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光義的墓門並不是很難破,墨白和桑華軍官附體的屍骨一起作用那墓門兩邊的機關牆磚就可以了,而墨白現在尋找機關牆磚也很有技巧了,基本上在墨白的神識探查之下無所遁形,這墓門居然非常輕鬆的就被打開了,可是,這個墓門的開啓,卻是墨白噩夢的開始,這就是趙光義皇帝的陰險之處。
污血,可以玷污神識及法力的污血。
污血成河,從那個開啓的墓門中洶涌而出。
墨白本想着祭出護體氣罩的故技重施,可惜那護體氣罩被那污血一下子就給破了,這污血實在是太污了。
而在墨白身前的桑華軍官附體的屍骨更是被一個血浪就給打暈了,墨白強行把桑華軍官的魂魄給招了回來,否則那個靈魂必然在這個血河裡萬劫不復。
被逼的沒有辦法的墨白此時也只能夠拿出來那個焚靈幡了,畢竟墨白身上的其他寶物都無法抵擋的住如此的污濁的,也只有那個焚靈幡是墨白新得到的,正好拿出來試一下,
結果那個焚靈幡可以在血河上漂流,墨白立即飛身站到了那個焚靈幡的上面,在墨白的足下發出靈力的催促下,那個焚靈幡就像是一葉扁舟一樣的向前疾飛。
此時隨着血水的涌出,這個血河的表面也開始迅速的上漲,眼看就要沒過那個墓門了,墨白立即一個鐵板橋後仰,才堪堪的進入那個墓門,隨即那個墓門即被上漲的血河給淹沒了,而墨白進入這個墓門之後,才發現這裡別有洞天,這個古墓是沿着一個山體建築的,因爲墓門是最低處,所以這個血河纔會肆無忌憚的把其淹沒的。
很快,墨白就收起了焚靈幡,因爲那個血河並沒有墨白想象的那麼大,算上墓門的血河寬度,也就是一兩裡地的樣子,現在墨白站在了這裡的山體之上,倒是一點血跡都沒有。
這裡的亭樑畫棟都是建造的非常別緻,可惜上面的畫面實在是太污穢不堪了,難怪這個趙光義皇帝要把墓地選擇在如此隱秘的地方,原來是爲了死後到了陰間還可以繼續過上他那奢靡的荒唐生活。
墨白沿着這個壁畫的流程往裡走,只需要按照暴露和荒唐的程度往裡走就不會搞錯方向的,難怪小周後和大周后都對趙光義恨得咬牙切齒,這裡竟然還有趙光義皇帝當着後宮衆人的面強行侮辱小周後的畫面,而且還是連續的畫面,畫的非常的逼真,就像是在看連環畫一樣。
看到最後,趙光義皇帝毒殺李煜後主,逼死小周後周薇,墨白也是忍不住的一聲長嘆,這詞人李煜做了皇帝,還真是夠悲催的啊!
突然,墨白聞到了一股活人的味道,目前墨白的嗅覺及五感非常的敏銳,決計不會搞錯的,難道會有什麼盜墓賊進入這裡來了?
墨白全身都來了精神,立即躲在了一個石像的背後,因爲墨白此時正在憂心的如何的出去呢,畢竟那個血河已經淹沒了墓門,如果從那個血河中潛水過去,就這一點就把墨白難爲住了,更加的不要說到了外面還要在挖掘地道出去了。
現在如果可以在這裡找到活人,那麼,墨白就可以擒住這個活人,然後逼着這個活人從其進來的地方帶着墨白出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墨白的好運氣來了,這個活人竟然是墨白認識的,就是那個劉氓李二棍,這貨居然穿着睡衣就這樣的在古墓裡遊蕩,看來他完全的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啊。
李二棍是出來尿尿的,這傢伙尿完之後,身體一哆嗦的又返回了一個隱蔽的墓室,墨白自然尾隨其後的跟了過去了。
現在墨白要抓住李二棍簡直是手到擒來,所以墨白也不急着抓住這個李二棍,墨白倒要看看這貨是如何的成年累月的在這裡居住的。
墨白站在那個墓室的門外窺視,發現李二棍過的簡直是帝王般的生活,那個軟綿綿的牀榻上先擺着兩具一絲不掛的女屍,看來是趙光義皇帝的陪葬品,不過其屍體居然能夠保存的如此完好,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了。
此時的李二棍並沒有上牀去玩弄那兩具女屍,可能他早就玩累了,現在他正在搞燒烤,可是,墨白纔看了一眼,就噁心的想吐,因爲這傢伙是用人骨做柴禾生火的,那些人骨在燃燒之後,竟然發出碧綠的磷火來,看着就讓人頭皮發炸。
烘烤了一會子,一股濃濃的肉香傳了出來,而李二棍立即抱起一根什麼動物的大腿就開始狂啃起來,還好這貨不是在吃屍體,否則墨白一定要打的他全部吐出來。
墨白此時還是沒有現身的意思,因爲墨白需要把那個紅粉骷髏鏡找出來,否則這個李二棍萬一竄出來要毀了那個紅粉骷髏鏡,豈不是搞得自己投鼠忌器的很被動?
李二棍狼吞虎嚥的啃光了那個動物的大腿,然後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然後這貨又拿出來一個上古的玉碗,倒了一杯溫開水一仰而盡,吃飽喝足之後的傢伙也沒有避免俗套,飽暖思情慾嘛。
李二棍先是扯着一具女屍的雙腿開始分開,然後又把另一具女屍疊在了上面,墨白看着很生氣,這樣的對付古屍實在是太過分了,墨白打算跳出來把這個李二棍給拿住,可是,墨白見李二棍摸出來一樣東西,立即就停止了動作,因爲李二棍拿出來的正是那個神奇的紅粉骷髏鏡。
此時李二棍美美的點上一支菸,看着紅粉骷髏鏡裡的勾人心魄的美人畫面,一臉的不堪的表情,不過墨白並沒有讓他耍太久的流氓。
“李二棍,在幹什麼呢?”墨白出手如風的搶了他的紅粉骷髏鏡的道。
“你,你,怎麼到哪兒都有你啊!我不就是玩個屍體嘛,這也犯你們活人的法嗎?”李二棍竟然厚顏無恥的道。
“不犯法,可是我看你不順眼行嗎?”墨白冰寒刺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