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有一絲希望的現在卻被季蘊的話給打破了,他說這個關押季蘊的棺材是千年來只用過兩次的鎮屍棺,足以說明這件事情不簡單,他們是真的想救治季蘊的嗎?還說有什麼其他的目的不成?
我皺着眉頭,緊張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千年來就用過兩次,加上這一次對嗎?上一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本章節由筆癡鈡雯高速首發
季宸看了我一眼,顯然是知道自己不小心說漏嘴了,偏過頭一個勁的擺手說什麼也不知道。
氣得我真想將他抓過來揍一頓,季宸的這個夜晚的人格怎麼就那麼的討人厭呢,在我威脅的目光中季宸無奈的說道。
好吧,我告訴你了,其實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曾經聽起過老一輩的人這樣說過,好像這幾百年前季家也發生了一件大事,那件事情讓我們季家損失慘重,好像是我們家族中的一個人外出遊歷,結果招惹上了一個百年的殭屍,那個殭屍可不好對付,本來死前就怨氣沖天,死亡之後,因爲選錯了一個聚陰的墳墓,所以沒有過多久就詐屍了,不但如此還被人煉製成一句兇厲的殭屍。
那個殭屍所在的附近村莊全部被血洗了一番,最後季家得知這個消息,沒有辦法,只好派人出去鎮壓,可是那個殭屍太厲害,去的人都是差不多受了重傷,最好好不容易捉住了這個殭屍。
但是殭屍用撲通的辦法是殺不死的,如果用火燒,哪怕他害剩下一具骨骸它也能夠移動,所以最後家族的人經過討論之後,用那個雷劈木做的木棺,將那個殭屍放到了那裡面去了,用雷劈木的陽氣鎮壓這殭屍的陰氣,然後用了特殊的辦法,纔將那個殭屍重新找了一個地方掩埋了起來。
我瞪大眼睛,這件事情怎麼就那麼熟悉,如果對號入座的話,這不就是季蘊曾經告訴過我他父親的經歷嗎?他父親幫人做了一個九陰聚財穴,最後招人暗算,將那墳地的主人變成了一具殭屍,最後沒有辦法只能求組家族,最後也是季家派人去鎮壓解決的。∈♀筆癡鈡文(記不得這個的請回去翻看280章)
難道就是季宸的說的這件事?於是我問了一下季宸的這個時間,發現和季蘊他父親那個年代剛好對的上,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回事,那麼說來,這個季家也是十分的懼怕殭屍了,可是當年他們困住的那個殭屍去什麼地方了,季家爲什麼會有煉製殭屍的法術?
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撲所迷離了,說不定仔細的鏈接起來還能夠推算出當年事情的真相,當初季蘊告訴我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總覺得這個季蘊他父親是被人陷害的。
原因很簡單嘛,季家天才的風水師,肯定有眼紅的人羨慕嫉妒恨啊,最後就在天才擅長的方面打擊他,將他從雲端推到在地上,怕也爬不起來,不得不說這種人真得太狠了。
最後還讓家族將季蘊的父親趕出家族,這整件事情聯繫起來,多麼容易猜出來,那個恐怕真正煉製殭屍的人其實一直都在季家。
而我和季蘊在那個旅館遇到的那個旅館老闆是從季家將這個煉製殭屍的禁術帶出去的,說明了季家的人中有人在偷偷的煉製殭屍,並且這裡面一定有人知道,可是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煉製出可以操控的殭屍來幹嘛?霸佔世界嗎?哈。
我停止了胡思亂想,現在最壞的結果就是那個真正會煉製殭屍的人藏在暗處,並且是他一步又一步的將我們引到了季家,可是這個人究竟誰呢?那個族長怎麼可能對季蘊的身世那麼理解,季蘊的死也有幾百年了,除非是自己的直系子孫,不然誰會把一個死去的人經歷過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
但是看那個族長的面相和季蘊也不一樣啊,況且那個人怪怪的,季蘊外出遊歷的時候可沒有結婚啊,那這個可以排除是季蘊子孫了。
我摸着下巴一直在猜測着,季宸見我一直沉默這也不說話,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對我道。
你怎麼了?你想起什麼了嗎?
我搖了搖頭,卻突然瞪大眼睛,我怎麼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季宸,我瞬間擡頭盯着他,我怎麼把這個人忽略了,如果我來到季家不是偶然的話,那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爲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季宸,沒錯,雖然他什麼也沒有做,但是他恰好時機的出現,然後帶我們來到季家。
我可不可以猜測爲,其實是背後有人指使季宸的,很有可能這個季宸就是當年陷害季蘊父親那個人的子孫,說不定這家人有什麼誤會,結果就父債子還之內的。
我眯着眼睛盯着季宸許久,他被我看得毛毛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道。
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我冷聲道,說吧,你究竟有什麼目的,是誰讓你帶我們來這裡的,這一切是不是早就被人計劃好了的?
季宸一臉陰沉沉的看着我,半響才吐出三個字,道,神經病。
說着就想轉身出去,我伸手快速的拉着他的衣袖,繼續不依不饒的逼問道,你快說?我記得昨天晚上,你約我出去,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的?現在你可以說了,還有你不是會預言嗎?那你現在就給我預言一個,不然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
季宸掙脫了我拉着他的手,沒有好氣的說道,你以爲預言和吃飯一樣簡單嗎?況且這個能力是白天的季宸的,我不會,你要問他什麼,就白天來找他好了,還有那個金銅鑰可以給我了吧?
季宸探出手來問我要那把鑰匙。
我卻冷笑了兩聲,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掛着的項鍊說道。
你事情都沒有幫我辦完,我幹嘛要給你,就算是要給,也給白天的季宸啊,又不是給你,你這個只能蜷縮在黑夜的傢伙,希望我們再也別見了。
季宸被我的話惹毛,他也沒有想到我這個看起來那麼好糊弄的人,突然之間變得那麼無賴,他陰沉着臉,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卻一點沒有害怕的和他對視,同時右手一彈,頓肥肥從我的衣袖裡面滑落出來,我攤着手心,將肥肥橫在胸前,得意的看着面前的季宸道。
只要你敢上前一步,我就讓肥肥的口水,將你化得渣渣也不剩,我們就看看誰的動作快。
肥肥懶洋洋的癱在我的手心,聽到我這樣說,頓時直起身子,站在我的手心上,一臉神氣的模樣,特別是它的眼睛還露出十分兇悍的眼神,真是孺子可教也,季宸忌憚的看了我一眼手中的肥肥,哼了一聲。
說着就一溜煙的關門就出去了。
我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我這也不容易,明明沒有什麼本事,還得裝出一副吊炸天的模樣,不過還好有這個玩意,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我將肥肥放在木桌上面,它不滿意的在桌子上打了一個滾,我的心裡響起了一個幼稚的聲音。
我纔不是玩意呢?要不是我,這個男人才不會被嚇跑,還不給我一點獎勵嗎?
我白了一眼,我現在已經足夠心煩了,沒有空和它貧嘴,不過我卻發現這個肥肥的尾巴開始變成了白色有些透明,我覺得奇怪,它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啊,也不會問我要吃的,所以在我的觀念裡面,這個肥肥不出白實,只借助在我的身體裡面,而且關進時刻還能幫上大忙。
我於是破天荒的關心問道,你尾巴是怎麼了?變成了白色,是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