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指着畫解釋:“雖然他將這隻可憐的小野貓揀回府,但是,這些女人看着煩死了,所以一怒之下,我才忍不住在他臉上點了麻子。”
軒轅辰認真臉:“知道了,本太子以後不納側妃、姨娘。”
一晚上費盡口水,要的就是這句話啊!
你要納了,她和一雙萌寶怎麼辦?
就算是失憶,也不許娶,不許娶。
墨小碗甜甜的一笑:“軒轅大叔英明神武!”
“少拍馬屁。”
軒轅辰腦中靈光一閃,總感覺畫中的情影似曾相識,但仔細一推敲,又抓不住什麼蛛絲螞跡。
一時被畫上的故事吊起了胃口,追着她問:“後面的故事呢?畫上的女孩和男子,究竟怎麼了?”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關押進柴房,纔來得及畫這三幅。”
墨小碗想到自己被關進柴房,很不方便接近他,萬一秦沫雪藉着這個機會,又上太子府獻殷勤怎麼辦?
不如用這個故事吊着他?
她靈機一動,搖晃着他的手臂甜笑:“不如軒轅大叔每天晚上都來找我,這樣,你就能看到我白天作的畫,知道這個故事接下來發生過什麼?”
她這樣撒嬌,真是粉嫩可愛,特別是那嘟起的櫻脣,讓他想狠狠欺上去咬一口。
會不會太刻意了?
進展也太快了些?
再呆下去,似乎會有一種犯罪的**。
怕嚇壞墨小碗,軒轅辰站起身來揉揉她的小腦袋:“好,本太子每晚都來,天色不早了,早些歇着。”
墨小碗這下終於知道,這人爲什麼能無聲無息縱進來了?
因爲他一躍上了柴垛,湊近柴垛邊看去,那牆上有個小懸窗,恰好能容下一個人的身子,一掀開,他就從那兒鑽了出去。
可是,這樣鑽出去,難道不會掉落在地上嗎?
這就不是她擔心的問題了。
因爲幽祈守着一方梯子,早等到那個小窗口,這樣身子鑽出來,想要飛縱,是有難度的。
所以爲了自家太子方便,幽祈早在那小懸窗下,放了一把梯子。
看着他家太子爺爬進爬出和煙兒姑娘相會,幽祈感覺這一幕太幻滅了。
自家有潔癖的主子,爲了煙兒姑娘,竟開始爬梯子?
幽祈守在梯子下,一想想就忍不住想笑。
這傻笑了半天,等太子的影子從那懸窗爬出來,沿着梯子一路縱下,他怕被主子一掌扇飛,忙憋住笑。
一路回了寢殿,軒轅辰點上房間的燈火,趁着夜深人靜掀開錦帳,露出錦帳後一面光潔的牆壁來。
輕輕一推拉,將牆磚取下來,將那畫塞進牆壁縫隙裡。
其實,他當初挖這個暗格時,僅僅因爲心裡很空落,心茫然無依,似乎需要一個收藏秘密的地方。
潛意識裡,就想到錦帳後的牆,於是就這麼做了。
只是這處隱密的暗格挖好後,一直空着,沒有用來藏過東西。
可剛剛捧着墨小碗的畫回到寢殿,突然起了將這個故事藏起來的心思。
做完這些,他想到枕頭底下還有一幅畫。
除了撕掉她的第一幅畫,那是她第二幅畫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