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向來吃得都比較少,而且天性愛美,爲了保持良好的身材,即使想吃也不敢多吃,所以俞月容三女只吃了點就已經飽了。夏侯仲英則不管不顧,而且一年沒吃國內的菜了,會所的飲食也確實不錯,讓他胃口大開,吃了一份不夠,又點了不少其他的食物,直到俞月容等得不耐煩,差點要暴走這才摸摸肚子,讓會所的侍者收拾桌子,準備開賭。
“還是梭哈,底金十萬,加碼最少20萬,上不封頂。”等侍者把賭桌收拾好之後,俞月容敲了敲桌子,擡着下巴對夏侯仲英說道。
“是不是大了點。”張德定苦笑,底金就十萬,四人就四十萬,後面肯定會有加碼的,一局上下就達到上百萬甚至幾百萬,他們這幫人雖然是衙內,家裡有錢也有勢,但不代表他們自己就有錢啊,如果沒有家裡的產業讓他們管的話,也就每年拿那麼點零花錢,哪夠他們花費?張德定本身也就幾百萬的防身錢,還是攢了好幾年攢下來的,如果今天全輸了的話,他接下來的日子就只能鹹菜送粥了。
董允武倒還好點,他有會所這個產業,日進斗金,雖然幾個人分,但身家比起在場的衙內們來說,還是很豐厚的。不過也覺得這個金額大了點,他的可是自己賺的血汗錢,跟俞月容沒錢就從家裡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沒有可比性。
夏侯仲英本身也就兩百萬,如果按照俞月容的那個賭法。運氣差點的話,兩局就能把他身上的錢掏光,還怎麼玩啊,也建議把金額減小一點。
“一幫小氣鬼。”俞月容憤憤不平的罵了一聲,“減半,行了吧。”
“那就這樣。”三人點頭。
然而即使底金變成了五萬,加碼變成了十萬,才發了三張牌,張德定和董允武就已經變得面無血色了。因爲發第三張牌的時候是俞月容最大,她一喊就砸了五十萬下去。
果然又是這招。在場衆衙內心裡哀嘆。他們和俞月容賭錢。不是牌不好,而是人家每次都這麼砸錢,他們就那麼點身家,那拼得過她啊。即使僥倖贏了一兩把。她下把肯定把金額砸到翻倍。直接就把人給砸趴下。
夏侯仲英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現在手上的牌都不好,五十萬跟下去。估計是肉包子打狗啊,馬上放棄。
另外兩人一看,也無奈放棄。
第二局,俞月容又來這招,把三人都給嚇跑了,才兩局,只收底金和加的三次十萬碼,她就贏了120萬。
第三局俞月容在發第四張牌的時候終於輪到她喊牌了,直接又甩了50萬出去。
“你每次都這麼加,這還怎麼玩啊。”夏侯仲英非常惱怒,前面兩局都沒進行到最後他就輸了40萬,現在又已經甩了25萬出去了,每次都被俞月容這麼弄,他那兩百萬也不夠幾局輸的了。
“有膽量你就跟啊,又不是不讓你跟。”俞月容恥笑道。
圍在周圍的衆衙內們無限同情額看着賭桌上的三苦逼男。
“我跟。”夏侯仲英想了想,自己底牌是個J,牌面也有個J,而俞月容牌面也不過是對9而已,一咬牙,直接也甩了50萬出去。
董允武和張德定搖了搖頭,直接放棄。
“發牌。”俞月容眉開眼笑。
“你好像只剩85萬了吧,我也不佔你便宜,那就85萬吧。”最後一張牌發下,還是俞月容的牌面大,頓時更樂了,直接丟了八十五萬出去,想一次性就讓夏侯仲英給輸光。
在場衆人頓時把目光全部集中到夏侯仲英身上,看他到底有沒有膽量跟下去。
“跟。”夏侯仲英已經下不了臺了,如果放棄,下局他只剩那85萬肯定也會被俞月容給拼光,倒不如在這把拼一次,如果贏了,他至少還能連本帶利都給贏回來。
有種,在場衆人忍不住暗中豎根大拇指。
“不錯啊,看來你的牌比我一對小九大,算你贏了。”俞月容一局輸下去一百多萬卻渾不在乎,笑嘻嘻的說道:“繼續發牌。”
“哈,運氣真不錯啊,第一張就輪到我叫牌。”第四局纔剛開牌,俞月容就大樂,“上局你贏了210萬,加上你本身的160萬,丟出去5萬底金,還剩365萬,我們也別墨跡了,365萬,把你的全部都給壓上吧。”
“算了,我實在玩不起,你們自己玩吧。”張德定直接起身就開溜。
“得,我也撤吧。”董允武苦笑。
“哪有你這麼玩的。”夏侯仲英大怒,這才發第二張牌呢,誰贏誰輸都不知道,即使這局自己再贏,下局她又算自己還有多少錢,再這麼砸的話,他哪玩得下去啊。梭哈確實需要鬥智鬥勇,但那也只限於雙方的籌碼差不多的情況下,如果一方財大氣粗,不管輸贏,直接用蠻橫的手法直接撞過來,不管另一方心理素質再怎麼好,也沒用啊。梭哈本來的勝負就在五五開,就算夏侯仲英運氣再好,也不可能把把好吧,總有運氣差的時候,只要輸一局就全部身家都給輸進去,還鬥個什麼智啊。
“我就這麼玩,怎麼滴?”俞月容瞪眼。
“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我就是欺負你,你能咬我啊?我告訴你,你今天晚上別想走脫,不讓你輸得清潔溜溜的我就不姓俞。”俞月容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場衆人忍不住同情的看向夏侯仲英,這人到底怎麼惹了俞家大小姐啊,讓她不管不顧的非要用錢來砸死他不可。
“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就那麼恨我?”夏侯仲英鬱悶的問道。
“上次在韓國,你趁着我身上沒幾個錢,讓我輸到連機票都買不起的地步,我不恨你恨誰?”
夏侯仲英無語,都說小人難養,小女子比小人更加不能得罪,還真是至理名言啊。自己在韓國時只不過贏了她兩三百萬而已,竟然記恨到這個地步,這女人也實在太刁蠻了點吧。
俞月容是俞獻國唯一的女兒,她的親生父親又是專門管理俞家生意的,整個家族的經濟命脈都由他來掌控,因爲她從出生就被過繼到哥哥名下,使他沒法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心裡對她有愧疚,就不免也對她嬌寵了點。俞家現在是國內有數的大家族之一,其他家族的人也不敢得罪她,以至於讓她養成了嬌蠻的性格。從小到大被家裡寵壞了,從來沒受過半點委屈,在韓國的那次是唯一一次使她陷入到窘迫的境界,自然對夏侯仲英沒有好臉色,非得把面子找回來不可。
“非得這樣嗎?”。夏侯仲英沉默了一會兒,擡頭看着俞月容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