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的兒子名叫小童,他十分的不理解我爲什麼會在她家裡,她媽媽只好解釋一通,還把剛纔我說他們家風水不行的事情說了一遍。
媽,你怎麼知道她說的是對的,爲了這事情我還專門請了江家的人來呢,這是江千帆是江家現在的二公子旁邊這位是他的女朋友溫蓮,而千帆懂一些風水方面的事情,他在我們學校可有名了。小童一臉懷疑的打量我,使着勁的推薦他身邊的江千帆。
江千帆扳開溫蓮的手走到我的面前,然後打量了我一眼,正在我以爲他認出我來的時候,他突然把頭一轉,撇向了季蘊所在的方向,我當下緊張起來,這江千帆是江家的二公子,萬一他看見季蘊,知道曾經害過他,或者想起出車禍這天,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可是江千帆也只是掃了那地方一眼,似乎並沒有看見季蘊。
只是慢騰騰的對我說,你說這個地方聚陰,看來你懂點風水方面的知識,不知道你懂不懂怎麼化解呢?
他一臉挑釁的模樣彷彿把我當成了競爭對手,我去,我特麼懂什麼風水啊,我連一個半吊子都不是啊,這一切還得靠我身邊的這隻鬼。
他女朋友溫蓮卻一臉溫柔的走了過來,拉着江千帆的手道,你這不是爲難這位美女嗎?她看起來和我們一樣大的年紀,怎麼可能懂風水。
雖然這話表面上是替我解圍,說的也是溫溫柔柔的,可是我卻沒有忽略溫蓮眼底的閃過的不屑。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於是我原原本本的將季蘊說的化解之法重複了一遍。
然後一個勁的給旁邊季蘊使眼色,但是他卻跟沒看到似的,將他手中抓到的鬼球球拋在空中把玩着。看那樣子根本就是不打算幫我啊!我正想着怎麼化解這個尷尬,季蘊卻突然側了側頭,接着將他手中的鬼球球對着江千帆的方向扔了過來。
瞬間那個被困住的厲鬼掙脫了那塑料袋看見江千帆就對着他撲了過來,我長大嘴巴,只來得及說了一句,小心。
卻見江千帆動作飛快的閃開了,一邊從他肩膀上挎着的一個布袋子裡面掏出了一張符籙,對着空氣貼了上去,其他人可能看不見那鬼,但是沾惹了鬼氣的我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啊。那張黃色的符籙剛好貼在那厲鬼的腦門上。
江千帆咧嘴對着我笑了笑,接着從他的布袋子裡面掏出了一個八卦鏡,那八卦鏡和上次我爸給我的那個一模一樣,好啊,感情我爸上次就是在江家買的八卦鏡啊,假冒僞劣產品,明明對季蘊一點用也沒有!
不過這個對季蘊一點也沒用的八卦鏡照射在那已經化爲厲鬼的中年男人身上頓時冒出一股青煙,屋子裡面傳來厲鬼的慘叫聲,那聲音連呆在屋子裡面的其他幾個人都聽到了。
最後江千帆將那厲鬼塞到了他隨身攜帶的一個玻璃瓶裡面,對着小童母子倆說道,他父親的鬼魂已經抓到了,不過已經變成了厲鬼,只能辦一場法事超度一下。
我簡直驚呆了,看來這個江家的人還真有點本事啊,不過我奇怪的是,這個江千帆既然對付鬼很有一套,爲什麼就看不見季蘊呢。
最後倒是江千帆又爲他們家做成了一個業務,反倒沒我什麼事了,謝絕了小童媽媽說留在那裡吃飯的邀請,我帶着季蘊回去了,不過倒是那個江千帆非要了我的電話號碼。
結果卻換來溫蓮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汗,莫名其妙的又成了別人的假想敵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用這個問題煩季蘊,他卻十分的不耐煩,我當然知道剛纔那厲鬼是他故意放出來的,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季蘊三番兩次的針對這個江千帆倒是有些奇怪,不對,應該不是針對江千帆,是針對江家。
別和江家的人扯上關係,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
季蘊莫名其妙的說了這樣一句話,就不再開口了,人也憑空消失了,我當然知道他肯定是鑽到我手鍊裡面去了。不過我心底卻在猜想這個季蘊到底和江家有什麼恩怨呢?
回到家裡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老爸在家裡等着我吃飯,順便問我今天去應聘有沒有成功之類的,我敷衍的說了幾句。
老爸放心的感嘆了一句,那就好,你有個穩定的工作,老爸我就放心了,過幾天你就去看看房子吧,我重新幫你找了一個房子。
我有些疑惑老爸幹嘛一副交代後事的表情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