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書爲了製造自己不在場的證據,特意趕回了酒店,在服務員注視下眼光中上樓,回到了房間。
他在房間內打開地圖,看了下董天所在的方向,還在宴會廳沒離開,從董天的介紹中知道他還在和父母一起住!他又從網上找到董天父親宛城市政法委書記董成慶的樣貌,在系統中查詢到董成慶位置,地址是在宛城市委家屬大院,放下心來!
已經有次殺人經驗的他,看到系統裡對董天的人物註釋,對於殺可殺之人他心中也沒有負罪感,何況,還是一個處心積慮要對付自己的人!一會,他準備就緒,發動技能離開了房間,按地圖指引的方向提前埋伏而去…
月色清冷,習習微風吹來。
晚上9點多,葉曉書來到了董天家樓下現出身形開啓重力環,在不遠的一個長椅上坐下,他坐着邊等技能恢復,邊查看地圖裡董天的位置,靜靜地等待着。
市委家屬小區裡的路燈還亮着,行人還有不少,經過的路人雖然看到了這位樣貌斯文的的中年人,也沒有好奇,最多也就是多看幾眼,誰也不能小區裡的每個人都認識,再說還有些親戚,求人辦事送禮之流的,見的多了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何況大門前還有威嚴的武警守護着,一般人也進不來,就是有人告訴他們眼前的中年人是殺人犯,恐怕也沒人會相信,還以爲碰見了神經不正常之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一等就1個多小時,葉曉書皺着雙眉,心底如焚,他怕在等下去一會,就會有人生疑過來詢問,在心裡暗罵,“這王八蛋還不回來,再等十分鐘不回來,直接找到他,不管人多人少強殺!”
又等了大約八分鐘,葉曉書在地圖裡發現董天慢慢的快速的靠了過來,心中一喜,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
沒一會,臉色通紅的董天神色迷離,一步三倒醉醺醺的慢慢出現在葉曉書眼前。
葉曉書回頭四處打量下,看到周圍無人,喜形於色,站了起來。
“哼。”葉曉書冷笑聲,上前幾步攔下董天,聞着他身上傳來濃郁的酒味,葉曉書不覺皺了皺眉頭,暗罵,“這王八蛋,開車回來還敢喝那麼多酒,也不怕出人命,人渣!”
董天睜着渾濁的雙眼,瞥了一眼擋在自己身前的陌生中年人,口齒不清晰張口就罵,*,*你*,你誰,誰呀?敢攔我得道,也,也不打聽打聽,老,老子是誰?”
話音剛落的他,發現眼前的中年人手裡舉起了一把手槍,黑呼呼的槍口對着自己!他醉意一下消失大半,渾身抖得和篩子似的,腿腳發軟,渾身無力的跌到在地,下體情不自禁流出的的黃湯寢溼了西褲!
董天嘴巴打結問道,大,大哥,大哥我,我錯了,你要…沒等他話說完耳邊只聽到,一聲悶響“噗”,接着額頭一痛,腦子裡就好像鑽進去了什麼,人事不知了。
“廢話真多!”
葉曉書收回手槍,瞄了一眼董天的屍體,冷冷一笑,解除重力環開啓技能閃身離去…
沒多久。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去響起,震撼了整個市委家屬小區,混亂了起來!
兩個多小時後……
晚上12點整,莊嚴的人民守護之地警察局,還是燈火輝煌,人來人往,警車拉出警報聲車來車出,好不熱鬧!住在附近的居民,知道肯定又發生了什麼大案要案,但心裡也有些不解,就是前段時間發生的大案‘殺人狂’XX事件,XX殺害了10來個人,也沒有那麼大的動靜,難道這回發生了更大的事情!
會議大廳中氣氛很是壓抑,四處的煙霧瀰漫着。
作爲宛城市公安局副局的趙丹軍,望着不遠處站着猶如癡傻的董成慶,他臉上雖帶滿了同情之色,心中暗着樂開懷,“哈哈,沒想你個王八蛋也有今天,被你壓了多年,好不容易等你升上去了,老子卻還是副局,不就是當初因爲屁大的事,一直對付我至今,活該,活該呀…”
這時,一位身材微胖,樣貌有點憨厚的中年人站了出起來,走到董成慶的身旁,低頭哈腰的說着話,“老領導,請節哀順變,一定要保重身體呀,公安局內可少不了你的指導,再說,現在還是先抓住兇手爲前提!”
周圍的衆人,聽到他的話暗着不屑,誰不知道你黃昭順這個公安局長怎麼升上去,不就是靠着拍馬屁,看你那一副樣子,都快把董書記當成祖宗伺候了,不,應該說比伺候你祖宗更周到幾分,但是他們的心裡也有着絲絲嫉妒,只恨自己笨不會拍須溜馬,只能看着小人當道…
董成慶臉上的沉重悲痛之色漸漸的收了起來,嘴角扯了扯,深呼吸下,換了一副莊嚴的容貌,擺了擺手沉聲說道,“黃局長你不用管我,我在旁邊聽着就行,你快主持工作吧,不要浪費大家的休息時間。
“好的,董書記來你先坐着。”
說着回身就搬了個椅子放在董成慶身旁辦,等他坐下,黃昭順才轉身坐上了主位,面色一整,纔開始沉聲道,“同志們,關於今天發生的案情,也都有一些瞭解,都說說自己的看法,我們要集思廣益,儘快把案件給偵破掉,不能兇手逍遙法外,還家屬一個公道。”
黃昭順滿臉威嚴的在上面說完,隨後,轉頭看了旁邊的董成慶一眼,見他輕點着頭,黃昭順心裡別提多美了,可臉上還敢喜形於色,要不那就是找不自在。
面貌堅毅的刑偵大隊長林海這時站了起來。
周圍的眼光不約而同的望了過去,想聽聽這位剛纔特種部隊退下來刑偵大隊長髮表什麼高見,實際上林海剛來的那幾天,大家對他還是蠻好奇的,因爲他是空降而來,直接是市委書記鄧海峰安排的,檔案上也沒說是哪個部隊什麼職位,就直接坐到了大隊長的位置上,引起了大家不少的猜想,對於未知的事情,也都對他抱着敬而遠之的態度。
董成慶也輕皺了下眉頭,對這個林海他知道也不多,當時他也偷偷問過鄧海峰,可是,卻什麼答案也沒得到,鄧海峰還保持一副高深莫測的摸樣,讓他恨牙癢癢的,只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底頭,也只能無奈告辭。
林海組織了一下語言口道,“我先來說說吧,經過我們詢問周邊羣衆的發現,兇手大概是個40左右的中年人,樣貌斯文,身高一米八二左右…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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