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好痛啊!”馬哈吐樓的母親大喊道:
“哎呀!出水了,快,快點準備,阿依娜要生了。快準備熱水,另外還有上等的皮毛被子,快點。”馬哈吐樓的母親帶領着部落中有經驗的婦女,去迎接着一個新生命的到來。馬哈吐樓也跟着一塊去了。而在薩日娜,烏里珍的帶領下,大家真的從老薩滿大巫師的帳篷裡發現了大量的無尾草。奚部落大族長向劉武周道歉:
“遠方來的客人,多謝你幫助我們部落解決難題,現在既然已經查明瞭這次災難的原因,我希望你能夠在這裡多留一會,我想向你好好的表達一下我的謝意。”劉武周謙虛的答禮道:
“大族長不用客氣,在下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急公好義是我們中原人的本分。”奚部落大族長還想說些什麼感謝的話,突然,一聲嬰兒的哭聲傳了過來:
“哇哇哇!”馬哈吐樓的母親邁着大步趕了過來:
“哎!老頭子,兒媳婦生了,生了,是個兒子,我們有孫子了。”
“什麼,我們有孫子了,長得怎麼樣?”
“長得可壯實了,聽這聲音就知道以後絕對是個草原上的大英雄。你快去看看吧!”奚部落大族長一聽到自己妻子的話後,馬上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向劉武周抱歉道:
“這位遠方的客人,我現在要去看看我的孫子了,一會還會擺喜宴,請遠方的客人一定要到啊!”劉武周答應道:
“好的,我一定到。”在孩子的生辰喜宴上,馬哈吐樓和阿依娜抱着自己的孩子喜氣洋洋的答謝着來到這裡的來賓。奚部落大族長坐在首位,一一向各位來道賀的來賓敬酒,當敬酒到劉武周的時候,奚部落大族長向劉武周說道:
“來自遠方尊貴的客人,你解決了我們部落的大災難,當時因爲時間緊急,所以沒有讓您提出什麼要求,現在時間充裕,您有什麼要求儘管可以提出來。”劉武周看着在場的來賓,拿起酒杯:
“各位來賓,尊敬的大族長,在下只有一請求。”
“請劉武周大哥直說。”說話的是馬哈吐樓,由於劉武周救了自己和妻兒,現在馬哈吐樓已經把劉武周當做自己的兄弟了。劉武周對馬哈吐樓笑了笑。
“各位,漠南草原因爲牧場草場之爭,到處都是腥風血雨……”
“那又怎麼樣?草原幾百年來都是這個規矩。”馬上就有人反對道,劉武周笑了笑:
“是啊!草原上是這個規矩,但是各位,規矩都是人定的,爲什麼我們不能改一改呢?”
“怎麼改?”
“就是大家一起放牧,不要再劃分草場牧地邊界了。”劉武周的話剛一說完,馬上在場的人除了奚部落大族長和馬哈吐樓之外,其他部落的人一片鬨笑:
“哈哈哈!不劃分邊界,這怎麼可能呢?”
“是啊!還有,一起放牧的話,那麼多的牲畜,怎麼劃分呢?”
“哎!這個人就只是一個迂腐的傻瓜,怎麼可能懂得我們草原呢?”
“是啊!這個中原人,又不是我們草原子弟,我還是喜歡拳頭地下論真章。”劉武周看着地下的人羣情激奮,突然哈哈大笑一番:
“哈哈哈哈!各位,在下想問一句,你們從根源上說,你們都是生存在這片草原上,享受着大突厥頡利可汗的陽光普照。而我們爲什麼要是我們大家相互爲仇呢?而且,大家輪起來都是親戚,各位的母親、祖母、姐姐、妹妹也許都嫁給了你們身邊坐着的人,也許,今天因爲一片草地,外甥殺了舅舅,明天外孫殺了外公,你們也許不怎麼樣?可是,你們爲你們的兒女想過沒有,爲你們的姐妹想過沒有,他們的妻子沒有了父親或者丈夫,而殺死他們最親的人卻是養育了他們的人,你們可以面對戰場上的鮮血,但是你們能夠面對他們的額眼淚嗎?”劉武周說到這裡,在場的很多女眷都悄悄的抹着眼淚。而他們身邊的丈夫和兒子也大豆低頭不語。奚部落大族長看到現場的氣氛太過沉悶,就對各位來賓說道:
“啊!各位來賓,今天是我們奚部落的大喜之日,各位就喝酒吃肉看歌舞,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說了。來!爲了我們各大部族的人丁興旺,我們幹上一杯。”在奚部落大族長的調動下,酒宴上的氣氛又開始活躍起來了,奚部落大族長暗中對自己的兒子馬哈吐樓說道:
“你去告訴那位來自遠方的客人,就說他想搬到的事情,我們奚部落一定暗中幫助他使勁。”馬哈吐樓暗中點了點頭。在奚部落大族長的暗中聯絡下,以及暗中運作下,還有宣傳着劉武周身上有神明庇佑,各大部落都表態願意聽從劉武周的調節和安排,並且在劉武周的指引下,漠南的所有部落都達成了和解,並且契必何力和苑君章也達成了和解,契必何力也交還了苑君章的貨物和車馬,並且保證再也不會發生同樣的事情在苑君章的商隊中了。而楊政道一聽說劉武周解決了自己那麼長時間難以解決的問題後,非常高興,馬上下旨冊封劉武周爲定王,劉武周又像楊政道推薦了宋金剛,楊政道就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一時的情緒,當初覺得劉武周和宋金剛是對抗自己祖父的反賊,如今,劉武周幫了自己長時間沒有解決的難題後,慢慢的對劉武周產生了好感,再加上宋金剛又在楊政道面前表演了幾招武藝,使得楊政道更是大喜過望。洛思寧在楊政道的耳朵邊上悄悄嘀咕了一下:
