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鹿,連人都沒看清,一棍子燜下去,不過龍錦逸怎麼可能被她打中,身體一飄,便躲開了,再一個轉身,反手搶了她的棍子,用力一拉,蘇靜鹿便撞向他,穩穩的落如他懷中。
龍錦逸的手自然的摟着她的腰,低頭看着她,眼睛中有迷茫,有冰冷,又透着一絲溫柔,各種複雜的感情摻雜其中,蘇靜鹿完全蒙了,“王爺?怎麼是你?”
“是本王,很失望嗎?”龍錦逸冷生反問。
蘇靜鹿沒聽出他話中的不悅,回道,“也談不上失望,只是,你爲什麼要偷偷拆我的小船啊?你知不知道,這些願望小船,是要上天的,佛祖看到,會幫我實現願望的,你現在全拆了,就不靈了,我白忙一晚上了。”
看她認真的樣子,他的心情更加複雜,“那麼希望,願望全部實現嗎?本王比佛祖差嗎?你許的願望,本王也可以幫你實現。”
蘇靜鹿搖頭,“纔不能呢,青煙說了,佛祖是這個世界,最厲害的,他是神仙,比人類厲害多了,你一個凡人,憑什麼說這種話?”
“你這是不相信本王嗎?本王說可以,那便可以。”他的手,又緊了幾分,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蘇靜鹿甚至能感覺他說話的熱氣噴在臉上,有點癢,還有點怪怪的。
“哎,你能不能鬆開我?我的腰快被勒斷了。”她嘟着小嘴,一臉天真可愛。
這種天真,並不像是裝出來的,那麼自然的流露,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辰還要閃亮,她微微嘟起小嘴,倔強又可愛,他越靠越近,有點不受控制。
蘇靜鹿感覺他的臉越靠越近,終於,兩人的脣都撞到一起了,他輕啄,輕舔,她便有一種電流從腳底往上過的感覺,一陣一陣的發軟,發麻,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也更用力的咬她的脣,蘇靜鹿有點害怕了,這個男人,是不是餓壞了?這是又想生吞了她嗎?
她緊張,害怕,身子在他懷中,瑟瑟發抖,漸漸失去了力氣,一雙手只能緊緊的抱住他,才能讓自己不滑下去,直到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但是,這種感覺似乎還不耐,很舒服,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從腹部升上來。
感覺到她自然的迴應,他嘴角露出笑容,他以爲,她會很反感,沒想到,她並沒有,這是不是說明,她對他,也是有一點動情的?
鹿哥站在一邊,看着兩人,心情很複雜,它很清楚他們在做什麼,但它並沒有阻攔,因爲它能感覺到,妹妹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這樣的事情,總是會讓人難以自控,焚起的火像燃燒的野火,霸道而迅猛。
蘇靜鹿難受的扭動着身體,身體各種鑽他懷中鑽,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龍錦逸感覺她的需求,慢慢的鬆開了她,看她白淨的小臉都燒成粉紅色,眼睛更加水靈,侷促不安的小模樣,特別惹人憐惜。
“今晚,你侍寢。”他霸道的宣佈,然後用力抱起她,大步邁向廂房。
一衆丫頭正在尋找突然失蹤的小主,然後,便看到王爺抱着小主,正火急火燎的回房間。
衆人當下便明白了,丫頭們羞澀的笑着,收了紙船,回崗位站好,準備熱水,爲主子淨身。
鹿哥跟在後面,終究沒有阻攔,因爲對它們來說,這是情到濃時,便會自然發生的事情,並沒有錯。
屋內很快傳出曖昧不堪的各種聲音,一直折騰到天亮。
蘇靜鹿虛弱的躺在他懷中,半點力氣沒有了,龍錦逸卻還很精神,輕聲問她,“舒服嗎?喜歡嗎?”
蘇靜鹿眯着眼睛,輕輕點頭,“剛開始很痛,後來很舒服,王爺,這就是侍寢嗎?原來也不難啊。”
“是不難,你做得很好。”
蘇靜鹿得到表揚,開心的笑了,“謝謝王爺,我會努力表現的,天天吃你的,住你的,終於也能爲你做點事……”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沉沉睡去。
龍錦逸輕吻着她的額頭,不捨得鬆開她,便也相擁而眠了。
……
百花院的婢女們,都很激動,還以爲王爺和主子成了,一早忙上忙下,去廚房傳早膳的時候,特意交代要兩份。
廚房那邊當然要問,“爲什麼要兩份?小主每天的食材都有定數的,不能隨便加,蕭側妃一向飯量小,更沒必要了吧?”
新兒炫耀道,“你們傻呀,傳兩份,當然是因爲,王爺昨個兒,住在我們百花院了,這種事兒,還需要明說嗎?
“不會吧?剛纔楊柳居那邊,也是這樣說的呀?王爺昨個兒,到底歇哪邊了?”
新兒掐着小腰,爭辯道,“纔不是,王爺昨個兒一早便去了百花院,我看主子進去的,到現在也沒有出來,怎麼可能再去楊柳居?”
楊柳居來拿早膳的丫頭,還沒走,聽了這話,不高興了,“新兒姐,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爺正在楊柳居,哄我家小主吃早膳呢,小主不肯起牀,王爺怕她餓,一直在哄她,別提多寵我家小主了。”
新兒看她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頓時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難道昨天晚上,王爺走了?
衆丫頭一陣嘲笑,“都知道王爺從來不去百花院,看來,這百花院的小主,都悶出幻覺了。”
新兒漲紅了臉,早膳也沒拿,捂着臉跑了。
回去百花院,便一頭衝進了小主的房間,蕭青蘿穿着單薄的裙子,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主子!”新兒衝過去,抱住她,她的身體很冰很冰,氣息微弱,臉色慘白,昏迷不醒。
“主子主子,快醒醒,快來人啊,主子出事了。”新兒大呼,驚動了一些婢女,呼拉拉的涌進來一羣人,七手八腳的將蕭青蘿給擡回牀上,蓋好被子,個個哭成狗。
雲兒問,“怎麼回事?王爺呢?”
“別提了,王爺早就走了,昨天是在楊柳居那邊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