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婁曉曉可沒有覺得自己居然沒有變成一個男人的夢中情人,“想想姐當年,那也是曾經風光一時的,在學校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呢,雖然只是小學,不過我也是有過曾經的好麼?”
“你也說了是曾經,好漢不提當年勇,我看你大清早的一定是沒有睡醒,纔會來找我,不然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和那三殿下呆在一起麼,要不就是墨司琊,怎麼倒是想起我來了。”
婁曉曉這纔想起來,過來找他是有正事的。
於是又把自己的臉蛋往他的面前湊了湊,“你再仔細看看,真的就一點兒區別都沒有麼?”
司空朗看着她認真的份兒,也只好認真的看了起來,還時不時的伸手去摸了摸。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即使明知道和她不會再有進一步,可她始終都能想起自己。
就算是和她有什麼肌膚之親,她也不會太在意。
“婁曉曉,是不是在你的心裡,我司空朗壓根兒就不是一個男人呀?”
“錯,”婁曉曉直言不諱的說道,“我是覺得我婁曉曉在你司空朗的眼裡,明顯的就不是一個女人,不然我纔不會讓我自己被你白白的佔了這麼多的便宜呢,”她狠狠的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你丫的,給姐看仔細了。”
“你是不是換了其他的化妝水?”
婁曉曉立馬就收回了自己的脖子,“我倒是沒有換,不過我就一直沒有搞明白,你說我到了你們這個朝代以後,我的身體就是兩極分化,一會兒美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了,一會兒又是醜的像是個怪物,我之前還想着呢,是不是這個婁曉曉有什麼問題,可我現在發現了,這有問題的根本就不是我。”
司空朗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又是摸了摸自己的,“沒有生病呀,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你還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婁曉曉的情緒有些低落,“我就知道不管我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的,我都說了我不是這個朝代的人,我也不是什麼婁曉曉。”
“那你是乾蕭了。”
“不是,不是,我更不是什麼乾蕭,我沒有婁曉曉的命那麼好,有那麼富有厲害的一個爹,讓自己活生生的成了富二代,官二代
,可我也沒有乾蕭那麼厲害,順手牽羊的技術那是出神入化,”她一本正經的看着司空朗,“反正我就是在這兩者之間的,我確實是一個小偷,我也是爲了偷血玉,才被帶到這裡來的。”
“你的意思是你到這裡來就是爲了偷血玉?”
“那血玉本來就是我的了,”婁曉曉又是強調,“反正我當時是已經到手了,那就是我的了。”
“我從認識你的那天開始,你就一直在打血玉的主意,可過了這麼久,血玉到現在我們也還沒有見着,你說你要我怎麼信你?你總不能說那血玉就是從你身上丟失的吧。”
婁曉曉點點頭。
“還真是?”她又是點頭,司空朗都被她給弄糊塗了,從牀上一下子爬了起來,“那你告訴我,爲什麼血玉現在會分成了兩塊?”
婁曉曉也覺得奇怪,按理說血玉是一整塊被自己偷到手裡來的,怎麼穿越過來以後就變成了兩塊,而且還那麼巧剛好就丟在了墨司琊的手裡。
司空朗見她說不出話來,又是問道,“好,就算是這個我們不去考慮,可血玉一直都是皇族中的東西,你又不是什麼皇親國戚,爲什麼會有?”
“都說了是偷的。”
“你看你承認了吧,你偷了別人的,後面又被別人偷了,那就證明你已經失手了,現在那東西也不是你的了,我看你就別想了,還是好好的做你的將軍小姐吧。”
“我不要,沒有血玉我就回不到我的家。”
“你的家就在出門右拐,再左拐就到了,你要走哇,那我就不送了。”
婁曉曉真是哭笑不得,她現在來給他解釋肯定是行不通的,可唯一有可能相信自己的人就是他司空朗了。
“我來也不是爲了血玉來的。”
她小聲的說道,擡頭望着司空朗,眼神黯淡。
“昨晚上有人在我的臉上動過了,還給我留了字條,”她從袖子裡把已經被自己揉的皺巴巴的字條拿了出來,放在司空朗的面前,“本來我還以爲是綠意惡作劇,可她根本就不認識字,再加上你看看這麼深奧的話,也不像是綠意這樣的一個奴婢寫出來的。”
司空朗念着那兩句詩,又是放下。
“會不會是別人不小心掉在你
那裡的?”
“不可能,將軍府守衛森嚴,就算是落也不會恰巧落在我的屋中吧,而且我就算是睡的再死,那有人在我的臉上動來動去的,我也不可能毫無知覺呀,更何況那場面也太清晰了,根本就不像是在做夢。”
司空朗看着她說的頭頭是道的,也不像是在騙自己,而且認識了婁曉曉這麼久,他對她的爲人還是很清楚的。
“你的意思是在你熟睡以後,有人潛進你的房間,然後故意的在你的臉上塗上這黑色的藥水?”
“我覺得那人不像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早就做好了準備,而且應該還是認識我的人,不然她怎麼可能對我住的地方那麼熟悉,而且對我的所作所爲也很熟悉,重要的是……”
“主要的是她還知道你的臉色是裝出來的,”司空朗接過她的話,從牀上下來,看着打開的窗外,朝着外面看了兩眼,路上的行人不多,外面的陽光已經照射到他的牀上,他輕輕的關上窗戶,生怕有什麼隔牆有耳,“會不會是你妹妹?”
“婁月茹?”婁曉曉搖搖頭,“她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她不會武功,怎麼能進得來我的房間,而且據我所知,她也不知道我的這副妝容是假的。”
司空朗被她越說越恐怖了,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忍不住的就抱緊了胳膊。
“婁曉曉,你別說的這麼慎人行不行,你妹妹不瞭解你,說不準也是裝的呀,你想想呀,她比你小不了幾歲,你在府上不可能一直都是這樣的呀,說不準她某次不小心就看見了,然後也沒有告訴你,我覺得她肯定做的出來。”
“你不要把人想的太壞了,月茹肯定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按着她的脾氣,早就已經說的人盡皆知了.”
“不是我把她想的太壞了,是你的心腸太軟了,你說連綁架自己親姐姐那樣的事情她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司空朗聽見敲門聲,去開門,看見何伯端着點心站在門口,伸手接了過來,“有勞你了,何伯。”
何伯朝着裡面看了一眼,見着婁曉曉在,便是笑而不語,又是連連點頭。
婁曉曉知道何伯肯定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何伯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說這大白天的,我和他也不會發生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