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司雪刃這副表情,不由狐疑的問道,怎麼了?
結果司雪刃卻捂着額頭一臉不忍直視的模樣,道,小童童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我想這個原因就是因爲他的父親,他曾經有沒有和你們提過他的父母?
我搖頭,肯定道,沒有,他從來沒有說過他父母的事情,我們也怕提了他傷心,不過他父親死亡的原因似乎是一個迷,又或者他的父親根本就沒有死,童珂不像是被人催眠之類的,肯定是那批黑衣人的後面掌控着他在意的東西一定是這樣!
司雪刃摸着下巴道,那就是這樣了,你說童珂抓走了言春,你確定他們也來了這豐都嗎?
我點頭,我這次和季蘊來豐都其實就是爲了這件事情,我相信童珂也肯定來了,只不過他一直躲着我們,上次派三個黑衣人來將我和季蘊分開,到不是想來抓我的,有點像是將我們嚇回去。文-人-書-屋
我越來越搞不懂童珂的目的了,他真的是假裝投降那邊的人,還是真的變了?不管怎樣,我還是堅持認爲他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而且他現在一定有危險,不然的話我不會在水晶球裡面看到那樣的場面。
就在我和司雪刃說話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熟悉的側臉和身影讓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童珂,我來不及多說,飛快的就追了上去,童珂不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的。
他們究竟是想要幹什麼,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爲什麼我現在是一點也猜不透了,本以爲宋臨越就是所有故事的終結,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宋臨越死了,遊戲卻還在繼續進行着,而且對手比宋臨越更加的強大,更加的匪夷所思!
而且這一直纏繞着我的一切,千絲萬縷中又有聯繫,這幕後之人到底在圖謀什麼?爲什麼我現在是一點也猜不透了。
可是等我追上去的時候還是晚了,司雪刃晚了一步跟上來,問我究竟看見什麼了?我搖了搖頭道,童珂,剛剛我看見童珂了,他一定一直藏在暗處偷偷的打量我們,他故意出現恐怕也是爲了引起我們的注意。文#/人$書$屋 w w w .
司雪刃皺着眉頭,摸着自己的下巴,我們兩人一時之間也沉默了。
我愣了半響才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司雪刃卻輕笑道,還能怎麼辦,先離開這裡再說,既然這些人的主意打得是陰間,你怕什麼,現在他們的注意力還沒有集中在你的身上,我們先把童珂這小子弄出來再說。走吧,回去再商量,至於言春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自己就會回來的。
我嘆了一口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可是這童珂到底是是因爲什麼事情才躲着我們?上次我可以看出他不是真心想要傷害我們的,但是我對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又十分的不理解。
半天沒有找到線索我先回旅店去拿我和季蘊的東西,但是剛剛走進這旅館就發現裡面的人十分的慌亂,我趕緊抓住一個女生問道,怎麼了?
那個女生就昨天白天纏着季蘊問東問西的那一個,她看見我,頓時臉色蒼白的抓住我的手,道,你和你老公去哪裡了,死人了,張鵬出去找你們,結果死了!
什麼?張鵬死了,就是那個被鬼上身的張鵬他怎麼會死?我皺着眉頭回到了之前我們所住的那個房間,拿到自己的旅行包,然後問那個女人張鵬的屍首在哪裡,有沒有報警?
那女人已經慌亂成什麼樣了,居然還不知道報警,其他人也圍聚在大廳看來都知道張鵬死了,我讓他們帶我去張鵬的屍體旁邊,確定他究竟是不是死了。
那女人顯然是第一個發現張鵬死亡的,而這個張鵬死亡的地方沒有想到居然就在這旅館的後面的一條水溝裡面,昨天晚上下了一場雨,據他們說傍晚的時候,張鵬出
來找我和季蘊,他們也沒有在意,各自回屋子睡了。
直到今天早上發現沒有人叫他們起牀,所以有人去敲張鵬的房間發現他一夜都沒有回來,而出來晨跑的那個女人卻在旅館的後面的水溝裡面發現了張鵬的屍體。
這旅館的後面有一條長長的溝渠,這溝渠全是污水,相當於這裡的下水道,但是卻沒有蓋子,只是用了簡單的塑料板遮在上面的,此刻張鵬的屍體正泡在這臭水溝裡面。
呈現一種仰面倒下去的動作,他的雙眼睜得十分的大,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鮮血,特別是嘴巴誇張的張大,就像是硬生生的被人撕裂了一樣。這水溝裡面淹沒了他大半個身體,隱隱約約的看出了他露在外面的臉,十分的猙獰,似乎死前看到了什麼驚恐的事情一樣。
我揮了揮手,發現周圍非常多的蒼蠅,就這麼一會,已經一大羣的蒼蠅飛過來了。
司雪刃就站在我的身邊,我只好問道,你看出什麼來了?
шшш▪ тт kΛn▪ ¢ o
司雪刃皮笑肉不笑的掃了一眼張鵬的屍體道,你先說說你的看法?
我點了點頭,小聲的分析道,這個張鵬是爲了找我和季蘊纔出事的,我不可能讓他這樣白死,他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自殺,是被人殺害之後丟入這水溝裡面的,但是殺他的究竟是人還是鬼我暫時還不知道。只能等會摸摸他的屍體了。
司雪刃沒有說什麼,只是小聲的說了一句,警察來了。
我回頭一看,發現幾個便衣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我只好退後到一邊,這會警察來了,我怎麼才能碰到屍體?太熱心了說不定還會被懷疑成殺人兇手,季蘊的身份又經不起調查,到時候牽扯出來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我縮在一邊,警察來之後就牽起了警戒線,然後把屍體擡了出來,開始列行的詢問這個張鵬的身份和確認死亡的時間。
結果就在我無意之間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這人高大挺拔,穿着便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來旅遊的帥哥,一臉堅毅,但是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
這個警察沒有想到就是那個華亦,臥槽,就曾經我和張芸他們兩人在攀枝花遇見的那個中年婦女的警察侄子!這下算是碰上死對頭了,上次把他打了一頓,我們溜了,不知道他最後報警調差了我們沒有。
眼看那個華亦也看見我了,嘴角勾了勾,就直直的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一步步的後退,司雪刃發現我不對勁,不由的好奇道,咋了?瞧你這副樣子。
我緊張的說道,你說,我們可不可以晚點來招魂,這個屍體就別想碰到了。
我拉着司雪刃想要偷偷的溜走,結果還沒有走出去,就被一個男人寬闊的胸膛擋住了前進的路線,我暗罵了一聲,只好擡起頭來面對華亦。
他面無表情,伸出手在自己的包裡面掏出了一件證件給我看了一眼,道,警察辦案,希望你配合一下。
那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臉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化,要不是我發現他從一開始就盯着我,我真的會以爲這個華亦早就把我搞忘了。
他掏出一個本子,然後頭也不擡的,問我,姓名,性別,住址,職業,和張鵬生前的關係。
我如實回答了,我的身份到是不怕,怕的就是待會他們這些人暴露出了季蘊,到時候那才叫麻煩,華亦收好了本子,看起來真的只是列行公事的詢問。
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因爲現在這個華亦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胸口就煩悶,我知道這是因爲他的身上蘊含着正氣,這個正氣鬼魅壓不過。哪怕是千年的孤魂司雪刃也不敢靠這個華亦太近,我親眼看到司雪刃想上這個華亦的身來幫我擺脫這個麻煩。
結果卻把自己刺傷了,足以說明這個華亦不可小瞧,沒有半點道法,但是天生的陽氣重,加上又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