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真是低估了她人來瘋的小娘子,墨小碗聽到這句,不是害羞,而是興奮得不行,蹦着磕到他鼻子上。
“好啊好啊,這次我們也躲在屋頂上偷聽牆角。”
又偷聽牆角?
軒轅辰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嘴角抽搐了幾下,用無奈的口氣輕喚一聲。
“小碗!”
“不許反悔,說好的啊!”
進了臥房,墨小碗像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狠狠在他脣上親了一口,然後嬌聲軟語在他頸脖上蹭了蹭。
“我家相公最好,愛死你了。”
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向他表達愛意,如何能不讓一個男人熱血沸騰?
想着那雪玉膏的藥效,上次在她頸脖上啃咬得那麼慘,不過一晚上也痊癒了。
一天一晚過去,嬌嫩的地方,好全了吧?
某王頓時心猿意馬,那晚是青黛那藥太猛,讓他失去理智瘋狂的想要了她。
這次,決定要像那天在浴桶裡那樣,好好的疼愛她,讓她愛上融爲一體的感覺。
但某王那個壞啊!
知道小丫頭想着法兒要勾引他,是想跟着去歐陽國,他偏要欲擒故縱,嘶啞的將她往軟榻上扔。
“小碗,本王先去浴室,洗漱一下。”
結果就是,迫切要做小尾巴的墨小碗,當然不肯撒手,纏着他的頸脖子不幹。
“要一起洗!”
聽到這句,某王身體都僵硬了,偏裝作一副清冷的表情。
“乖,別鬧!”
“就要鬧!”
墨小碗勾着他的頸脖子不撒手:“下午追着青黛那壞妮子打,我身上癢癢的。”
癢?
新婚燕爾,這個詞很能讓人浮想連翩。
他一臉壞笑着,任着小丫頭纏在他身上,一路進了浴池。
墨小迷糊爲了不和他分開,同去歐陽國,也是拼了,主動替某王撤衫子。
某個惡趣味的傢伙,盯着身邊這隻小白兔,享受着她的小爪子在身上撓過的那種刺激感,直到她替她撤下最後一件衫子,只餘下一條褻褲。
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握住她那隻小爪子,聲音嘶啞難受在她耳邊悶聲輕哼。
“哪裡癢?”
長臂一攬,就那樣將她摟了個滿懷,一邊深情的吻着她,一邊手腳麻利解了她的袍帶。
那曖昧的嘶啞聲,在她耳邊癢癢的散開。
當他的吻撲天蓋地從脣畔一路劃過臉龐,在耳垂最敏感的地方輕輕噬咬,輕吻,墨小碗控制不住的悶哼出聲。
“啊!”
然後,接下來衫子落了一地,光滑滑的她,就被一個大火爐抱着進了浴池。
墨小碗不知道是怎麼被他從浴池裡抱出來的,只感覺當他火熱的脣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劃過,激起了陣陣顫粟。
或許是在水裡,當他像那晚那樣對她,沒有了那種撕裂的痛苦,在他的揉捏和親吻下,是一種說不出的舒適,那種美好的感覺,像水一樣滑着,又一下盪開來。
(咳,還是悠着點,此處省略幾千字,自行腦補吧!)
墨小碗渾身綿軟勾着他的脖子,不知道怎麼被他從浴池裡抱出來的,直到她涼滑的身子,覆上錦被,被熱燙包裹着,才意識到已經沐浴完,回到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