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看你食指的血都快要滴落下來了,趕緊的畫掌心雷符篆吧,免得浪費了。”紅葉一縮腦袋的吐了吐舌頭開始催促墨白的道。
墨白自然不會浪費任何一滴法師血的,當那一滴法師血開始飄落的時候,墨白一個巧勁的抖動,就把那滴法師血甩到了紅葉的手背上,然後迅速的蘸着口水畫了一道掌心雷的符篆,接着又有一滴血滴到了紅葉的另一個手背上。
墨白再蘸了一下口水,又迅速的畫了一張掌心雷符篆,而墨白那咬破的食指已經自動的癒合如初了。
“乾的漂亮,兩滴血畫了兩張掌心雷符篆,一滴血也沒有浪費啊!”紅葉由衷的讚歎道。
“自從我創造性的混合了口水和法師血畫符,現在畫符幾乎可以省下一多半的法師血了,而符篆的威力也沒有變小。”墨白有些沾沾自喜的道。
“別臭美了,趕緊的拉好繩索,我要是摔死了,也是個冤死鬼!”紅葉吐了吐舌頭的道。
“別亂說話,這裡很邪乎的,我感覺下面好像有一股鬼氣飄了上來,你還是想想如何的下去抽鬼吧?”墨白直接警告的道。
“我不下去了!”紅葉突然鬆開繩索的道。
“難道你要一個人在此留守?”墨白揚了揚眉毛的道。
“你說對了,我剛纔被你的思維給套進去了,你現在完全可以飛牆走壁的下去把山洞裡可能有的陰兵鬼魂啥的全部殺掉,然後我再沿着繩索的下去!”紅葉歪着腦袋輕鬆自在的道。
“那好吧,反正你現在有了桃木枝條和兩張掌心雷符篆,應該可以對付一般的厲鬼了,你就在上面呆着,千萬不要亂跑!”墨白又告誡了她一遍的道。
“知道了,怎麼比我死去了的老媽還要囉嗦呢?”紅葉直接催促墨白下去的道。
墨白開始把繩索鐵鉤勾住了一塊岩石,然後順着繩索往下攀爬。
“小白同學,你不是說什麼可以飛牆走壁的嗎?”紅葉撅着屁股看着下方的揶揄道。
“現在有現成的繩索不用,那纔是傻比,我還要留着力氣殺鬼呢!”墨白的聲音已經迅速的飄向了下方的道。
墨白一隻手擼着繩索,快速的飛身到了懸崖峭壁的中間位置的洞府處,立即就有一隻滿頭是血的傢伙撲了上來,那傢伙腦袋掉了一半,血糊糊的腦漿上爬滿了蚯蚓和蛆蟲,居然還好意思對着墨白笑呢。
幸虧是墨白先下來,要是紅葉這樣下來的話,估計會直接的嚇得掉下懸崖的。
墨白自然不會被他嚇到,只是感覺有些噁心而已。
那隻慘死的厲鬼見這個年輕人居然沒有被自己嚇的墜崖,這個突發情況讓那隻厲鬼很不適應,他一不適應就習慣性的要抓抓腦袋,一開始他是想抓右側的腦袋的,只要不是左撇子,基本上都會先抓右側的腦袋的,不過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沒有右側的腦袋了,趕緊的換了左手去抓。
其實對於一隻鬼魂來說,腦袋爛了也是可以抓的,反正也抓不到什麼東西的,這隻鬼之所以用這樣的形象出現,完全是爲了嚇唬人,他用這種方式已經嚇死了許多人了,看看懸崖下的那厚厚的一層枯骨就知道了。
墨白對這個慘死鬼笑了笑,身子拽着繩索,輕輕一蕩,就進入了那個洞府,此時那個抓了抓頭的厲鬼終於看清楚了墨白的法師身份了,趕緊的跪下求饒。
“大法師饒命,我只是陰母娘娘手下的一隻小鬼啊!”那慘死鬼跪地求饒的道。
“饒命是不可能的了,你在這裡也不知道嚇死過多少的人了,如果任由你在此禍害人間,我還是大法師嗎?”墨白冷冷的道。
“那求大法師直接滅了我吧,我殺人太多,進入地府必然也是無盡的折磨,我楊五寧願魂飛魄散,一了百了!”那鬼魂絕望的道。
“你叫楊五是吧?記得你的祖先也曾經出現過楊家將一樣的愛國英雄,這樣吧,我幫你寫一張陳情符,說你是因爲受到陰母娘娘的逼迫纔不斷的嚇死人的,這樣可以減輕你的罪罰,如何?”墨白淡淡的道。
“大法師如此眷顧於我楊五,我楊五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會在地府等着大法師的,等到大法師何時進入地府遊歷,我楊五必然鞍前馬後的效犬馬之勞!”楊五竟然義薄雲天的一抱拳的道。
沒想到楊五還是一個非常忠心的人,之前楊五能夠及時的嚇一嚇墨白,這就是他忠心陰母娘娘的表現,因爲墨白從懸崖上飄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聲息,這楊五不可能提前做好準備,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一直在洞口準備着嚇人,這該是怎樣的一種忠心敬業才能夠做到如此的盡職盡責啊!
“好,你先起來吧,等你幫我把這裡的情況介紹清楚,我就送你去地府報到!”墨白環顧洞府四周的道。
“大法師,陰母娘娘雖然經常的打罵於我,可我還是想見見她老人家的最後一面,可以嗎?”楊五卻滿臉悲慼的道。
“你是見不到了,陰母娘娘作惡多端,已經被我打地煙消雲散了!”墨白冷冷的道。
“哦,我還不知道大法師如何稱呼呢?”楊五緊張的雙手互搓的道。
看來楊五此時是非常糾結的,帶着墨白清查陰母娘娘廟就是對以前的主人陰母娘娘不忠,不答應眼前的這位大法師,那更會是煙消雲散,現在只要答錯了一句話,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萬劫不復啊!
“我叫墨白,你現在可以帶我參觀此地了嗎?”墨白冷冷的道。
“當然可以,墨白法師這邊請!”楊五恭敬的道。
墨白跟着楊五進入了山洞中的陰母娘娘廟,那個廟非常的小,就像是一般的土地廟一樣,裡面有一個案桌,上面供奉的正是陰母娘娘的塑像,不過在案桌上卻擺着讓墨白無法理解的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五個用紅布包裹着的海碗裡盛放的是什麼啊?”墨白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