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的心裡不痛快,慢慢的又回想起了李建成的好處。下旨貼身公公殘月趕快將李建成找來:
“兒臣參見父皇!”
“啊!建成啊!你來了!快坐快坐!”對於李世民的抗旨和敷衍,李淵的心頭惱火,所以,李淵感情的天平似乎開始偏向李建成了,不過李建成心裡明白,李淵這個人一向左右搖擺,而且是出了名的立場不堅定,再加上李世民和李神通抗旨的事情,現在整個長安已經傳遍了,李淵現在對李建成這麼好,不過是李淵心裡現在有些受憋。來找自己來求安慰了。所以李建成並沒有因爲李淵對自己有些寬鬆,而放鬆了對李淵的警惕。李淵大概覺得場面有些冷場:
“嗯!建成啊!上回你不是說世民有一位功臣漏掉了嗎?說,說出來是誰?另外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建成故意頓了一下:
“父皇!其實那個人你也認識!而且與長孫家族也有很大的關係!”
“哦!是誰?”
“是長孫季晟的三兒子,長孫無傲。”
“就是那個把長孫無忌、長孫無垢和高夫人母子三人趕出來的那個人吧?!”李建成點點頭。
“是的父皇!但是,世民這回能夠取得洛陽大捷,並且能夠拉攏到秦叔寶、牛進達、程咬金等人陣前倒戈,並且暗中瓦解王世充的士氣起到關鍵的作用。”李淵站起身來,來回的踱步:
“建成啊!唯國家名與器,不可輕易授予別人,明天,你將長孫無傲帶到朕的面前來,朕要親自考量一下。”長孫無傲雖然不比長孫無忌優秀,不過也是經過長孫晟培養過的,經過李淵的親自考量,李淵下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爲原兵部尚書屈突通留住洛陽,兵部事務常有擠壓,幸天降英才,原前隋淮陽太守、右驍衛大將軍長孫晟的三子長孫無傲天資聰明,並且在王逆世充佔據洛陽之時,忍辱負重,對於我李唐作用甚大,朕思之再三,特加封長孫無傲爲齊國公,兵部尚書。欽此!當這道聖旨從仁壽宮中傳出來之後,長安和洛陽的各大世族貴胄聽到聖旨之後都議論紛紛:
“哼!上回,秦王和淮安王爺頂撞皇上,結果這回,皇上這個耳光真是扇的響亮啊!”
“是啊!皇上這是在向朝廷宣示,自己纔是朝廷的主宰。”
“秦王殿下上次也是的,不管是父親還是聖上,這樣蠻幹,實在是太不把聖上放在眼裡了。”
“反正,這回,秦王失寵了。”
“難說!”……長孫無忌在洛陽聽到了這道聖旨之後,也是大發雷霆:
“哼!真是好笑,我們在沙場上披堅執銳,最後也只撈了一個國公,想不到長孫無傲一點事情也沒有幹,就撈到了一個國公,還被任命爲兵部尚書,皇上也真是的。”李世民看着長孫無忌,心裡說着——長孫無傲也不是什麼什麼事情沒有幹,只是因爲爲了照顧你的面子,纔沒有報長孫無傲的功勞,不過算了,什麼事情都不能算無遺策。李世民想到這裡暗衛長孫無忌道:
“算了,輔機,這次本王也沒有想到父皇會將這一巴掌扇的這麼響亮。算了。”就在長安洛陽相互討論和算計的時候,江淮一帶的輔公拓也在想方設法的算計這李唐,由於李唐已經消滅了佔據荊楚巴蜀的蕭樑、洛陽的王世充、太原馬邑的劉武周和宋金剛、河北齊魯的竇建德以後,輔公拓就知道,李唐的下一把刀子就要落到自己的身上了,一天到晚的看着身邊人碟不是碗不是的。這天,又有侍從不和輔公拓的胃口,直接被輔公拓砍了:
“混賬,都是混賬,你們這些混賬,寡人養着你們有什麼用!一個個只會給寡人添堵。”周圍的人都不敢發出聲音,大家都知道,輔公拓這時在借題發揮,借大家的腦袋給自己出氣。輔公拓看着自己面前跪下的人,正尋思着,在以什麼由頭多殺幾個,(君主都這樣,一旦覺得自己的權威要失去了,就以殺人來排解),這時,輔公拓的一個親信倖臣江來寶來到了輔公拓身邊:
“參見皇上!喲!皇上又有什麼煩心事情呀!”輔公拓看到那個倖臣江來寶,心裡也沒有多少心思對這個倖臣江來寶調笑:
“你還笑,這幫子沒有用的東西,給寡人倒杯茶,結果撒了寡人一身,這不,將那個狗東西的腦袋剛剛砍了。”那個倖臣江來寶看了看輔公拓的眼色。
“皇上,你爲社稷操勞,一定要保重龍體呀!”
