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砸吧砸吧，狠狠地砸吧！
不管砸了什麼，馬上就會有新的補上來。
哪裡知道，這還沒完。
“娘娘，皇上還說了，讓奴婢們準備好熱毛巾和冰塊，以防娘娘您砸東西或者是不小心磕着哪裡傷着了，冰塊和熱毛巾消腫效果特別好！”
顧安然：……
泥煤的東臨睿，她能不能將那混賬東西給砸死啊！
看着皇后娘娘那又是憤怒又是委屈的神色，書香抿了抿脣，關切開口。
“娘娘，這練字不是一日之功，得循序漸進，時間久了就好了。”
“要不，娘娘去外面賞賞花，先緩解一下？”
緩解個毛啊，這會兒一肚子火沒處撒，難道要出去辣手摧花？
那還不如直接摧東臨睿呢！
“東臨睿呢，在哪裡？”
鍾良喜和書香已經習慣了皇后娘娘直呼皇上名諱，當下恭敬開口。
“回皇后娘娘，皇上和衆位大臣這會兒還在無極殿議事，估摸着要到午膳時才能過來盤龍殿這邊。”
顧安然：……
行，她等！
哪裡知道，快到午膳時，王德海從無極殿那邊跑了過來，神色非常小心地看了皇后娘娘一眼。
“奴才參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顧安然瞥了王德海一眼，皺了皺眉。
“東臨睿呢？”
王德海垂着眉眼恭順答話：“回娘娘話，皇上這會兒還在無極殿與衆大臣議事，一時半刻怕是回不來，特意讓奴才過來告知娘娘一聲，讓娘娘先用膳，別餓着肚子。”
顧安然：……
如果是別人，顧安然興許還會認爲是對她避而不見，不過如果是東臨睿……哪裡會拿這國家大事來搪塞她。
想必，是真的很忙很忙。
揮了揮手，原本有些火氣的顧安然，莫名其妙地沒了火氣。
“書香，讓傳膳吧！”
“是，娘娘！”
用了午膳，鍾姑姑馬上將消食茶送了過來。
慢條斯理地喝過消食茶，顧安然眯了眯眼，斜睨了一眼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桌子，眸光在文房四寶上面轉了一圈。
好吧，這會兒還是沒有練字的心情。
最後，顧安然選擇了出門溜達。
儘管寒風呼嘯，可是外面的空氣確實好。
顧安然裹得非常嚴實，幾乎只露出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披風的帽子上面鑲滿了柔軟舒適的白色狐狸毛，遠遠瞧着，毛茸茸的格外可愛。
又因着那雙烏黑玲瓏的大眼睛，平添了幾分靈氣。
“娘娘，桂苑那邊有個百草園，有很多奇花異草，即便是寒冬臘月，也開的非常豔麗。”
聽着書香介紹，顧安然笑着點頭。
“走，就去桂苑那邊的百草園看看！”
不過走了一步，顧安然忽然側頭看向鍾良喜。
“鍾姑姑，皇上在無極殿議事，所有大臣可都去了？”
作爲皇上的心腹，鍾良喜哪裡不知道皇后娘娘在擔心什麼，恭敬點頭。
“今日並未有消息說有大臣身體不適之類的。”
言下之意，自然是都去了。
聽到這裡，顧安然鬆了口氣，心情越發嗨皮了。
書香則是有些疑惑，皇后娘娘怎麼忽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議事的時候，朝中文武大臣自然都會去啊。
不過她雖然疑惑，倒也沒有多問什麼。
【關於這一章，八小爺木有寫出來的是顧安然詢問是否所有大臣都去了，是擔心再次碰上蘇修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