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就這樣一成不變的進行着,誰又能改變歷史的軌跡呢?父皇終是去了那個讓他夢着,想着的地方。他這一去,我知道我的危險也來了,後宮中的人早已對我記恨成病,恨不得我早死。
自他走後,我依然不離我的昭華殿半步。每日裡學學下棋,寫寫日記,作作畫,甚至教教宮中的人做做健身操,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我知道危險時時刻刻都依然隱藏在身邊,表面自在,裡面的那一根弦卻從未放鬆過,或許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繃斷了。
今日,忽然興起,找來一本詩經,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水月慌慌張張的跑來,“公主,公……主,快,快去救救沁竹。”
該來的,終於來了。
“你先別慌,慢慢說,怎麼回事?”我問道。
水月哭着說道,“我們倆個去給公主取剛做好的衣服。誰知碰上皇后娘娘一羣人,我們兩個本想請了安就快快離去,誰成想皇后娘娘讓我們行了半天禮,卻沒讓我們起身,陳貴人一直在說公主的壞話,說,說公主是賤種,沁竹,她氣不過,就小聲頂撞了幾句,沒想到被陳貴人聽見,皇后就以犯上的罪名將沁竹抓了起來,現在正關在皇后娘娘的鳳儀宮裡。”水月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一段話,我已明白事情原委,這陳貴人,昔日是陳後主的四女兒,陳國的四公主。專愛挑撥是非,心中並無多少城府,一直被皇后當槍使。這次,槍口終於對準我了。
我換過正裝,來到鳳儀宮。卻吃了個閉門羹。內侍告訴我皇后娘娘已經睡下,我卻沒有離開,而是徑自跪在了鳳儀宮門口。
春日陽光,並不強烈。但跪得太久,膝蓋卻有些受不住。
作爲一個大隋公主,我本不需爲一個奴婢如此,但我不是,我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我知道人權,知道人都是平等的,憑什麼要沁竹受我的連累,我卻無動於衷。再者,皇后是衝着我來的。連累她們,本就是我不該。
鳳儀宮的內侍假惺惺的勸了我幾句,便再也沒有理我,我知道,皇后就是要給我個下馬威,我順着她就是了。可天公偏偏不作美,不一會兒居然雷聲大作,豆大的雨滴便敲了下來,我暗暗地苦笑,難道連老天都看我不順眼,要幫着皇后懲罰我。這偌大的皇宮,這日後難道真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嗎,我是個遲早都要嫁出去的公主,爲什麼皇后要恨我至此,難道是將對母妃的記恨全部轉移到我身上?
這樣不知跪了多久,我已經感覺身子麻木了,最不幸的是,我覺得我的意識也在慢慢的模糊,我心裡想着,就這樣死了也好。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我渾身痠痛,慢慢的睜開眼睛,居然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裡。
我用盡力氣喊了聲,“水月,”一出聲才覺得自己的嗓子生疼,出來的聲音也是暗啞乾澀。水月猛地擡頭,“公主,您終於醒了,擔心死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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