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低聲音的笑,說,這下不疼死你,就算是幾天不見我,也不至於來個熊撲吧。(鄉)$(村)$(小)$(說)$(網).---.com高速首發!
我用完好的右手直接就給他胸口一錘,不過顯然這對於他們鬼來是沒有一點感覺,不過他還是很誇張的問我是不要是一拳頭垂死他。
我氣呼呼的問,這幾天你去哪裡了?那天晚上在大排檔你究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蘇姚的魂兒怎麼回來了?蘇姚的身體你還進得去嗎?
季蘊伸手揉了揉我亂糟糟的頭髮,輕聲道,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
全部回答,一個都不準漏掉!
我瞪着他,就怕他又耍什麼花樣,把所有事情都自己扛着,不讓我知道!
季蘊無奈看了我一眼,說,那天晚上你被我扔出去之後,我就被那活死人給包圍了,但是我本身就是一個餓鬼,誰吃誰都不一定呢。
那些活死人拿我根本沒有辦法,我不過設置了些障眼法,那些活死人害怕驚動其他孤魂根本沒有爲難我,但是後來我卻突然感覺到身體裡面有東西在撕扯,接着我的魂魄就被蘇姚的身體給逼出來了。
我想肯定是有人在暗中的操控着這一切,說不定就是殺害溫蓮的那個兇手就是勾走蘇姚鬼魂的那個人是同一個,於是我將計就計想在暗中看看主使這一切的人到底是誰。
不對,勾走蘇姚魂魄的人不是那個泰國法師嗎?上次我們在那亂墳坡聽到的啊。
我發表疑問,這件事不難想,上次因爲這季蘊還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那鬼嬰也被我搞丟了,而那泰國法師除非沒有死,不然他是不能繼續操作這一切的。
我問季蘊,那蘇姚現在什麼地方?他的身體還能回得去嗎?
季蘊看着我點了點頭,順勢握住了我的手,認真道,我必須有一個軀殼,蘇蘊的身體我無論如何也會回去的,你一定要幫我。
我奇怪的問,怎麼幫你?
季蘊卻是神秘的笑了笑,問我還記不記得那個張琴,他懷疑那個張琴和勾走蘇姚魂魄的人有關,只要揪出那個勾走他魂魄的人,弄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那一切也就好辦了。(中&文
我撇了撇嘴,古怪的說,這和你回到蘇姚的身體裡面有什麼關係,你不會是想直接害死蘇姚吧?
季蘊哼了哼,說,怎麼會呢?我若是想害死一個人進入他的身體根本不難,我直接把矛頭對準江千帆就好了。
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便問他到底要我幹什麼。
他輕輕的附在我的耳邊說,就在這時病房的外邊,突然傳來皮鞋摩擦在地上的噠噠聲,季蘊警惕的站起身,我緊張的問,是誰來了。
季蘊卻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然後躲到了我的旁邊,示意我趕快裝睡着,我點了點頭,立刻乖乖的躺倒裝睡。
很快我的病房門就被打開了,這間病房是單間的,不可能是別人走錯了門,我緊張的拉着被子,偷偷的睜開一隻眼睛看究竟是誰來了。
可是我感覺到那個男人走進病房之後就在靜靜的盯着我,我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難道又是鬼?這次是什麼鬼?水鬼還是那個小鬼?雖然我知道季蘊就在我的旁邊,但是我的心臟還是撲通撲通直跳。
那個男人似乎打量了我好一會,才伸出手,而我正好看到他的手上拿着一個白色的紙人,那紙人大概一根手指的那麼高度,他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麼。
那個紙人居然自己就在他的掌心中站了起來,而那紙人的手上赫然的舉着一把鋒利的小刀,泛着淡淡的藍光。
紙人走的很穩,男人將紙人放在我的病牀上,那紙人就穩穩當當的舉着那把刀子跳到了我的被子上面,狠狠的擡高手臂,就想把那小刀子插入我的胸口。
我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但是若我繼續裝睡,那個紙人手上的刀子一定會捅傷我的,於是我反應飛快的掀起被子將那紙人給蓋在了被子裡面。
然後從病牀上滾落下來,結果正好面對着一對血紅色的眼球!一個黑瘦的小鬼一直蹲在我的牀底下!
見我下牀,小鬼直接撲了上來,這不就是前段時間攻擊我的那個小鬼嗎!那這個男人豈不就是溫蓮的姘頭,也是真正養小鬼的那個人嗎?
我看準時機使勁的用手上的鎖魂鏈去敲那小鬼的腦袋,雖然小鬼吃痛,但是居然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彈開幾米遠,這是怎麼回事?這鎖魂鏈失效了嗎?還是這個小鬼變強了!
