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部落大酋長父子回到了自己部落以後,馬哈吐樓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阿爸!薩日娜和鄔裡珍是無辜的,太后可敦這樣做是不是有點……”
“馬哈吐樓,不許胡說,你要知道太后可敦後面代表着頡利可汗。我們奚部落在漠南草原中的實力最小,即便後來有劉武周大將軍幫助,我們的實力暫時有了些增長,可是相對與其他的漠南部族來說,我們的力量還是弱小了一些,再加上我們漠南部族表面上一向是一起行動,暗中較勁,如果我們爲薩日娜和鄔裡珍出頭,很可能會得罪頡利可汗,而其他部族,即便契丹、靺鞨、霫等部看在親戚份上不與我們作對,薛延陀和鐵勒契苾部一定會最先插手,將我們奚部落從漠南草原上抹掉。”
“可是……”奚部落大酋長的目光變的嚴厲起來了,奚部落少頭人馬哈吐樓馬上不做聲了。奚部落大酋長看着自己的兒子,心中覺得,這個兒子還是有些天真——馬哈吐樓有着草原人的好爽,但是缺少草原人生存的陰謀。爲了部族的保全和生存,有些東西,不得不放棄。當初,奚部落大薩滿大巫師爲了阿依娜,直接對奚部落大酋長提出了威脅,爲了保全部族,奚部落大酋長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親生兒子。如今,也只有犧牲薩日娜和鄔裡珍了。奚部落大酋長搖了搖頭,奚部落少頭人馬哈吐樓看到自己的父親搖着頭,就向父親問道:
“阿爸,你搖頭做什麼?是不是孩兒”
“哦!沒有什麼?馬哈吐樓啊!阿爸知道你對於劉武周大將軍和薩日娜、鄔裡珍有一些感情。這樣吧!劉武周大將軍和薩日娜、鄔裡珍的葬禮就由你去操辦,將劉武周大將軍和薩日娜、鄔裡珍以中原的方式埋在一起。也了了你與劉武周大將軍的情誼!”
“是!阿爸!孩兒馬上去辦!”看着馬哈吐樓遠去的背影,系部落大酋長又搖了搖頭——‘馬哈吐樓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你不知道太后可敦的意思。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而且是在借用薩日娜和鄔裡珍的人頭進行威懾。還有,不要小看了太后可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能夠從前隋的亡國太后變成頡利可汗的太后可敦,足見其心機深重,而且其利用中原的紡織技術,收集草原上的麻製成了麻布,彌補了我們毛皮不足的問題,如今是我們漠南草原上麻布供應商,不得小覷呀!’(據歷史記載,蕭皇后是樑朝昭明太子蕭統曾孫女,西樑孝明帝蕭巋之女,母張皇后,南蘭陵人——今常州武進萬綏鄉人。蕭氏出生於二月,由於江南風俗認爲二月出生的子女實爲不吉,因此由蕭巋的六弟東平王蕭岌收養。蕭岌夫婦收養蕭氏不滿一年,便雙雙去世。蕭氏遂轉由舅父張軻收養。張軻雖然爲安平王蕭巖僚屬,但家境貧寒,因此貴爲公主的蕭氏亦隨之操勞家務。所以小編我腦洞大開,心想既然蕭太后既然從小也隨之操勞家務,又是江南那邊的人,在從西漢時代,江南紡織技術就是中華第一,那麼一定會紡織,於是小編我就編出蕭太后其利用中原的紡織技術,收集草原上的麻製成了麻布,彌補了漠南草原毛皮不足的問題,只是一本小說,瞎編一下,各位看官不要介意喲!)奚部落大酋長在自己的兒子走後,一個人想着——通過這件事情,我們奚部落與薛延陀部落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而自從當初反抗突利的時候,就與突厥汗庭撕破了臉皮,看來,我們一定要再尋出路了。
薛延陀部落本部,薛延陀大首領夷男也在想這個問題,通過契丹、靺鞨、鐵勒、奚、霫等諸部的兵馬圍困薛延陀營地的事情,而且他們都口口聲聲說是自己害死了劉武周,再加上蕭太后的突然插手,薛延陀大首領夷男可不認爲這是什麼好心——‘一定是突厥汗庭的大巫師事先向契丹、靺鞨、特勒諸部、奚、霫等部落透露了消息,看來,我們薛延陀想要繼續立足於草原,就必須再找一個主子了。’就在這時,薛延陀大巫師安巴爾吐納推開門簾進來:
“大首領,有一位貴客求見!”
“嗯!貴客!?請他進來。”當薛延陀大巫師安巴爾吐納將那個人引進來之後。只就愛你那個人打扮成薛延陀本部牧民的模樣。
“不知道貴客是來自哪裡?”
“大唐太子東宮屬官狄仁傑參見薛延陀大首領,謹祝大首領鈞安!”
