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徵離開皇宮後,在宮門口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攔住了他。
“閣下可是魏徵先生?”
“在下魏徵!不知道小哥是?”
“小人受自家家主之命,知道先生初來長安,恐先生手頭不濟,特命小人送來一百兩銀子,請先生賞臉收下。”魏徵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再加上他原本就是出身貧寒,又不是什麼氏族名門子弟,高潔文雅之士,毫不客氣的將錢袋揣入自己懷裡:
“不知道令家主是誰?”
“請先生見諒,家主只是說他與先生是故交,日後自會與先生相見。”魏徵聽了這話,好似知道了是誰?
“魏徵先生收下了錢,另外小人一路跟蹤,發現他在長安郊外自己建了一個茅草屋,名曰閱微草堂。”
“閱微草堂。”李建成喝在口中的水差點沒有噴出來,這個在後世清代錢龍大敗家手底下的紀大色狼的門牌號嗎?難道這魏徵也是後世穿越來的。難說!自從穿越後,李建成對於鬼神邪說難以忘懷,尤其害怕自己的對手中又後世穿越過來的,如果是盟友的話還好,如果是敵人的話那就完了。
“殿下,小人在魏先生住的地方還看到了好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如今世道不好,魏先生居住的地方人跡罕見,小人怕會有人對魏先生不利。”李建成聽到這話,就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人覺得自己非常看重魏徵,動了巴結的心思。
“不要緊,魏徵先生不會被這幾個小毛賊傷害的。”‘在強盜窩裡混了那麼久,難道會沒有兩下子。’李建成惡趣味的想到。
“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記住,此事不要讓許大人知道。”李建成通過這段時間與許敬宗的接觸,知道他爲人有些心胸狹隘,不能容許別人與他爭寵,只有他自己向李建成推薦,那樣才能發揮魏徵最大的作用,內訌永遠不能在一個團體裡發生。李密與李淵的表妹獨孤氏成婚那天,全長安官員在李淵的聖旨下全都到李密的邢國公府邸裡吃喜宴,整個邢國公府裡一片歡天喜地:
“來來來!邢國公!喝!”王伯當拼命的替李密擋酒:
“各位大人,各位大人,我家老爺今天是洞房大喜,這酒傷身啊!”
“哎!這是喜酒,多喝點沒事!”
“就是嗎!這是喜酒,多喝點無所謂,再說了,那獨孤氏我可是見過,那可是隻母老虎,不如現在就喝醉了,省的被那隻母老虎吃了。”
“是啊!李兄,那隻母老虎的滋味,我可是也嘗過,不過看到李兄這副身板,看來還是會在那隻母老虎嘴下挺過幾日的。來!李兄,再來一杯,以壯行色。”聽他的語氣,既淫邪,又是在取笑。王伯當還是在盡責:
“各位大人,各位大人,我家老爺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混賬!我們跟你的主子說話,有你什麼事情啊!”王伯當現在的身份是李密的管家,實際上在那羣人眼中,就是個奴才身份,說話自然就沒有什麼尊重。
“各位大人,今天就放過我侄兒吧!老夫今天陪你喝!”衆人一看是李仲文,現在他可是因爲跟隨平陽公主多次立下戰功,在軍方頗有人脈,衆人一看他說話了,趕快住手,李密被賓客們灌了不少酒,被王伯當扶進了洞房。新娘子罩着蓋頭正坐在牀前:
“夫人,老爺這喝喜酒醉了。”
“行了,這裡我收拾吧!你下去吧!”王伯當聽到新娘子的聲音,順從的走了下去。新娘子把自己的蓋頭揭開。走到李密面前:
“呃!呃!呃!”李密醉萌萌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穿着全身喜服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而且這個女人的臉上顯得格外嬌豔。
“啊!寶貝,來,給朕親一口。”
“大膽!你叫自己什麼?”啪的一下,李密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五爪金龍。
“混蛋,你竟敢打朕!”啪,李密的臉上又捱了一下。獨孤氏雖然是一屆女流,卻也並非是什麼弱質女流。幾下子就把李密的酒醉給打醒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又是在哪?你又是誰?”
“邢國公爺,你就醒了。這裡是邢國公府洞房,今天是你邢國公的大喜之日。”
“哦!”李密想起來了。再看着這個麗人,不得不說,眼前的麗人十分嬌媚,胸前的兩個大白兔在李密面前晃動着,看着李密口水直流。
“啊!原來是夫人啊!哦!是爲夫錯了,來!我們一起安眠吧!”說完,就要來抱獨孤氏。獨孤氏將李密的手一推。
“哼!李密,你知道你剛纔說什麼了嗎?”
“娘子!爲夫說什麼了?”
“你自稱朕!邢國公,難道你就不怕我在表哥面前參你一本,說你不滿意國共爵位,意欲反叛,復辟大魏,到時候你就等着人頭落地吧!”李密一聽,馬上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的眼睛望向了那把佩劍。獨孤氏知道他想幹什麼?
“怎麼?想殺我,你可要知道,這裡是長安,我如果有什麼事,你就看着辦吧!”李密向獨孤氏跪了下來。
“夫人,你要我怎麼辦?”
“先去給我打盆洗腳水過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李密昏昏沉沉的走出了洞房,過了一會,端着一盆洗腳水走了進來,突然,洗腳水淋了李密一身:
“這麼燙,你想燙死我呀!再給我打一盆去。”過了一會,洗腳水又淋了李密一身。
“這麼冷,你想冷死我呀!再給我打一盆去。”李密第二天就感染上了風寒,外人都說是李密洞房是太過猛烈,所以起不了牀了,只有李密和王伯當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