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你的頭!”
墨小碗推他:“快上朝,人家纔不要禍國殃民啦!”
軒轅辰勾着她的髮絲,玩味的輕笑出聲:“好,本太子等着。”
墨小碗懵了,等什麼?
被他的手纏着髮絲扯疼了頭皮,將前後的意思連起來,才赫然驚覺等什麼,頓時被某人的污力,淋得七零八落,完全懵傻了。
她在太子府一向牛逼哄哄,不肯向他低頭,還總讓他哄着。
現在這般窘迫,更是惹着軒轅辰心情大悅,朗笑出聲。
這邊兩個柔情蜜意擁在一起,突然臥房的門被從外重重撞開。
軒轅辰反應過來,忙將墨小碗塞進錦被裡捂個嚴實,一臉幽冷看向門口站着的冰曦帝和秦沫雪。
“辰兒,你當真令帝父失望。”
冰曦帝怒氣衝衝道:“昨晚本皇才答應過你納煙兒爲太子良娣,沒想到你等不及壽宴,不等傳召,私自將人接進宮裡。辰兒,你可有將帝父放在眼裡?”
“看來,沫雪妹妹對甘泉殿這邊的消息靈通得很?也難怪昨晚能將甘泉殿所有的人調開,真是手眼通天。”
軒轅辰不慌不忙掀開錦帳,一臉坦然看着冰曦帝。
“帝父爲什麼就不問問沫雪妹妹,本太子爲什麼會連夜將煙兒接進宮?”
“爲何?”
冰曦帝陰狠的掃一眼埋進錦被裡的墨小碗,幽冷的看着軒轅辰。
“辰兒,帝父一向寵你,但終有底限,你最好給本皇一個解釋?”
“哈哈哈,好一個解釋。”
軒轅辰苦笑道:“如果母親還活着,絕不會讓我處處受盡欺…辱,帝父有沒有想過,你雖然寵着辰兒,但這後宮還是沫雪妹妹的天下。”
“你含雪噴人!”
秦沫雪在一旁急了:“帝父,姐姐不經傳召,私自入宮,可有將帝父放在眼裡?太子哥哥如此縱容她,不罰她這後宮的規矩何在?這朝堂的規矩何在?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太子哥哥……”
“煙兒是本太子讓幽祈接進宮的,她入宮時,還是睡着的,此事是本太子強人所難,願意領罪。”
秦沫雪見他不提昨晚的事情,就知道他是害怕在帝父面前拆穿將她扔到春意閣一事,正暗暗得意呢。
軒轅辰馬上質問道:“那沫雪妹妹私自調開甘泉殿所有守位和下人,在本太子的膳食和書房裡下藥,可有將帝父放在眼裡?還是以爲,本太子不是帝父所出,可以隨意欺負?還是在沫雪妹妹眼裡,我這個太子之位名不正言不順,有心將本太子驅逐出京城?”
“你,你……”
秦沫雪嚇了一跳,沒想到他完全不按常理行事,爲了保全牀榻上的賤人,竟然會將昨晚的事情捅出來。
冰曦帝早已冰寒入骨,像刀子一樣的眼光射向秦沫雪。
“怎麼回事?”
“帝父,沫雪妹妹昨晚親口對兒臣說,如果不睡了她,沒有解藥,一到天亮時,兒臣會筋脈寸斷,功力盡失,徹底成爲一個廢人。”
軒轅辰一臉淡然護在牀榻前:“不想睡一個算計本太子的毒婦?睡一個喜歡的人,難道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