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功力深不可測!
因爲昨晚替西陵燕運功療傷,催動體內的寒毒,現在一拼內力,將完全處於劣勢,連一戰的可能性也沒有。
更何況,四周還有那麼多弓箭手。
雪山塢培養出來的精英,一個一個身手都不弱。
這時候,軒轅天放開西陵燕,雖說她身上毫髮無傷,但這一個月來提心吊膽,現在雖然牽着她的手,但心裡已是怒火滔天。
“南宮流風,你與小爺之間的舊賬,也該算算了,當年我年幼,你劫持我威脅我孃親,已是不共截天之仇。”
他握緊西陵燕的手,怒聲道:“你劫持西陵燕,更是深仇大意……”
“慢着!”
南宮流風邪邪一笑:“劫持西陵燕,也不過是得罪西陵皇室,與你有何關係?”
“自然有,西陵燕是……”
軒轅天想說,西陵燕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但被南宮流風這一追問,當着父王和大尊主的面,到底說不出口。
南宮流風站在雪地裡,雖然十里埋伏,卻是閒亭信步,哈哈狂笑起來。
那笑聲,笑得快將山頂上的雪都崩下來。
“好了,你再笑,雪崩了想被深埋在雪下不成?”
西陵燕朝着南宮流風狂喊一句,緊握了一下軒轅天的手:“天哥哥,我……”
“怎麼了?可是他欺負你了?”
軒轅天神色溫和道:“燕兒不怕,天哥哥替你做主。”
“不是,他對我挺好,沒有爲難我。”
西陵燕磕磕絆絆,還是將心裡的想法吞吞嚥咽說出來:“能,能不能…看在同門之誼,放他一條生路?”
“什麼?”
軒轅天不敢置信看着西陵燕,聲音徒然提高八倍:“他劫持你?你讓我放了他?那小爺與父王孃親分離這麼多年,這筆賬怎麼算?西陵燕,你怎麼會替他說話?你中了什麼**藥……”
“天哥哥,我與他沒有關係,也沒將他當成我師兄,我……”
畢竟孤男寡女同處冰洞一月,有理也說不清,軒轅天一提出這種質疑,西陵燕神色慌亂解釋着。
“哈哈哈,哈哈哈!”
南宮流風的狂笑聲,突然打斷了她蒼白無力的解釋,他站在半山腰,朝着軒轅天一聲吼。
“師妹你看,你一心惦記着她,她還是懷疑你對他一片癡心?師兄說過,你嬌俏可人,看着挺順眼,不如隨我闖蕩海上。”
“你閉嘴!你,你,簡直胡說八道……”
西陵燕感覺軒轅天握着她的手一陣僵硬,驚恐的看着站在半山腰的南宮流風。
萬萬沒想到,她想救他,他還打算反咬自己一口?
她真是傻瓜!
“師妹這是生氣了?”
南宮流風無恥的一聲邪笑,那笑聲很大,傳進山坡埋伏的每一位雪山塢精衛耳朵裡。
“昨晚在冰洞裡,也是你情我願,抱着相互取暖。”
“師妹,師兄以爲軒轅天喜愛你,不會介意你是不是冰清玉潔?”
南宮流風痛心的搖了一下頭,哈哈狂笑:“現在看來,他沒辦法接受你我孤男寡女同處冰洞一月有餘,既然你都已經是師兄的人,師妹啊,勸你一句,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