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緊張呀!”
墨小碗吊着他的脖子,翻個身:“夫君大人,小娘子先跳支舞壓壓驚,好不好嘛?”
真是該死的小東西!
但這麼幾年都忍受過來了,勾引了他一千個****夜夜,還差一支舞的時辰。
既然娘子那麼有情調,做夫君的豈能不懂風情?
軒轅辰一臉壞笑:“勾人嗎?”
“勾不勾,試試就知道了。”
墨小碗化身成千嬌百媚的小妖精,先是**的拋個媚眼,柔若無骨的小手像羽毛一樣輕柔劃過他臉龐,從他刺手的胡碴上劃過,突然囂張一把捏起他的下額,湊近給了個香吻。
這一連串的動作實在太嬌媚,哪怕是天天和她在一起,現在展現的也是她骨子裡的嫵媚,是軒轅辰全然陌生的感覺。
然而這感覺卻是那麼刺激,讓他眼前一亮。
她的小野貓兒,身體裡一定住着一個小妖精,已經迫不急待跳出來,端的是風情入骨。
朝思暮想了那麼久,一個動作,能讓某人血液逆流,他迫不及待伸手一撈,想要將這個大膽狂野的丫頭撈進懷裡,再狠狠揉碎來。
可墨小碗卻像一條滑溜的魚,眼神裡斂藏着萬種風情,勾着他的脖子一個縱躍,喜服的袍擺在他頭上飛揚,一襲紅紗籠罩下來。
軒轅辰甚至沒搞明白,他是怎麼歪倒在牀榻上?
小妖精是怎麼攀爬着,騎到他脖子上的?
她那個動作好詭異,像一條蛇一樣滑了上去,一襲紅紗就籠罩了下來,那種柔軟至極的觸感,與他頸脖間的肌膚相觸,撩起一種酥…麻入骨的癢。
重點,已經不是這個嬌媚入骨的小妖精,膽大的讓他想狠狠揉碎,也不是她那雙白嫩的小腳,像蛇一樣纏在他胸膛上。
在紅紗遮擋住他的視線時,他下意識伸出粗勵的大手掌,沿着那雙白嫩如玉的小腳丫一路往上攀爬,她的肌膚如凝脂般滑膩,讓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該死的小妖精!
裙襬下面是空的,沒有穿褲子?
軒轅辰如被雷擊,懵得腦中一片空白。
再這樣被她招惹下去,他的身體都快爆開來了。
某王伸出大手掌,迅疾去纏上她的小腳,然而墨小碗早有準備,一個縱躍,像魚一樣滑溜到牀榻旁。
紅紗從臉上滑下去,軒轅辰扯着她一擺裙尾,視線一下明亮了。
藉着房間裡紅燭燃燒的朦朧光線,可以看到墨小碗香肩微露,妖媚入骨在衝他笑,那眼神勾人魂魄。
從來只當娶回了一隻小野貓,想寵着呵護着。
沒想到骨子裡卻是一個嬌媚入骨的小妖精。
被她接連吊足了胃口,腹黑的某王,怎麼會放過這隻勾死人的小妖精?
“丫頭,玩夠了?”
軒轅辰眸眼裡浮現出野獸盯着獵物的危險精芒,嘴角噙着一絲邪魅的笑意,突然猛的伸手一扯,喜袍在他的掌風下化爲灰燼。
“這支舞,本王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