“保重龍體,怎麼保重龍體,平日裡,寡人養了這麼多的人,可是如今朝廷裡能跟寡人除主意的人一個都沒有。”
“微臣有一件喜事想向皇上報告,相信皇上聽到後,一定會眉頭舒展的。”江來寶一邊說着,一邊示意那些跪下的人都出去,那些跪着的人看着江來寶,又看着輔公拓,輔公拓坐在龍椅上,手搭在眼睛上,江來寶瞪了那些跪着的人,那些人會意,這是有什麼事情要單獨與輔公拓稟報,所以一個個的都爬了出去。輔公拓睜開眼睛,看到整個大殿裡就只有自己和江來寶,馬上向江來寶問道:
“怎麼了,人呢?”
“人!都讓我支出去了,如果有那麼多人在,我怎麼跟你說事情啊!?”
“哦!什麼事情啊!?你快說說。”江來寶長着一張女人的臉,所以非常的輔公拓的寵愛。
“陛下,邊關關卡抓了一個奸細,本來想殺了他,結果他一亮身份,你猜猜是誰?”
“別打岔,快說是誰?”輔公拓最近心裡煩躁,沒有什麼心思跟江來寶胡鬧。
“據那個人自己介紹,是竇建德的侄兒和養子,竇保。”
“嗯!竇建德的侄兒和養子,能肯定嗎?”江來寶點點頭:
“沒有錯,他的佩劍上面寫着一個竇字。據江那邊的降兵逃民辨認,是竇建德的侄兒,而且那把劍我也讓人辨認過了。的確是竇建德的貼身佩劍。一點都沒有錯!”聽了江來寶的話後,輔公拓興奮的站起身來:
“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只要我們抓住這張牌,到時候拉攏與資助竇保,讓竇保從新回到齊魯一帶,那麼李唐就難以騰出手來,對付我們了。”江來寶一臉委屈的看着輔公拓。輔公拓看着江來寶一臉委屈的樣子,有些奇怪:
“呃!寶兒,你怎麼一臉的委屈呀?!”
“你剛纔挺興奮的,可就是太用力了,把我弄的生疼。你還不快的給我揉揉。”
“好!我給你揉,給你好好的揉!”
“哈哈哈!你輕點!”整個大殿裡頭又響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到了晚上,丹陽的一處大牢裡,一個人在大牢裡撕心裂肺的大喊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竇建德竇王爺親手立的太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竇建德竇王爺親手立的太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竇建德竇王爺親手立的太子”……
“吵什麼吵,一個瘋子,竇建德早就死了,你如果再叫,勞資馬上就把你送上黃泉路上去陪他,他麼的,要不是上頭有交代,勞資早就把你給宰了。真煩。”一個獄卒在那裡喊道,另外一個獄卒從旁邊勸道:
“呃!呃!呃!別管他。”
“真是晦氣,媽的,勞資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上頭竟然要勞資來這裡看這個瘋子。”
“算了,喝酒吧!上頭的命令,你也沒有辦法,來!來!來!幹上一杯。”兩個獄卒正在喝酒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咳嗽的聲音:
“啃!啃!啃!”兩個獄卒一看:
“喲!是江大人啊!您來了。這要不要喝上一杯。”其中一個獄卒又拿出了一個土碗,給江來寶倒上了一碗,江來寶把手一擺。
“那個人怎麼樣?還好嗎?”
“大人,那個人是個瘋子,一天到晚的就叫,說些什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竇建德竇王爺親手立的太子之類的瘋話。現在不叫了,打給是累了。”江來寶點點頭:
“嗯!帶本官去。”江來寶被帶到了竇保的面前,只見竇保蜷縮在大牢的稻草上。一動不動的。江來寶喊着竇保:
“喂!醒醒!醒醒!”竇保回過頭來,扒了扒自己的頭髮:
“啊!我認識你,你是帶我來的那個貴人,官員,我告訴你,我是竇建德竇王爺親手立的太子,你放我出去,帶我去見輔公拓,等本宮得勢之後,我讓輔公拓好好的賞賜你,你會有很多的金銀財寶的。求求你,求求你!帶我去見輔公拓。求求你!”江來寶看到竇保這副樣子,並且若有若無的還有一些惡臭,江來寶捂了捂自己的鼻子:
“嗯!怎麼這麼臭!還有,他好像受過刑吧!?”
“沒有沒有。”兩個獄卒拼命的擺手說道:
“大人,絕對沒有,絕對沒有。”江來寶也懶得跟這兩個獄卒糾纏,指示從人:
“來人啊!把他給本官帶走。”當竇保被扶出牢房之後,江來寶對兩個獄卒說道:
“管住你們的嘴巴!不要多說什麼!”江來寶給了兩個獄卒一人一錠銀元寶。
“是是是!大人,小人我們心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