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練氣期十三層的花鮑隊長來了以後,這個重度監獄又開設了女囚,因爲花鮑隊長以前是大名鼎鼎的血陵女子監獄的獄卒,現在來到了這裡做大隊長了,自然要把老本行女囚室建立起來。
至於囚室嘛,那墨白他們越獄之後正好空下來一間囚室,而那間囚室的旁邊的獄警辦公室則被花鮑直接霸佔了,至於血風隊長嘛,則被花鮑趕到了普通的獄警辦公室去辦公了。
自從這個亂葬山監獄開設了女囚室,就開始有許多貌美如花又沒有什麼勢力的女修被捕,那些女修基本上都淪爲了花鮑的玩物了,而那些被他玩膩了的女囚基本上都會被他作爲賭鬥的花紅懸賞用了。
這個花鮑喜歡玩女修,喜歡喝花酒,喜歡看血腥的生死搏鬥,這些血腥的嗜好,血風一律給予配合和滿足,當然,由於血風的配合,這讓血風得到了兩方面的好處,首先是女囚,他雖然不敢把自己玩過的送給花鮑,不過他可以多抓幾個女囚啊,把他玩剩下的再投入監獄不就行了嘛。
而在其他開銷上他也在極力的報花賬,這一段時間他中飽私囊的收入已經超過了他這十幾年做獄警的收入了,嚐到了甜頭的血風更是無心修煉了,反正他也得不到煞基丹,這輩子也別想築基成功了。
既然築基無望,那麼就必須要多搞些冥石,盡力的讓自己的小生活過的滋潤一些。
本來這樣自暴自棄的墮落生活也算是過的有聲有色的,可是今晚血風隊長明顯的興致不高,連他最喜歡的黃丫勸酒他都沒有興致了。
這個黃丫很風騷,喜歡黃瓜等等的刺激,所以血風平時都是喊她黃瓜,她也無所謂,自從她認識血風之後,她的小日子也好過了一些,雖然她只是從被許多人玩變成了只讓血風玩,不過這還是有區別的,那就是黃瓜的收入穩定了,再也不用擔心哪天晚上接不到客了。
每次血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兩個人最快樂的時候,儘管他們也是各取所需,狼狽爲奸而已。可是那種快樂卻是實實在在的,儘管那種快樂很廉價很猥瑣,不過快樂就是快樂,那是維繫他們關係的紐帶,所以黃瓜一直小心的維護着這種低階趣味的快樂,黃瓜從來都不會拒絕血風的任何要求。
這讓血風隊長在收了花鮑隊長的窩囊氣之後有了一個可以發泄的地方,可是,今晚血風隊長依然和黃瓜在喝花酒,可是卻是滿臉的愁悶,一點點快樂也沒有了。
“哎呦,我的大英雄血風隊長啊,你今晚到底是怎麼啦?”黃瓜把血風的大手按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的道。
“你走開啊,老子煩着呢!”血風直接厭惡的抽出手來的道。
“怎麼?你討厭我啦?”黃瓜呔聲呔氣的道。
“你就老老實實的陪老子喝酒,再多說一句話就滾出去。”血風隊長滿臉不耐煩的道。
醉醺醺的血風隊長踉蹌的走出小酒館,然後一把推開要送他的黃瓜小姐,因爲血風雖然喝醉了,可是腦子還是清醒的,這就是修煉者的苦惱,想要喝的人事不知真的很難。
既然沒有喝的酩酊大醉,既然神識還清醒,那麼他就必須接受現實,而這個現實卻是那麼的殘酷。
因爲有一個極醜的男人逼着他戒酒,還有一個帥哥要泡他的妞,這都是什麼事啊,那兩個傢伙可都是築基中期的前輩啊,怎麼可能會盯上他這個練氣期九層的小嘍囉呢?
血風隊長百思不得其解,心情不好的血風隊長就更加的想要喝酒了,趁着那個醜男還沒有過來,他打算再去另一家酒館喝酒,醉死拉倒。
醉眼迷離的血風隊長踉踉蹌蹌的來到了楚風酒館的門口,可是就是有一個不長眼的傢伙在擋着他的路,在這個亂葬山一帶,誰他媽敢攔血風隊長的路啊?
“你小子瞎了,怎麼做好狗不擋路的蠢事呢?”血風隊長低着頭的怒罵道。
啪!
“讓你戒酒你就是這樣戒酒的?”文丑一巴掌扇過去的道。
“啊?是你啊,我以爲是從明天才開始戒酒的呢!”血風隊長捂着腫脹的臉頰辯解道。
“你再喝一滴酒,我就多扇你一巴掌,想要捱打你的盡情的喝吧!”文丑不懷好意的道。
“前輩,我可以戒酒,可是,你得給我說說爲什麼要讓我戒酒啊?”血風隊長滿腹疑慮的質問道。
“奉命行事!”文丑冷冷地道。
“你奉誰的命?花鮑隊長?”血風隊長有些腦筋轉不過彎彎的道。
“花鮑?哼!就他也配。”文丑冷冷地啐口吐沫的道。
“是啊是啊,我糊塗了,那花鮑隊長也不過是練氣期十三層的小輩而已,前輩是不可能奉他的命令的,那麼前輩是奉哪位前輩高人的命令呢?”血風隊長感覺快要被他打聽出來了。
“想活命就不要那麼多的廢話,記住了,只要你再喝酒,老子必然會打的你媽都認不出來你。”文丑冷冷地威脅。
血風隊長在楚風酒館停留了一會子,最後還是一跺腳的離開了。
同樣被糾纏的還有黃瓜小姐,她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會被築基期的前輩看上,可是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勁了,那個帥的不像話的築基期前輩只是阻止她見血風而已,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這黃瓜小姐又從私人汽車淪爲了任人上的公交汽車了。
這個帥的不像話的男子自然就是武俊了,他同樣是奉命行事,這文丑武俊兩個人也是非常的鬱悶,他們執行的是墨白的命令,這個命令好奇怪啊,可是墨白同樣沒有給他們解釋什麼,而且墨白還是以命令的形式鄭重其事的讓他們去辦的。
墨白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做,因爲墨白有潔癖,既然要讓血風作爲他煉化煞基丹的爐鼎,那麼這個爐鼎自然要先刷洗乾淨了,這墨白讓文丑武俊去的乾的事情,就是要儘快的刷洗乾淨血風隊長這個骯髒的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