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大幅墨鏡的夏侯仲英和寶兒在保鏢和公司員工,還有酒店保安的重重保護之下,狼狽的擠出瘋狂狗仔們的包圍圈,而李妍熙,則被姜文英安排暫時先留在酒店。
對於這個安排,夏侯仲英心裡自然很疑惑,但是姜文英要他不要管,一切都交給她來安排,問寶兒,寶兒也只是笑笑,什麼都沒說。
隨後,zx集團決定召開了一個新聞發佈會,給此事一個交代,那羣記者們馬上像是聞到血腥味的蒼蠅似的,一窩蜂向zx集團涌去。
“我們會長和寶兒小姐一直是很好的朋友。”發佈會上,只有姜文英一個人,而此次緋聞的正主一個都沒出現,而且姜文英隻字不談李妍熙,一坐下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寶兒準備到美國發展,此次過來是想看看這邊的環境,我們會長身爲她的好友,自然要盡一個好友的責任,陪她走走看看。”
衆狗仔嘴角歪歪,走走看看?走到酒店看風景?夏侯仲英什麼德行,要說他們之間是純結的友誼關係,打死都不相信啊。
“就這樣,此次發佈會到此結束。”姜文英說着站起來轉身就走,從坐下到起身,十秒鐘都不到,椅子都沒坐暖呢。
“就這樣?就這樣結束了?”衆狗仔目瞪口呆。
“把我們召集過來,然後一句話就把我們給打發了?這特麼也太欺負人了吧?”回過神來之後,衆狗仔們鼻子差點就氣歪了。紛紛叫嚷着不服。然而他們不服也沒用,姜文英身邊有好幾個大塊頭保鏢保護着呢,他們即使把她圍住了也經不住那幾個保鏢的推攘,被她衝出了包圍圈。
衆狗仔們惱怒不已,臉都黑得快能滴出墨汁來了。就這麼一句什麼都沒交代的交代話,讓他們怎麼寫啊。無奈之下,衆狗仔只好利用自己的人脈,紛紛去找他們在zx集團的熟人,想從他們那裡打探點什麼內幕出來。
內幕倒不少,全都是姜文英“不經意”間泄露出來的。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如果不引導好。讓那些沒有公德心的記者亂猜亂寫,對zx集團可沒什麼好處。所以姜文英藉着憤怒的抱怨泄露一些“內幕”,然後又“不經意”的讓底下一些和各媒體報社的記者們有交情的頭腦們恰好聽到。
慢慢的,記者們都那些被zx集團的高層爲難之中偶爾偷偷透露出來的一點點暗示引導。暗道果然如我想象般。兩人肯定不乾淨。然後轉身就回去寫文章,大篇幅報道夏侯仲英和寶兒之間的**關係,而李妍熙。則慢慢的被遺忘了。雖然還有一小撮人抓住李妍熙不放,不過前面已經有一個亞洲天后寶兒頂着了,再說了李妍熙的名氣本來就不大,在美國更是沒幾個人認識她,在有“證據”在手,風向變化的大潮流中,那小撮人的報道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美國的風向變了,而不熟悉情況,喜歡人言亦言跟着老大腳步的韓國媒體馬上跟上,大量轉載美國那邊的報道,然後加上自己的觀點。
對於這個摘出一個人來,避免遭受更大損失的好結果,公司剛被董事會暫時免除社長職位以觀後效的金英敏並不領情,反而恨得牙癢癢的,要摘你也幫我把寶兒給摘出來啊,摘出個價值比寶兒差了不知多少倍李妍熙算什麼事?這對想恢復社長大位的他根本起不到什麼幫助。
“查,給我去查,發動所有關係給我去查,到底是哪個混蛋拍的照片,我要他死得很難看。”回到夏侯山宅的夏侯仲英對着何進喜等四個保鏢不停跳腳,揮舞着手臂咆哮如雷。而做好退出娛樂圈心理準備的寶兒則一身輕鬆,心情不錯的哼着小曲在夏侯山宅裡面逛來逛去。
寶兒入住夏侯山宅更進一步證實了她和夏侯仲英有**關係的傳聞,衆美國的記者就更加不會去理會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的李妍熙了,眉開眼笑的又跑回夏侯山宅來守大門。而當他們看到克里斯汀的車子飛一般的衝進夏侯山宅的時候,更是興奮得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差點就忍不住高聲嚎叫了。
跑車的轟鳴聲驚動了憤怒的夏侯仲英,架着腦袋從門口往外看去,見到下車後憤怒的一摔車門,然後邊抹眼淚邊衝進來克里斯汀,頓時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趕緊對四個保鏢交代一句“就說我不在”,然後快速的貓着腰,跑進離他最近的一間房間。
“姬絲汀小姐,少爺說他不在,額……少爺出去了……”何進喜無奈,硬着頭皮迎上克里斯汀,心虛的笑着。
“噗嗤……”寶兒聽到跑車的轟鳴聲後,也轉到客廳來,正好見到夏侯仲英的身影像似做賊似的閃進房間,緊接着克里斯汀就衝了進來。這就是那個小混蛋傳說中曾經的正牌女友嗎?寶兒正仔細的打量着克里斯汀,卻聽到何進喜那不打自招的對白,頓時忍不住笑噴。
克里斯汀用淚眼迷濛的雙眼瞥了一眼寶兒,然後又惱怒的瞪了一眼尷尬的乾笑着的何進喜,理都不理他,直接繞過他,衝向夏侯仲英躲進去的那間房間,用腳猛踹房門,邊踹邊哭道:“出來,你個死沒良心的,出來,我爲了不讓你爲難,已經主動搬出去了。我前腳剛走,你就領另外一個女人回來住,你就這麼對我的嗎?出來啊……”
在夏侯仲英蹲在房門角落裡隨着克里斯汀踹門的“嗙嗙”聲,心兒跟着節奏一顫一顫叫苦不迭的時候,中國京城國際機場,李榮道和俞月蓉的一個堂哥領着一排穿着便衣的特種兵排隊走上俞獻宏的私人飛機。
“俞叔好。”
“二叔好。”
最後上飛機的是俞獻宏和他的幾個保鏢,李榮道和俞月蓉的堂哥趕緊上前向他行禮問好。
“嗯。”俞獻宏用鼻音應了一聲,看向李榮道問道:“你家是你過去嗎?你家老頭怎麼說?”
“我爸說一切聽俞叔您的吩咐。”
“嗯。”俞獻宏點了點頭,然後對機長說道:“出發吧。”
飛機啓動,在跑道上開始滑行。
十分鐘後,飛機飛上平流層,開始以穩定航速向洛杉磯飛去。再過一分鐘,裡面傳出一陣殺豬似淒厲的嚎叫聲:“天殺的小混蛋啊,把我所有的好酒都搬空了,一瓶都沒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