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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鉢略被親衛們護送回王庭後,傷勢加重,多日以來,不理政務。突厥各大部落貴族都憂心重重。而突厥內部的野心家們也在蠢蠢欲動,相互串聯,汗庭外部雖然平靜,但明眼人都清楚,突厥內部風起雲涌,大亂即將來臨。
汗庭達頭可汗的牙帳,達頭是突厥開國可汗土門弟弟室點密之子,本來是西突厥的可汗,後因被沙鉢略打敗,而被逼稱臣於沙鉢略。達頭可汗知道了沙鉢略兵敗受傷的消息後,心中不知有多高興,馬上命令親信聯絡舊部,並聯系突厥的阿波可汗。派人日夜在沙鉢略的周圍打探消息,隨時彙報沙鉢略的動靜。等待機會,自從被沙鉢略打敗並逼迫臣服,達頭的心裡一直燃着一團火。雖然大家都姓阿史那氏,但誰都不會甘心在第二位。這日,阿波可汗與達頭密會於王庭外的草原。
“達頭,你找本汗來此到底有什麼事?”說話的正是阿波可汗,突厥名叫大羅便。突厥的汗位繼承本來是父死子繼,但自乙息記可汗傳位於其弟木杆可汗開始,再由木杆可汗傳位給他的弟弟佗鉢可汗。在三可汗中,木杆可汗在位時間最長,功勞最大,完全可以將汗位傳給自己的兒子,但他依慣例將汗位傳給了自己的弟弟佗鉢可汗。佗鉢可汗對木杆可汗舍子傳弟的做法一直心存感激。臨死囑咐自己的兒子庵羅,要將汗位讓位於木杆可汗的兒子大羅便。
但天不從人願,佗鉢死後,他的遺囑受到乙息記可汗的兒子攝圖爲首的國人反對,他們認爲大羅便的母親出身卑賤,沒資格出任突厥的大可汗,而庵羅的母親出身高貴,主張由庵羅即位。攝圖在土門諸孫裡年齡最大,勢力也最強,所以他的主張佔了上風。
“史載大羅便不得立,心不服庵羅,每遣人辱罵之。”而成爲突厥可汗的庵羅,不能制約大羅便,便讓位給攝圖,攝圖即位後號沙鉢略可汗,作爲回報,攝圖以庵羅爲第二可汗,駐牧於獨洛水流域。大羅便心中更加的不服,公開就沙鉢略的可汗合法性挑戰。後沙鉢略封其爲阿波可汗,還領所部。
雖然這次的汗位之爭以沙鉢略勝利而告結束,但突厥內部的大小可汗之爭的矛盾則由此愈演愈烈,大可汗對小可汗的控制力也隨着矛盾越來越弱了。所以,當達頭想到同盟者的時候,第一個就想到了他。所以聽到他語中帶刺,也沒有生氣。
“阿波可汗真是貴人事忙,對汗庭的事從不關心。如今我突厥新敗,沙鉢略重傷不起。所以我特地請你想知道你心中是如何打算的。”達頭笑着對阿波說,眼睛一直盯着阿波的臉。雙手合抱在自己的胸前。
阿波鄙視的看着達頭,微微一笑:“我是突厥萬人之上的大可汗,你一個敗軍之將也配來問我。嗯!”在阿波的心裡,失敗者就應該像一個英雄樣自盡,卻偶延殘喘的像條狗一樣活着,這是辜負了阿史那這個姓氏。
達頭聽到阿波揭他的傷疤,怒從心起,馬上揮舞着拳頭向阿波打來,而阿波也不怕,在草原上的男人從小就是打架成長起來的。再加上他們事前都讓自己的侍衛退到了百步以外,所以暫時也沒人阻止他們的打鬥。等到他們筋疲力盡的時候,他們兩個對坐在一起,互相瞪着對方。達頭的雙眼變成了熊貓,阿波的鼻子破了。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達頭。
“哈哈!阿波,我一直以爲你不幹居於人下的大英雄,是天上的雄鷹。原來你只不過徒有虛名,沙鉢略以奸計奪你汗位,如今有大好機會你不珍惜,卻只知道在我這裡好勇襯強,真是可笑。”
“哼!達頭,你又何嘗不是藉此機會東山再起,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野心。到時你就會像小時候阿媽給我們講過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故事裡的那個漁翁一樣,到時我跟沙鉢略打的兩敗俱傷,你到時候再把我跟沙鉢略一口汽收拾掉對不對。”阿波惡狠狠的回道。
“是!我是想報仇,但我決無與你爲敵的意思,推翻了沙鉢略,你跟我的恥辱都得報,至於其它的事情,大事完成後再作商議,你看如何。現在是推翻他的最好時機,到時我們就不用像奴僕一樣向他人跪拜了,你也曾是大可汗的繼任人選之一,是沙鉢略奪取了你應該擁有的榮耀和權利。漢人有句話,叫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達頭可汗進一步的對阿波拉攏道。
“好!本汗答應你,只要能夠推翻沙鉢略,洗刷我曾經受到的恥辱,至於以後的事情,我們可以再商量。”兩個終於達成協議,但他們心中所想的都是推翻沙鉢略之後,先把對方殺掉。
突厥汗庭沙鉢略可汗金帳,突厥可敦北周的千金公主宇文芳,沙鉢略的兒子雍虞閭,弟弟處羅候,守在沙鉢略的牀頭。千金公主抹着眼淚,含情脈脈的看着沙鉢略。沙鉢略拉着宇文芳的手說:
“芳兒,我今生有幸能與你成爲夫妻,但卻無法讓你達成心願,讓你回到中原祭拜父母族人。處羅候是草原上數一數二的大英雄,也是個好男人,我死後,你就依據突厥的舊風俗,你嫁給他。我也就放心了。”
“大汗,別這麼說,你一定會沒事的。”
“芳兒,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天狼神的召喚是我不能回絕的,處羅候,我死後就由你接位,要好好的統領我們的部衆,防範阿波和達頭,我死後他們一定會生事。及早剷除。另外好好待芳兒。”沙鉢略說完後,手一直握着處羅候的手不放,等處羅候點頭後就嚥氣了。
