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一把扯了他別在腰間的雙魚玉佩,掰成兩塊,一塊扔回給他。
“以這個玉作爲信物取藥啊,三天後取藥,別想着耍什麼花樣,我們姐妹無牽無掛,你身後可是整個左相府,看誰玩得起。”
在司徒步良一臉鐵青中,墨小碗和楚綰靈大搖大擺上了岸。
“哎啊,公子爺,怎麼將人放了啊?”
張公公見司徒步良放人,急得啊!
公子爺不是一向喜歡將人給玩死了麼,他幹過的那些壞事兒,真流傳出去,可是會爲左相府招災,壞了太后的大事。
司徒步良衝上前,一個耳光,將張公公扇得老眼暈花。
“那是威遠侯府派來陰本公子的,你辦的好差事,三天後,杏林堂取藥,本公子的命重要,你別想着耍什麼花樣。”
司徒步良一臉陰寒:“老閹狗,本公子服過解藥後,將她們扒皮去骨,隨便你玩。”
隱在暗處的焰羽,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只感覺很是解恨。
使了個隱身的法子,一個閃縱,朝墨小碗和楚綰靈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碗兒姐姐,我們怎麼去京城?”
一上了岸,確定沒有尾隨,靈兒從布包裡抖出好些塊金葉子和銀兩。
“這些,都是我從司徒步良那屋子裡搜刮來的,應該能夠我們一路吃吃喝喝的吧!”
“夠了!”
墨小碗瞟了那堆小金庫一眼,她身上,可是還有千墨哥哥給的那二十萬兩銀票綁身,還有自家軒轅大叔給的銀花錢,都換成一張大額的銀票揣身上。
她身上有一座移動的小金庫,一路遊山玩水到京城,都夠夠的了。
別提她打算飛撲進杏林堂,表明身份,很快軒轅大叔派人來接應她,壓根不用動用身上的錢銀,好吧!
從被大哥擒迴雪山塢,在山谷呆了快二個月,然後又在海上飄了兩個月,有大半年的時間了。
思念入骨,終於能再見到她家大叔。
墨小碗那個興奮啊,那個激動啊,下了馬車看着杏林堂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有一種回了家的感覺。
一下讓她想起,他帶着她遊山玩水,月事來那次,他慌得跟什麼似的將她抱入杏林堂。
恍然隔世啊!
再看到這三個大字,墨小碗覺得,回了杏林堂,就算是回了家一般。
一旁的楚綰靈,從來沒有看到碗兒姐姐這副神情,只見她臉上一直傻笑着,步子輕快進了杏林堂。
“將你們掌櫃的叫出來。”
女扮男裝的墨小碗,因爲入城後洗漱換了身華貴的衣衫,所以看起來像是個富家公子。
守堂的小廝以爲來了個大主顧,所以匆匆去後院喚了掌櫃的。
“這位公子,可是家人得了急症?”
她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不,是我得了急症。”
掌櫃看墨小碗人好好的站着,表情很激動,一頭霧水:“公子爺得了什麼急症?老夫爲你號個脈。”
“不用號脈了!”
墨小碗想到馬上能讓那人知道她的消息,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輕輕吐出三個字:“相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