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孃親當年的事情,現在想來,的確是太后的嫌疑最大。”
軒轅辰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小東西,越來越壞。”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墨小碗一臉嫵媚勾上他的脖子,俯在他耳邊嬌聲低語:“太后動了相公你最心愛的人,咱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動動她的心肝寶貝。”
一句最心愛的人,成功取悅了某王。
他低低一聲笑,捏了捏她小巧的瓊鼻:“不要臉,誰是本王最心愛的人?”
“誰說不要臉?”
她笑壞着攀爬而上,一把捧住他的頭,突然在他臉上啪唧親了一口:“要臉啊!”
馬車停在八王府門口,軒轅辰卻沒有急着下馬車,一臉深情的凝望着她。
墨小碗取出一根小手指頭,戳了一下他的手臂。
“相公,看什麼呢?”
“看娘子,好看。”
軒轅辰突然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丫頭,不想和你分開。”
“爲什麼要分開?”
墨小碗趴在他懷裡,仰起來小腦袋來,睜大一雙澈亮的眸子看他。
“到底發生什麼了?”
軒轅辰撫了撫她的小腦袋,嘴角輕輕勾起,故作輕鬆:“本王不過是說笑一句,瞧你緊張的,乖,下馬車裡。”
太后三番五次算計她,從太子妃甄選,到及笄禮上的賜婚,和威遠侯老夫人一起設計陷害她嫁入左相府。
一件件,一樁樁,軒轅辰不會不知道太后居心叵測。
忍心將她丟在長春宮,去面聖,可見一定是十萬火急的國之重事。
皇上身邊那個海公公來長春宮請人時,提了一句歐陽國,那麼這事兒一定與歐陽國有關。
什麼事情,重要到能危及軒轅國?
“不要下馬車。”
墨小碗頑皮的吊在他脖子上:“說嘛,歐陽國那邊發生了什麼?”
軒轅辰耐着性子哄她:“乖,快下來。”
“不要。”
墨小碗胡謅謅:“夫妻之間就應該坦誠相待,你不告訴本小妞發生什麼,我就一直吊在你脖子上,反正丟的也是你八王的臉。”
軒轅辰嚴肅臉,勾勾她的小鼻子:“真不下來?”
墨小碗堅定的搖頭,歐陽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分讓他們夫妻要分開,她已經被吊起了好奇心,得不到答案,休想她妥協。
不下來,有不下來的辦法。
軒轅辰眸眼裡掠過一絲笑意,一個閃縱下了馬車,氣定神閒往大門口行去。
就醬紫,墨小碗整個是吊在他脖子上的,然後因爲怕滑下來,兩條腿以一個羞死人的姿式,緊緊盤附在他腰上。
這個**的姿式,成功閃瞎了王府護衛的臉,生怕自家主子將他們的眼睛挖了,齊刷刷扭過頭去看石獅子。
看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墨小碗臉皮厚過城牆,一路被軒轅辰這樣半摟半抱着回的雅楓苑。
身爲這八王府的當家主母,還以爲這丫頭會害羞的從他身上滑下來,沒想到這樣一路摟着回了雅楓苑書房,不但臉不紅心不跳,死皮賴臉像長在他身上一樣。
進了書房,軒轅辰將她扔在書房軟榻上。
“還要臉?”
“要啊!”
墨小碗吧唧一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狂親一口,得意洋洋:“這是在要臉,說吧,歐陽國那邊到底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