“陛下,這兩個人雖然表現驍勇,但是終歸來說,還是曾經的反賊,所以我們不能不防啊!”楊政道笑了笑:
“洛大人!是啊!這兩個人是曾經的反賊,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中原的漢人,不管怎麼說,打斷骨頭連着筋呢!”楊政道在突厥草原上呆的有些久了。所以對於曾經的中原同鄉有些親近的感覺,而洛思寧的心中總是有些不安。到了晚上,宋金剛又來到劉武周的營帳內找劉武周:
“啊!梧州大哥,這是小弟最近搞到了一罈子好酒,今天高興,我們邊喝邊談。”剛剛走進營帳中,就看到了劉武周與兩個女人不雅的一幕:
“哎呀!不好意思。打擾大哥雅興了。”劉武周看到是宋金剛,馬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對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說道:
“薩日娜,烏里珍,你們先走吧!記住,離開的時候穿上斗篷,不要讓陌生人看到你們的臉。”薩日娜,烏里珍兩個女人滿目含春,念念不捨的離開了劉武周的帳篷。宋金剛對劉武周調笑道:
“啊!武周大哥,想不到在這突厥草原,你還是那麼受女人歡迎啊!”劉武周對宋金剛訕笑道:
“哎呀!金剛老弟,這件事情真是讓賢弟見笑了。”宋金剛看着那兩個女人的背影,突然對劉武周說道:
“武周大哥,怎麼我看這兩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啊!而且名字……”劉武周又笑了笑:
“老弟說的沒有錯,這就是那個老薩滿大巫師的兩個徒弟,薩日娜,烏里珍。”
“大哥真是好手段啊!竟然連奚部落老薩滿大巫師的兩個女徒弟都勾搭上了,小弟佩服。”劉武周冷笑道:
“哼!勾搭!這個詞可用的不好!行了,今天你既然來了,那麼我就跟你講講,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劉武周的敘述中,宋金剛終於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劉武周聽完馬哈吐樓的敘述後,又悄悄的來到了老薩滿大巫師居住的營帳附近,準備暗中觀察,突然,劉武周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只見那個鬼鬼祟祟的人身穿着一身褐色的斗篷,半遮着面目,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山洞之中,取下斗篷,將臉上的黑布取下後,通過月光的照射,劉武周終於看清,是喬裝改扮了的老薩滿大巫師。老薩滿大巫師走進山洞之中,劉武周跟了進去,發現這個山洞之中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有皮鞭、銅錘、鐵鏈、小刀、還有各種各樣劉武周不知道的刑具。老薩滿大巫師的兩個女弟子迎了上來:
“參見師傅。”
“嗯!薩日娜,烏里珍。爲師今天很累,並且還要與祖先鬼神溝通,你們要好好的侍候我。知道嗎?”老薩滿大巫師的兩個女徒弟答應道,隨後,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在夜色中,劉武周發現這兩個女人的身材都非常纖細婀娜,就是有一點不和諧的地方,那就是他們的身上又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痕。首先是薩日娜,薩日娜將自己的雙手綁在一個行刑架上,背對老薩滿,老薩滿取下了一把帶血的鋼鞭,一鞭一鞭的打在薩日娜的身上,薩日娜不斷髮出一聲聲的慘叫,每慘叫一聲,老薩滿大巫師的臉上就越興奮。等到老薩滿大巫師玩夠以後,又換上了烏里珍,烏里珍面對着老薩滿大巫師,老薩滿大巫師先用手撫摸着烏里珍豐滿的胸脯,烏里珍發出了令人蠱惑的呻呤,緊接着,老薩滿拿出了一根鋼針,在烏里珍刺着,烏里珍的聲音變了,可是語調仍然讓男人陶醉。到了最後,老薩滿大巫師將薩日娜,烏里珍都放開,其後脫光了自己的衣褲,整個山洞裡瀰漫着令人迷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