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這次想比什麼?”對於周伯通那些層出不窮的怪比試,林逸軒心裡可是很有壓力。
“看這是什麼。”周伯通拿出一本很是沉舊的書來。
“九陰真經?”看着書上的封皮的字,林逸軒微微一怔,沒想到周伯通還真的把九陰真經拿出來了,要知道之前因爲曾和黃藥師打賭輸了之後,將九陰真紅借給黃藥師一觀之後,他便長了記性,死活也不肯,再拿九陰真經出來,就算是林逸軒再怎麼誘惑,都沒看他拿出來過,今天周伯通看來還是抵不住誘惑了。
“沒錯,就是九陰真經,我們今天的比試很簡單,這裡有兩柱一樣長的香,我們各自一柱,我們每人拿一柱香,等香點燃之後,開始閱讀九陰真經的內容,香燃盡之後。立即停止然後在一旁默寫其中的內容,看我們在時間內誰記得的內容多。”周伯通慢慢地對林逸軒說道。
“那賭注呢?你這次用什麼當賭注?”林逸軒淡淡地看周伯通。
“就用這本九陰真經,你若贏了,這本九陰真經便歸你了。”周伯通非常有自信地說道。
“這九陰真經一直在你身上,你不會已經看過了吧?”林逸軒狐疑地看了周伯通一眼,淡淡地說道。
“怎麼可能,這書雖然一直在我身上,但是我從來沒看過一眼。”周伯通聽到林逸軒的話後,連忙搖頭,那臉上的表情,彷彿是林逸軒在冤枉他一般。
“那好吧,今天就這麼賭了。”林逸軒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從周伯通手中拿過一柱香,這香很短,點燃之後最多也就能燃燒個五六分鐘,看來周伯通並不打算讓林逸軒看完全本畢竟如果只有五六分鐘,最多也只能看上幾頁而已。
周伯通見林逸軒答應下來。立即露出一絲喜色,這個比試可是他絞盡腦汁纔想出來的,而正如林逸軒所言,這九陰真經他不但看過,甚至倒背如流,畢竟被關了這麼多年,手邊唯一可以解悶的只有這一本書了,這本書他看了不下千遍,內容早已熟記於胸。
這是他唯一能贏的辦法了,雖然有些卑鄙,但是爲了林逸軒手中的寶貝,也顧不得了,而他把香弄得很短,自然不怕林逸軒真會學會了其中的內容,就算林逸軒天賦再好,也不可能將整本書都背下來,這辦法也只有他絕頂聰明的老頑童纔想得出來。
而周伯通想的也不錯,雖然林逸軒的記憶力已經十分的強了,但想在五六分鐘內記住書上的內容,根本就不可能的,就算他將精神力全用在記憶上,最多也只能記一半便已經是極限了,畢竟這裡面的東西可是武功秘籍,不可有絲毫的偏差,一但有一個字錯誤,其中的意思可能就會差出很多。
所以林逸軒在五六分鐘內記住的東西,根本就無法和早已熟讀全書的周伯通比,這場比試也註定了贏家便是周伯通。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開始了。”周伯通臉上帶着難掩的笑意,直接將香點燃,然後拿起九陰真經,假裝非常認真地看了起來。
五六分鐘轉眼而過,一柱香也完全燃盡,周伯通將九陰真經放了下來,然後說道:“我已經看完了,輪到你了。”
林逸軒接過九陰真經,然後說道:“那我要開始了,你先去默寫吧,別到最後給忘記了。”
“不用,我等你,我老頑童的腦子可好使了,可不像你,無論再過多久,只要記住了,就不會忘記了。”周伯通輕輕地晃了晃腦袋,一副很自得地說道。
“隨你。”林逸軒淡淡地說道,其實他也知道周伯通這是想監視自己,不讓自己耍花招。
“但是我的手段,又豈是你能瞭解的。”林逸軒心中暗暗一笑,對於周伯通的這些小手段,他自然也瞭解,不過卻並沒有戳破,周伯通好不容易肯拿九陰真經出來賭了,他可不希望最後因爲什麼差錯,而功敗垂成。
林逸軒直接將香點着,然後打開了書頁,同時心中慢慢地說道:“打開攝像拍照功能。”
瞬間平時幾乎感覺不到存在的全能智腦直接對林逸軒回話道:“攝像拍照功能已開啓。”
眼鏡形的全能輔助智腦,這也是林逸軒敢接受這個賭約的原因所在,做爲全能輔助智腦,攝像功能是再簡單不過了,這樣一來,就算他的記憶力沒有達到可以在五分鐘內背下整本書的地步,也沒有什麼關係,至於說是作弊,林逸軒更是嗤之以鼻,這場賭注在開始的時候,便已經沒有公平可言,也不存在什麼作弊了。
林逸軒輕輕地翻開書頁,開始瀏覽書中的內容,瀏覽與記憶不同,只是將書中的內容在腦海之中留下一個印象,而隨着林逸軒的瀏覽,智腦也在快速地拍攝着其中的肉容,如此同時一個立體投影直接投射到了林逸軒的視網膜上,林逸軒能看到一頁一頁被拍下來的書頁,如同真實存在一般,漂浮在眼前的空中。
“我們是在比試記憶內容,並不是比誰先把書看完。”周伯通看着林逸軒飛快的翻書動作,心中不知爲何有些毛毛的,該死,爲什麼他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林逸軒真的有那種過目不望的能力?
“我知道,我已經將書記下來了。”林逸軒淡淡地說道,其實說到過目不忘,黃蓉便有這本事,這種能力似乎遺傳自她的母親。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林逸軒也將書從頭看到了尾,智腦的拍攝工作也完成了,並且智腦在完成拍攝之後,立即便進行了編輯,只是瞬間,一本和九陰真經一模一樣的書出現在他的面前,只需要他意識一動,就可以隨意的翻頁閱讀。
“現在可以默寫了吧。”林逸軒將手中的九陰真經輕輕地合上,交給了周伯通。
看着林逸軒臉上那自信的表情,周伯通越來越擔心,他不會真的給完全背下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