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正中下方靶心,一口不輕的咬上去,軒轅辰除了痛,還感覺自己快斷了。
這個壞丫頭屬狗的嗎?
再也不堪承受的某太子,略使了點內力,手上和腳上的繩索撕成幾段。
一個翻身就將墨小碗壓在身下,捏着她的下額,咬牙切齒道:“不會親,換本太子來。”
“你,你,你…”
說好的醉酒呢!
說好的五筋散,散盡功力,讓她爲所欲爲呢?
墨小碗感覺以前被青黛坑慘了,這次是不是被銀環坑慘了?
蒼天啊,大地啊!
這下玩過頭,看某人像狼一樣的眼睛,墨小碗就知道他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很意外嗎?”
軒轅辰嘖嘖幾聲奸笑,捏住她下額的手用力幾分,說不出的得意:“你那點雕蟲小伎,我去淨房時,將你下在酒裡的藥全逼出來了。”
特麼,捏這麼重幹嗎?
墨小碗感覺下額都快脫掉了,火辣辣的疼,倒抽一口氣:“輕,輕點,疼…”
“這就疼了?”
某人臉上露出一絲玩味而詭異的笑:“等下,有你疼的時候,別後悔,別哭。”
嗚嗚,嗚嗚,不好玩。
軒轅辰,你個跟屁蟲,那是本小妞的臺詞。
你爲毛要搶臺詞?
說是讓她疼到哭的某人,下嘴的動作卻輕柔極了,比以往更溫柔,像一片羽毛,劃過脣畔,劃過舌尖。
墨小碗感覺那種輕柔,是入骨的撩人,在那種輕輕淺淺的吻下,顫粟不已。
她心裡甚至還有一絲感動,這人還是對她很好,捨不得懲罰她的吧!
然而,她真的錯了!
這只是懲罰的開始。
當那種像羽毛一樣撩人的吻,在她的耳畔淺淺吻着,沿着她敏感的肌膚,一路吻下去。
墨小碗在那種又麻,又癢,又酥的感覺中,被吻得尖叫和呻吟出聲。
她哭着求饒:“不要,不要了,我錯了。”
“認錯,晚了!”
他笑得更是詭異了,粗勵的大手掌,在她身上摩娑着,輕旋着,每一下都輕到像羽毛一樣撩過去。
當她渴望時,那大手掌又突然抽離。
這簡直是一咱極致的挑逗,可偏偏某人淺吻時,已經趁其不備,用衫子將她的手腳綁住了,墨小碗的掙扎,身子的扭動,只能更激起他的獸性。
越是肆無忌憚的輕吻她每一寸肌膚,墨小碗被那種感覺,弄得又哭又笑,不停的求饒。
腹黑的某太子笑得詭異,手和嘴上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下。
不知道哭過多少次,笑過多少次,墨小碗實在受不了,求饒。
“夫君,人家輸了,隨便你怎麼懲罰。”
軒轅辰笑得春暖花開:“娘子,本太子爲人敦厚,就這樣懲罰很好。”
墨小碗看他那得意的樣子,氣得直翻白眼。
聽不懂嗎?
故意聽不懂嗎?
墨小妞再也受不了,紅着臉清一下嗓子:“那個,那個,人家要。”
“娘子要什麼?”
他沙啞低醇的聲音湊近她耳邊輕喃:“爲夫聽不懂。”
哎喲,墨小碗簡直氣死了!
一直都是他如狼似虎,她第一次低聲下氣求寵幸,沒想到這人說聽不懂。
一萬頭烏鴉從頭頂飛過!
墨小碗撒嬌撇嘴:“人家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