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盃小組賽與阿賈克斯一戰失利的米蘭,將就地解散,隊員們將獲得難得三天假期,除了留在米蘭內洛的幾名“傷號”外,其他人獲得了完全可由自己支配的七十二小時時間。
朱球“請客喝酒”的承諾,再次被無限期推遲,球隊輸了球,使得這次一拖再拖的酒吧歡慶,失去了“歡慶”,這種情況下,如果還在乎那幾杯酒的話,真的就成了萬種鄙視的“沒心沒肺”了。
隊員們可以利用幾天的假期好好的放鬆一下,可身爲老闆的朱球在這幾天裡,卻很不少事情需要忙碌。
比賽結束當晚,朱球照例將車駛往了班尼別墅,多日不見的蘭妮絲已經在那恭候已久。
昏暗的燈光下,狹小的空間內,散發着誘人的氣息,乾菜烈火的男女,不斷上演着激情的劇目,久曠之時,離別之際,朱球也將積攢已久的靈慾,釋放在了蘭妮絲嬌軟迷幻的身軀上……
“你覺得我的建議怎麼樣?”短暫的休息之時,朱球問道。
“親愛的,讓我考慮一下好嗎,你開出的條件很誘人,可你真的希望我放棄《米蘭體育報》的工作嗎?”女人輕聲細語表達着自己的擔心。
“有得必有失,無非是少了一位可以爲米蘭搖旗吶喊的王牌記者嘛,難道你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你不覺得來米蘭工作會更刺激、更有挑戰性嗎?”朱球輕撫着女人柔滑的美背,平靜的問道。
“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信心不足,在旁人眼裡,我畢竟是米蘭的新人、外人,你就這麼信任我嗎?”蘭妮絲享受着這片刻的寧靜,將身旁男人似有似無的疑問,狡猾的送了回去。
“呵呵,你在試探我的決心嗎?討價還價可不好噢……你希望有個承諾是吧?沒問題,我堅信你在米蘭會獲得超越以往十倍、百倍的成就感,至少我是給與你絕對的信任……什麼,這還不夠?我承諾到時候米蘭上下都不會視你爲外人,而我本人也將與你建立起一種親密無間的工作關係,嗯,絕對比我們現在保持的姿勢還親密。”
入鄉隨俗,既然引起來美女更深層次的思考,朱球倒也不在乎這種在牀上談“正事”的習慣。
“這樣的話,我覺得呢,記者的工作要不要都無所謂了,親愛的,你的這點想法應該早點告訴我嘛。”
一聽這話,就知道蘭妮絲已經原則上接受了來米蘭工作的“邀請”,朱球不禁有些欣喜:
“這麼說,你接受了我的邀請……咦?不對,對這份工作你早就動心了,只不過一直在試探我能給與你多大的信任,好哇,原來你一直懷疑我的誠意啊,真實討打!”裝做一臉不忿的朱球,在美女的翹臀上留下了兩記脆響,以示“懲罰”。
“啊,討厭,我感謝你的信任還不行嗎?”
“怎麼個感謝法呢?”
不用回答,女人的瘋狂挑逗和曲意奉承,就是最好的回答,*的燈光下,下半場的“肉搏戰”激情上演。
一夜無話……
清晨,因爲上午有事,朱球強迫着自己從溫柔鄉里艱難的爬了起來,來不及回味被窩裡的餘香,匆忙洗漱完畢的他,按照頭天晚上和茜茜約定的時間,走出了別墅大門。沒有遲到,可茜茜早已出現在了大門口,還有那輛從車庫中駛出的法拉利。
法拉利駛向了馬爾彭薩國際機場,駕駛着幾輛禮賓車的幾名米蘭員工,已經先於朱球到達機場。
早上八點十分,一架來自日本東京的航班將飛抵米蘭,飛機上搭載着前來米蘭短期“培訓”的幾名日本年輕球員——前圓真聖、北澤豪、岡野雅行、明波浩,同機抵達的還有豐田、索尼、三菱和本田這幾大公司派出的商務代表。
雖然朱球向來都對小日本沒啥好感,可他從來也沒有把自己歸爲“小憤青”那一類,憤青只能是精神上的,此時,以“強者”直接面對小日本的他,不會傻到跟錢過不去。
他懂得“欲想取之,必先與之”的道理,自己以堂堂米蘭老闆的身份,大清早的頂着溫牀和倦意,跑到機場親自接機,會讓小日本怎麼想?即使不至於“感動”,起碼掏起錢也會痛快許多吧。
所幸飛機沒有晚點,乘客不是很多,幾名青年版的日本球星,對朱球而言,非常好認——那個酷似古代東瀛浪人的是北澤豪;笑起來淫蕩得讓人慾嘔的,叫前圓真聖;還有扎着小辮的岡野雅行,以及靦腆得一直低着頭的明波浩……
找準了目標,二話不說,上去就一陣嘰裡呱啦的日本鳥語,很久沒操練過日語的朱球,終於有了一展語言天賦的機會,他的出色表現,讓陪同的茜茜很是驚訝——事先聲稱的“偷偷學了點日語”,居然達到了這麼高的水準。
茜茜的驚訝不無道理,幾名日本球員與朱球的對話,反而顯得有些結結巴巴。
或許是朱球的日語講的太過“流利”的緣故,走在最前面的北澤豪似乎把朱球當成了AC米蘭派來接他們的專職翻譯,眼光實在太差的北澤豪直接無視了朱球這位米蘭的“最高領導”,一句“你們的外事代表在哪”,在收穫米蘭方面憤恨的同時,也將自己標註上了“白癡”的標籤。
“混蛋!你面前的這位英俊的先生,就是AC米蘭的新任老闆!”來訪的人羣中還在有識得法比奧“本尊”的明智之士,這也省去了朱球的自我辯駁。
“噢,你是本田方面的代表吧,我對你們提出的合作方案很感興趣,嗯對了,明波浩是你們公司推薦的培訓球員吧,一會你們倆坐我的車。”
豐田的商務代表狠狠的瞪了的北澤豪一眼,被“競爭”對手本田拔了頭籌的滋味讓他很不爽,他甚至有些後悔向公司推薦了這個一到米蘭,就“目中無人”的北澤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