“大汗,兄汗!”千金公主負在沙鉢略的屍體上痛哭着。處羅候也被千金公主的悲情感染,眼淚不止。只有一個人眼中充滿着怨恨,他死死的看着千金公主和處羅候,“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把我失去的都奪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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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庭達頭的大帳,阿波可汗與達頭密議:“阿波,我得到可靠消息,沙鉢略已死。並且在他死前留下遺言,要把我等剷除。所以我們必須馬上行動,漢人有句話叫先下手爲強,後下手招殃。看來我們得馬上行動。”
“哦!好!我們馬上行動。”正說着,門外侍衛來報。
“汗王。汗庭使者求見。”
“請!”達頭髮令道。
“參見二位汗王。大汗有請。”使者進帳行禮。
“大汗身體如何?”達頭問道。
“承蒙天狼神的賜福。大汗的身體已有好轉。聽巫醫說,不日便可理政。”使者躬身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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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請使者回復大汗,我們二人隨後就到。”但使者剛一回頭,便被達頭捂住嘴巴用匕首刺中後心倒地。
“阿波!你也看到了,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我們的馬上行動。”
“好!我現在就去集合舊部,我們馬上動手,把雍虞閭和處羅候都殺掉。即便沒殺掉也反出王庭。各奔東西。”商定後,阿波快速回到了自己的營地集合兵力與達頭一起向大汗營地殺去。不一會,而大汗營地的周圍人喊馬嘶,火光沖天。駐守大汗王廷營地的金狼衛士雖然開始慌亂,但終歸是精銳部隊。倚仗有力的地形迅速組成了防禦體系。而處羅候也馬上以新任大汗的身份親自上陣,汗庭衛隊士氣大振,處羅候一箭射中阿波肩部,阿波引兵退去。後處羅候與雍虞閭合兵殺敗達頭。達頭與阿波退去後皆稱大汗,處羅候殺退二人後,即位號莫何可汗。仍以千金公主爲可敦。並在安葬了沙鉢略後大擺宴席。從此,突厥正式分裂,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晚上,千金公主一個人來到了埋葬沙鉢略的墓地前。四周除了蟲鳴鳥叫。空無一人。她作爲一場政治交易的物品從江南水鄉來到這荒蕪人煙的大漠,舉目無親。剛到這裡的時候,一直都在鬱鬱寡歡,尤其在得知楊堅擅權代周之後,更是每日以淚洗面,而正是長眠在這的這個男人,以他無邊的胸懷和高偉的功績慢慢打動了她冰冷的心。爲了她,他一次又一次的洗劫隋朝的邊城,一次又一次派遣商隊走私,爲她帶來江南美麗的絲綢和溫婉如玉的瓷器。他那寬闊的胸膛曾經是那麼的溫暖,是那麼的堅實,他是她的依靠,現在他走了。雖然交待他的弟弟善待她,但作爲一箇中原人,她的心中對於這種違背中原禮教的婚姻還是很牴觸的。她沒有選擇。正在低頭落淚的時候,一個渾厚的男音傳來:
“公主不在汗帳侍候大汗,來這裡看望父汗,真是重情重義呀!只是這裡夜風寒冷,還是由我護送你回汗帳吧!”千金公主知道,是雍虞閭。她記得剛來突厥時,雍虞閭來拜見她的時候,眼中發出了像狼一樣的目光,那目光讓她害怕。從此只要不是沙鉢略在身邊,她絕不與雍虞閭接觸。
“我只是心中煩悶,來此走走,就不忙王子護送了,我馬上就回。”誰知,千金公主正欲離去,一支玉手被雍虞閭抓住。千金公主大慌:
“王子請自重,我是你的後母嬸孃,還不放手。”話還沒說完,口就被雍虞閭捂住,發出唔唔的聲音。
“公主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雍虞閭邊說邊撕扯着公主的衣服,公主拼命的抵抗着。可是力量沒有雍虞閭的大,不久一具豐滿而又瘦弱,細嫩雪白的酮體展露在眼前。月光的襯托使她更顯迷人。雍虞閭頓時呼吸急促,馬上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融入了進去。隨着雍虞閭陽鋼棍子的插入,千金公主先痛苦的哼了一下,其後那柔媚的呻呤彷彿是世上最美妙的樂曲,使雍虞閭更加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將自己的嘴脣覆在了千金公主的櫻桃小嘴上,舌頭深入甜美的洞中,品味着那股甘甜。千金公主嫁過來的時候只有十六歲,沙鉢略已經年過四旬。並且長期的征戰使他力不從心。現在的千金公主也只有二十幾歲,正是女人最好的年華。她終於體驗到了一種無比的歡樂。漸漸地,她由抗拒到迎合,他們一次次的到達高峰。又一次次的從高峰上落下。雍虞閭抱着公主裸露的身軀,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做我的女人,幫我監視處羅候,把他的一切告訴我。等我成爲了大汗,你就是我的可敦。”而千金公主心中恨很得說:
“楊堅,你滅我全族,奪我高位。害的我這樣屈辱的活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報此仇此恨。讓你的王朝也像我的家族一樣,子孫滅盡,陵墓挖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