上升到焰王府的未來這個層面,他們已經不得不認真對待,所以纔有今晚的事情。
至於,爲什麼一羣暗衛,只有他一個人出來……
因爲他划拳輸了
就這麼簡單!
“主子……”
“那些人呢!”墨問天淡淡問道:“玄天宗的那些人,你們怎麼處置了?”
暗衛聽到玄天宗三個字,頓時肅了肅臉色,說道:“都已經解決了。”
“有沒有套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暗衛搖頭:“在我們抓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咬破了嘴裡的毒囊,自盡了。”
頓了頓,暗衛又說道:“大約是不想讓人從他們嘴裡套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一個玄天宗,怎麼會有這種類似於殺手一樣的行徑,看來確實要變天了……”
暗衛默然。
的確是這樣,殺手的行徑。
只有經過專門訓練的殺手,纔會在任務執行失敗之後,自盡!
可是,追殺墨問天和赫連敏兩人的,卻是玄天宗的人。
玄天宗是一個門派,門派之中,雖然也有嚴格的管束,但是,卻絕對不會用殺手的訓練方式,訓練門派之中的人。
那些人自詡爲名門正派,絕對不會公然做這種事情。
那麼,只有可能是某些人暗中訓練出來的。
玄天宗,這個一直屹立於西鳳國之中,在江湖上也享有美譽的門派,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們主子怎麼會惹上玄天宗的人?
暗衛想着,便問出來:“主子?您怎麼會惹上玄天宗的人?難道是您身邊那位的原因?”
暗衛一下子便聯想到赫連敏的身上。
有些事情,不用說,也能猜中幾分。
王府和玄天宗究竟有沒有扯上關係,魂殿裡的人很清楚,而他們是一路跟着墨問天走的,墨問天有沒有惹上什麼人,他們也很清楚,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墨問天身邊的那個人……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墨問天直接打斷了他的猜想。
暗衛立刻拱手:“是!”
“沒有人受傷吧!”
當聽到墨問天問,有沒有人受傷,暗衛微微一怔,頓時低下頭去,說道:“多謝主子關心,沒有什麼傷亡!”
“那就好。”
墨問天淡淡說了一句,就打算往回走去。
暗衛見此,立刻叫住他:“主子,那王妃那裡怎麼辦!”
“告訴她,赫連是女子。”
赫連?
誰啊!
小河邊,黑衣人疑惑得看着離開的墨問天,突然,臉上閃過一道驚訝之色,之後,急忙閃身離開,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那個一直跟着他們主子的小子,竟然是個女人?
這誤會大了!
他們竟然傳了錯誤的消息回去,還害得主子被誤以爲是‘斷袖’!!
溪流旁。
馬車上。
墨問天再回來,已經是深夜了,回到馬車上,見赫連敏睡得正香,便也躺下去睡了,可是,卻一直沒有睡着。
身邊躺着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他貌似做不到坐懷不亂。
於是墨問天偷偷挪到赫連敏的身邊,將赫連敏整個人移到自己的懷裡,輕輕得環繞住,鼻翼間一陣陣獨屬於赫連敏的味道,頓時讓他心滿意足得閉上眼睛。
雖然纔是認識不多久,但是,兩人卻能像認識很久的一對,甚至是已經成親的新婚夫妻一樣……
墨問天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但是,本能使然,赫連敏並沒有拒絕他,所以,兩人的情感也一日千里。
墨問天並不知道,赫連敏只是把這些當成了很尋常的事情,只要兩人沒有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那麼,一切都不算什麼,在赫連敏的腦子裡,裝的可是與衆不同的觀念,即使兩人成親過,也是可以和離的,更何況,只不過是談談戀愛而已。
第二天,赫連敏醒來之後,墨問天已經不在馬車裡了。
準確的說,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隱約記得,自己被墨問天抱了回來,可是,因爲太累的緣故,她直接睡着了。
然而,當赫連敏看到自己穿着另外一套衣服,頓時,尷尬症都犯了。
那不是她之前穿的衣服,而且,她被墨問天抱回來的時候,可不是穿的自己的衣服,這麼一來,她要是還想不到,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纔是腦子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