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墨小碗嗔他一眼,想想昨晚的激烈,臉上染起一抹紅暈。
她中了藥,可是如狼似虎,在他身上一陣亂啃咬。
然後,徹底惹怒了這人,她的下場就有點慘了。
最後藥性過去,她哭着鬧着求饒,可某人卻聲音嘶啞哄着他:“碗兒,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這一忍,就忍到她暈過去了。
“咳!”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她掙扎着坐起來時,臉上頗有幾分尷尬。
軒轅辰被她羞答答的表情逗笑了,打橫摟着她往浴室走去,不管墨小碗如何激烈反抗,久別重逢的某人,還是連哄帶騙,再次溫柔的吃了她一回。
“不要,我疼!”
“不會的,本王會輕輕的。”
“不要。”
“碗兒,這一分別,已經是幾個月了,每晚一次,爲夫算算,你還欠多少次?”
狡猾的某人將她壓在霧氣蒸騰的浴桶裡:“是要一次償還?還是細水長流?”
不要臉!
這種事情還分細水長流?
墨小碗被親暈了頭,半推半就像只乖乖待宰的小羊羔,又被吃了一次。
還好,這次他的動作很溫柔,在那種溫柔中,不像昨晚的痛並快樂,她被那種溫柔推着攀向了愉悅的頂峰。
娘子恢復了記憶,做夫君的人便可爲所欲爲了。
非要親自替她換衫,陪着她用膳時,還寵溺的要喂她吃。
墨小碗鬧了個大紅臉,突然一下像曾經在雅楓苑時那麼親密,她還真有點不適應,何況,她現在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了。
甜蜜過後,想到天天下落不明,墨小妞一時又長吁短嘆了,特別是聽到他們用那個宮女假扮她,與南宮流風過招那事兒。
只差一點,天天差點就換回來了。
可是,那孩子很老成,那麼小就隔得遠遠的能辨出她,想着幫父母,結果反而引南宮流風起疑了。
楚雲鏡不是他?
那天天在哪裡?
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南宮流風了,墨小碗搖晃着軒轅辰的手臂。
“軒轅大叔,我想等一下去一趟深淵冰牢。”
“碗兒,南宮流風狡詐,你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
軒轅辰寬慰他:“你四哥的勢力在海上搜不到人,就猜南宮流風會不會將天天帶離海島,如果人在軒轅國或歐陽國,本王已經出動杏林堂和天劍閣的勢力,過些天總有消息。”
“可是,我不甘心。”
墨小碗推他:“你去幫着父尊處理政事,我讓穀雨陪着我去一趟深淵冰牢。”
軒轅辰環着她:“真的不讓本王陪你去?”
“你去了,反而會激怒南宮流風。”
墨小碗握着他的手:“不管能不能問出天天的下落,總能從他嘴裡套些話,多一些尋找天天的線索,只要想到他不在我身邊,我這心裡就難受得緊。”
“好吧!”
軒轅辰無奈,的確尊主那邊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先前邪千蕭的人將他送來雪山塢,一直是以護衛的身份,沒有面見過邪無涯。
他昨晚迴雪山塢,小碗又恢復記憶了,總是要以女婿的身份,去會一會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