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休息,隊員們的精力可旺盛了,一回宿舍就開電腦,聚精會神的玩兒起了魔獸,幾個人將敵手殺得片甲不留,一看就知道是久經沙場的老玩家了。
只有柏然和雲煥沒有捲入其中。柏然一個人坐在窗邊靜靜地譜着曲子。他是個對音樂有着狂熱之情的人,這或許是因爲奇妙的遺傳基因。
他的母親就是一個對音樂非常執着的歌手,在沒有懷上柏然的時候,他的母親是紅遍亞洲,號稱亞洲天后的歌手。她的唱片銷量年年第一,確實不愧爲娛樂圈的傳奇人物。可那個女人竟在懷上自己的寶寶後,毅然宣佈退出歌壇,她對影迷的解釋只有一個,她說她只想要成爲一個稱職的母親。之後,他們一家便移居國外。
他的母親生下他後,應聘成爲了皇家音樂學院的老師。柏然從小就受着他母親的薰陶,十歲就考到了鋼琴八級。
但由於對家鄉的眷戀,柏然最終決定回到北京,完成學業。平日,他除了打籃球就是創作音樂,哲瑞經常開玩笑說,他是運動細胞和藝術細胞相結合的奇異天才。
他的音樂曾得到業界的一致好評,目前來看,已經是位小有名氣的音樂創作人了。
雲煥在休息兩小時後,離開宿舍,找到了老李。
老李也剛好從機場送完兒子趕回學校。
他一臉慈祥的問着雲煥,“今天集訓下來,感覺還好吧?戴教練的訓練強度是很大的,我還真怕那羣嬌生慣養的臭小子會吃不消呢。”
“我感覺挺好的,像是回到了曾經練兵的時候,其他人也沒什麼問題,感覺不是特別累。”
“太好了,看來隊員們的體質比我想象的好哦,真令人欣喜。接下來,我將讓你熟悉籃球的基本技能,我相信,你的學習能力和參透能力將是非常驚人的。”
雲煥剛接觸籃球時,完全一竅不通,習慣了握劍的他實在是不習慣抱一個圓乎乎的球跑來跑去,甚至連最基本的運球都是超級別扭。老李示範了不下一百遍,真可謂是盡職盡責。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兩小時後,雲煥就完全能熟練的運球過障礙了。那樣的成績恐怕就連NBA球員也是很難做到的,有着百年曆史的籃球館再次見證了奇蹟的發生。
更令人吃驚的是,雲煥的三分線投籃是百發百中,完全就一籃球超人。
在教授了他一些關於籃球防守與攻擊基本理論後,老李便試着給他放了一段籃球賽的視頻,他居然能根據自己的理解分析出雙方的攻擊以及防守策略,而且還可以提出自己獨特的見解。
雲煥的超能力讓老李興奮到極點,“雲煥,你將在籃球界嶄露頭角,成爲一顆閃亮的新星啊。不過,教練還是要告訴你一點,這也是籃球場上最爲重要的,可以說它將是一場球賽取勝的關鍵,那就是團隊精神與隊員之間的默契度。籃球場並不是一個人的舞臺,而是一個團隊的舞臺,所以你還欠缺的是與其餘五名隊員的默契,這一點做好了,你將成爲完美無缺的超級球員。”
“教練,你擡舉了啦,我哪有那麼好,還需要多加練習纔是。”
“真是個好孩子。天色不早了,走吧,去教練家吃飯,你爸媽也在我那兒,他們準備一週後離開北京。”
“那他們看不了我們的球賽了吧。”
“不用擔心,我們與臺大的比賽是全球直播的,他們用互聯網和手機都可以觀看。他們呀,有你這樣的兒子,我都爲他們感到驕傲。”
“教練,不要再誇我啦。”
“哈哈。”
因爲球隊集訓,隊員們必須準時回宿舍休息,所以吃過一頓溫馨的大餐後,雲煥還是回了球隊。
當他回到宿舍時,敲門卻沒人應他,好一番苦思之後,他終於在鐵門的左上方看到了一張便利貼,紙條上寫着:曉夕出車禍,我們去市醫院探望。
一見到紙條上的內容,雲煥飛奔出宿舍,整個人完全處於緊繃狀態。
靜謐的醫院走廊上,五個隊員着急的等待着。曉夕因傷勢過重,進了手術室。
雲煥奔進醫院,情緒激動,“怎麼會這樣?曉夕上午還好好的給我們送飲料來,怎麼這會兒就進了手術室了呢?”
柏然義憤填膺,“應該是那羣臭小子乾的,警察說以剎車的痕跡來看,這起車禍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的。曉夕的父親原之前經營着一家公司,業績還不錯,但他爸喜歡炒股,可最近虧了很多,連本兒都賠了進去,公司也因此垮臺。
“爲了償還這幾年欠銀行的貸款,他爸認識了一羣黑社會的,那些人無惡不作,更不幸的是,他爸拿到高利貸之後,一半還了銀行,另一半他自己拿着跑了。聽曉夕說,他爸是逃到了國外。人一消失,黑社會的人就頻繁的找曉夕麻煩,讓她替她爸還利息。我們湊錢幫她還清了,可那幫混蛋還不肯放手,欺人太甚!”
“那她母親呢?”雲煥問。
“她母親在她兩歲的時候就拋下她,跟一個老外跑了。十幾年一直沒有回國看過她,不管是生活還是學習,全是曉夕自己照顧自己。”
剛說着,手術室的護士一臉驚慌的跑出來,“病人失血過多,需要輸血,你們哪位的血型的RH型的?”
“RH型?這種血型很少見呀,你們醫院的血庫裡沒存的有嗎?”
護士歉了歉身,“抱歉,因爲RH血型是非常罕有的血型,血庫昨天才用了,所以目前確實沒有。”
“那怎麼辦?我們五個都不是那血型的。你們可以向其他醫院調血嗎?”
護士的回答很肯定,“來不及了,病人傷得很重。”
雲煥突然站了出來,“讓我試試吧。”
哲瑞眼前一亮,“是啊,說不定他就是我們的一線希望。”
抽血之後,醫生證實了雲煥確實是RH血型的,大家欣喜若狂。
三小時候,曉夕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主治醫生嚴肅的對大家說道,“病人的情況暫時穩定下來了,不過還需要住院觀察,她的視神經有被壓迫,這會影響病人的眼睛,不過我們已做了治療,短時間內視力應該沒問題。但這也有反覆的過程,你們最好還是跟她的父母取得聯繫,還有,你們需要爲她辦住院手續。”
“好的,我們這就去辦。”哲瑞說到。
瞧見臉色慘白的她,大家都是痛心疾首,畢竟曉夕跟他們的感情就像哥們兒。
雲煥沉默一時後,憤怒道,“你們告訴我那幫人的地址,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們憑什麼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
柏然冷靜道,“你以爲這裡還是古代,想打人就打人,想殺人就殺人?這可是個法治社會。放心吧,此事警方已經介入,只是那羣混蛋太過狡猾,經常和警方躲貓貓,而且他們還有*,所以弄得警方每次都不能結案。
“不過,我已委託我爸,他去找他的一個朋友幫忙,那人是警察局局長,局長出馬,看他們還能玩兒什麼花招?”
雲煥已然失去理智,他那種英雄氣概已是深根蒂固,不管存在於哪個時代都無法改變了。
“你們不說算了,總之,仁慈是沒有好處的。”話音一落,他從窗戶飛身而下,衆人目瞪口呆。
“天啊,我們竟然忘了,他會輕功,是個絕世高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