那小鬼對我有極大的怨恨,一雙血紅色的眼球看着我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冒血,尖細的爪子狠狠的抓住我的胳膊,微微用力,那隻手就掐在了我的肉裡。
我靠,我痛的慘叫一聲,舊傷還沒好,又添新傷,那小鬼死死的纏住我,似乎是有不咬死我不罷休的毅力。
我用力的推開它,想奪門而逃,可是黑暗中的那個男人正好擋在我的面前。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完了,這次我一定會洗白了。
可就在千鈞一髮的瞬間病房的大門突然打開,接着白色的日光燈打開,那小鬼慘叫一聲,似乎極爲害怕燈光,瞬間縮沒影了。
江千帆走了進來,一臉擔憂的看着我,你怎麼坐在地上啊?又做噩夢了嗎?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沒有反應過來,做噩夢?難道剛纔發生的一切是我做的夢嗎?不對啊,那個男人應該還在病房裡面的!
我支撐着身子搖搖晃晃的爬起來,結果發現病房裡面空無一人,沒有那個小鬼,沒有那個男人,難道這真是我做的一個夢嗎?而我被小鬼抓傷的手臂明明還在啊!那季蘊去哪裡了,我四處尋找季蘊的身影,但是病房裡面仍舊是什麼也沒有。
江千帆見我東瞧瞧西瞧瞧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難道是麻藥還沒有消,影響了你的腦子。
我抓住江千帆的手,緊張的問,病房裡面的那個男人呢?你剛纔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嗎?
江千帆一臉的疑惑的問,什麼男人?我一直守在病房外面,根本沒有看到除了護士以外的人進病房裡面。
那這就奇了怪了,江千帆將我扶到病牀上,還體貼的替我蓋好被子,他突然表現的那麼的關懷備至,讓我頗有些受寵若驚。
我不好意思的乾咳兩聲,問他怎麼在這裡,蘇姚呢?
我剛提起這個江千帆就是一臉的氣氛,他看着我認真道,許願,你聽我一句勸,和蘇姚分手吧,那傢伙完全就是渣滓,你生病住院他居然還和其他女生鬼混,要不是我知道你是招鬼體質,不放心你纔來看看的。
我暗地裡吐了吐舌頭,蘇姚本來就是渣滓,不過之前他軀殼裡面住的是季蘊,現在季蘊沒在他的身上,他自然又變成了以前的花花公子模樣了,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對於江千帆莫名其妙的示好,我心裡倒是有點彆扭。
我正胡思亂想着,就見江千帆開始認真的說,許願,我是真心的,我覺得我比蘇姚更適合……
等等,你看那是什麼?!
我指着病牀的角落大叫,一開始我只是轉移注意力,結果卻讓我看到了那個躺在病牀邊上的紙人!由於那個紙人是白色的,和被子一個顏色所以我剛剛沒發現,現在卻被我無意之間的發現了。
江千帆被我打斷,只好紅着臉去撿起那病牀上的紙人,可是他剛剛拿在手裡面瞧了瞧,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我只好點了點頭,把剛纔的事情都和他說了,只不過省略掉了季蘊那一段。半響,江千帆才嚴肅的看着我說,這是我們江家人才會的法術,你說剛纔有個男人指揮這個紙人來殺你對嗎?
江家人才會的法術,我眼睛瞬間張大,有些不可置信,如果殺我的男人是江家的人話,那麼殺害溫蓮的和養小鬼的人應該就是江家人無疑了,等等……似乎還想到一件事情,這個想殺我的男人一直藏在暗處。
那意味着他隨時監控着我的動向,上次季蘊交給我的黑皮小棺材是用來養小鬼的,難道也是這個男人!沒錯了,不然誰會偷一個棺材啊!我瞬間想明白了,很想把這一切告訴季蘊,可是他現在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可是江千帆卻心事重重,他只是愣愣的問我,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爲什麼要殺我之類的。
我搖了搖頭,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男人長什麼樣,每次都是一晃而過,要不是今天他來殺我,我估計也不會猜出他就是偷走那黑皮小棺材的人,也很有可能就是殺害溫蓮的那個人。
我看着江千帆猶豫的想要不要告訴他,溫蓮的死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江家裡面的人乾的,但是我想他應該不會相信我一個外人吧,但是悶在心裡不說的話,感覺又有點對不起他。
況且我現在要是想調差那個人的話,恐怕還得從江千帆這裡入手,於是我就把我的猜測和他說了說。
我本以爲他肯定不會相信我的,可是他靜靜的聽完我說的之後,居然認真的說,他相信我,並且他一定要找出殺害溫蓮的那個男人。
我看他表情古怪,於是好奇的問,你們江家所有人都會指揮這種小人殺人嗎?也太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