“哦!是李建成太子東宮的屬官,請坐!”薛延陀大首領夷男向安巴爾吐納吩咐道:
“安巴爾吐納,你到帳篷外面看看,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們。”安巴爾吐納答應着:
“狄大人,你說你是李唐太子李建成的人,有什麼證據?”狄仁傑從身上拿出一塊令牌——正面上面寫着東宮屬官,反面有一個狄字。薛延陀大首領夷男將令牌向一旁一丟:
“哼哼哼!這位大人,這個東西,說明不了什麼?”狄仁傑笑了笑:
“大首領真是謹慎有餘而魄力不足啊!既然大首領覺得在下是個騙子,那麼在下就先告辭了。去找找契丹、靺鞨、鐵勒、奚、霫等部落,相信,願意與我們太子殿下做生意的人不少,大首領不送了。”
“哼哼哼!狄大人慢走!”說完,狄仁傑就要向外面走去。而薛延陀大首領夷男沒有任何的動靜,狄仁傑慢慢的向帳篷門口走去,狄仁傑在賭,賭博夷男是否能夠沉住氣,就在狄仁傑快要走出大帳的時候,薛延陀大首領夷男開口說道:
“且慢!”狄仁傑停下了腳步。
“你真的是李唐太子李建成的屬官嗎?”
“大首領爲什麼不去賭一賭,派一個人與在下前去太原朝見太子,如果賭對了,大首領日後的收益可不小啊!”薛延陀大首領夷男停頓了一下:
“安巴爾吐納,你進來一下!”安巴爾吐納進來後向薛延陀大首領夷男行了個禮。
“安巴爾吐納,你安排一下,讓這位狄……狄大人去休息。”狄仁傑雖然有官職在身,但是還是一個嘴上沒有毛的年輕人,所以薛延陀大首領夷男稱呼狄仁傑爲大人,感到有些彆扭。安巴爾吐納安頓好狄仁傑之後,走進了薛延陀大首領夷男的營帳:
“安巴爾吐納,這個狄仁傑你是怎麼認識的?”
“啓稟大首領,這個人是奴才在突厥汗庭打聽消息的時候,回來途中,遇到阿史那斯摩畢特勤的親兵攔截,本來奴才想殺了他們,結果這個漢人說是李唐太子的屬官,希望通過奴才的引薦,與大首領聯繫。”安巴爾吐納一邊說着,一邊看着薛延陀大首領夷男的臉色,薛延陀大首領夷男沒有說話,安巴爾吐納以爲自己惹怒了薛延陀大首領夷男。馬上跪下請罪:
“奴才辦事不力,請大首領責罰!”薛延陀大首領夷男沒有懲罰安巴爾吐納大巫師。
“哼!這件事情竟然連阿史那思摩畢特勤大人也插手了。你確定是阿史那斯摩畢特勤的親兵?”
“大首領,奴才確定!”
“安巴爾吐納,本首領有件事情要你去辦!”
“請大首領吩咐!”
“明天晚上,你與這位狄大人秘密啓程,前赴太原,去面見李唐太子李建成,記住,我們的條件,我一定要成爲這片草原至高無上的大可汗!一定要成爲這片草原的霸主。”安巴爾吐納跪下稱是。
奚部落本部,奚部落大頭人經過一晚上深思熟慮,馬上將奚部落少頭人馬哈吐樓找來:
“馬哈吐樓,劉武周大將軍和薩日娜、鄔裡珍的屍體都埋在一起了嗎?”
“是的,阿爸!孩兒已經將劉武周大將軍和薩日娜、鄔裡珍都埋在了一起,並且仿照中原習俗,給劉武周大將軍和薩日娜、鄔裡珍立了墳堆和墓碑。”奚部落大頭人點點頭:
“馬哈吐樓,如今我們已經與薛延陀部撕破了臉皮,雖然這回,蕭太后出頭,暫時讓我們這片草原暫時平靜,但是,現在整個漠南草原都暗流涌動,恐怕這股暗流最先摧毀的就使我們奚部落了。”
“阿爸!你想讓我怎麼做?”奚部落大酋長撫摸着馬哈吐樓的後背:
“馬哈吐樓,你願不願意爲部落去死?”馬哈吐樓挺直自己身子。
“阿爸!孩兒願意,請阿爸照顧自己的孫兒。”奚部落大酋長知道馬哈吐樓會錯了意思。
“馬哈吐樓,你誤會了。阿爸是想讓你去一趟中原,去給部落尋找一個新的靠山。”
“阿爸!如今中原四分五裂,恐怕對我們部落的幫助不大。”奚部落大酋長笑道:
“馬哈吐樓,如今中原看似四分五裂,可是,我們草原部族卻仍然沒有突破長城一線,而且,以往的教訓表明,一旦中原一統,到時候就會再次劍指草原,語氣到時候被動投靠,不如現在先靠上去。一旦押對了,日後我們奚部落能夠統領草原也不一定。”奚部落大酋長由於興奮,臉上佈滿了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