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薩摩大巫師!你的敵人不是我,我今天來,是來幫助你的。只要你聽我的話,那麼,你就可以拿回你曾經失去的一切。”薩摩大巫師空洞的眼神慢慢的有了精神。
“你想讓我怎麼做?”
“大巫師,我們王爺希望大巫師現在能夠出隆州城,向外面的信徒們說,大王顧念與那個小孽種的情誼!還是沒有下定殺死他的決心,對於這種不顧我們死活的昏君,我們王爺決定向大王進行兵諫!不過,爲了牽制隆州府的城防兵力,就需要大巫師協助,只要大巫師趁着消息沒有完全透露出去,將全國的教徒信衆集中到隆州城外,而我們家乞乞仲虎王爺,就趁着兵力空虛,攻入王府,殺了乞乞仲象和那個小孽種。”薩摩大巫師點點頭。當第先生走出薩摩大巫師的帳篷時,突然,眼前一黑。頭上被蒙了一層黑布。當第先生從新看到光亮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地牢之中。
“你們是誰?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渤海國大王王弟最親近的幕僚。你們綁了我,就不怕渤海國的王法嗎?”
“哈哈哈!想不到本王弟弟手下的奴才這樣硬氣啊!”周圍的人恭敬的讓出了一條縫。乞乞仲象出現了,身後還有那個道士和巴里虎。
“巴里虎大人,你……”巴里虎看着第先生:
“我什麼我,大王乃是我渤海國至高無上之主,小王子是我國天福之人。我這也是順應天命!”巴里虎自從看到乞乞仲象的兒子是天命之子之後,心中的天平就開始慢慢的向乞乞仲象那邊傾斜。回到自己的府中之後,巴里虎思慮了很久。最後來到乞乞仲象的面前自首:
“大王!奴才有罪!奴才犯了逆天的罪!”
“嗯!岳父大人,你這是幹什麼?”巴里虎平日裡對於乞乞仲象向來都是有些倨傲,從來沒有跪拜大禮,結果,今天突然跪在乞乞仲象的面前。這倒讓乞乞仲象有些奇怪,也有些不習慣了。
“岳父大人,你先起來再說!”
“不!奴才不識天命,逆天而行!一切都是奴才的錯!請大王原諒奴才!還有!請大王對於乞乞仲虎這個人,趕快將乞乞仲虎這個人剷除掉!此人是我大渤海國的禍害!……”巴里虎將乞乞仲虎勾結中原幕僚,暗中下毒,製造瘟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乞乞仲象說了。
“什麼?乞乞仲虎……”“啪!”乞乞仲象氣的在桌子上拍出了一個大洞!
“簡直是喪心病狂啊!大王!這個人不能再留下了!”乞乞仲象痛苦的點了點頭。
“大王,乞乞仲虎一直都與大巫師勾結,大巫師此時被靈官道長泄了真底子,日後恐怕在我們渤海國沒得混了,如今必須要提防他們狗急跳牆!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
“馬上派人,前往薩摩大巫師那裡!一旦發現有什麼人去找他,馬上就給本王抓回來!”就這樣,第先生被抓了回來。
“說吧!乞乞仲虎想幹些什麼?”第先生閉上自己的嘴巴,什麼也不說!
“不說!來人啊!給本王用重刑!一定要撬開他的嘴!”這時,靈官道長說話了。
“大王,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在下這裡有一種藥物,比起這位第先生的毒藥要厲害的更多!另外,請薩摩大巫師前來觀看一番,看我中原道家的法術,比起他們什麼長生天的溝通,要高出多少!”薩摩大巫師被帶了過來。靈官道長從自己隨身的葫蘆中取出了一粒藥丸。靈官道長拿着那粒藥丸,一步一步的走向第先生。
“你……你要做什麼?”第先生感到一種無法言語的危險在向自己逼近。
“你不要……你不要過來。”
“第先生!你所使用的毒藥是嶺南特有的一種樹木產生的毒汁。第先生你卻身在遼東,那麼只有一種解釋,你是嶺南的流民之後,被從嶺南轉到這裡。嗯!?讓貧道猜猜,你是誰?第,第!第低諧音,你姓高!你是高士廉的後人!”聽到靈官道長的話後,第先生的臉上一片蒼白。
“求求你!不要殺我!饒過我一條命吧!”靈官道長冷笑道:
“哈哈哈哈!你也怕死!那麼我來問你!被你下毒害死的那些渤海國的百姓,他們怕不怕死!你對他們下巫蠱術的時候,考慮過他們的感受了嗎?顧忌了他們的死活了嗎?行了,高先生,貧道謹祝你一路走好!無量天尊!” 靈官道長說完之後,馬上叫人將高先生的嘴巴掰開!將藥丸倒進了高先生的嘴裡!高先生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燃起了一把火一樣!高先生抓着自己的喉嚨,喉嚨被抓出了鮮血,更加可怕的還在後面,只見高先生的身體開始脫水,脖子以下,皮膚開始乾燥,萎縮,當高先生斷氣的時候,全身烏黑。死相極爲恐怖。乞乞仲象和巴里虎都在心裡說道——‘不愧是天朝上國!’薩摩大巫師心中說道——‘一個小小的使者就有如此法力,看來,我日後要皈依中原道家了!(這位薩滿大巫師日後成爲了一位忠實的道家信徒,終其一世,都是道家的忠實信徒)。
“大王!如今該做我們事先商量好的事情了!” 乞乞仲象仲象點點頭。
“巴里虎大人!”
“奴才在!”
“有勞你前往我那個好弟弟的家裡,告訴他,第先生和薩摩大巫師已經離開了隆洲城,前往外地召集信徒去了!”
“是!奴才遵命!”
“薩摩大巫師!” 薩摩大巫師聽到乞乞仲象在叫自己,馬上傾過身子:
“大王!”
“你與靈官道長前往外頭,去召集薩滿教的教衆信徒們!讓他們三日後,以煙火爲號,齊集隆洲城下。到時候,在城外大喊:請大王斬除妖孽!記住,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入城裡,千萬不能出亂子!”
“是!大王!嗯!使者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原來,靈官道長趁着薩摩大巫師不注意,向薩摩大巫師的嘴裡餵了一粒藥丸。
“薩摩大巫師!你不要害怕!爲了行動的順利,在下不得不做些防範,在中原有一句話叫做——防小人不防君子!如果大巫師行動不順利的話,那麼,三日後,大巫師便會化爲血水。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啊!仙使!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乞乞仲虎在自己的王府中焦急的等待着。這時,下人來報:
“王爺,巴里虎大人來了!”
“嗯!岳父大人!”
“王爺!第先生已經跟我商量好了!薩摩大巫師已經出城去召集信徒!大概三日後,就會雲集隆洲城外!我將會把乞乞仲象從王宮裡頭騙出,到時候,王爺你就在城裡,直搗王宮!到時候,王爺您先將那個小雜種殺了,而大王在痛失獨生子之後,因爲受不了打擊,驟然去世,王爺身爲大王唯一的弟弟,我們渤海國王族唯一的血脈,繼承王位名正言順!大王,請您爲了我們渤海國的萬年基業,您一定要擔負上這個重擔啊!”巴里虎跪在乞乞仲虎的面前,使乞乞仲虎的虛榮心大爲膨脹。好像,渤海國的王位正在向自己招手。兩天後的晚上,隆州城城牆上面的渤海國士兵正在巡視,突然看到,城牆下面突然出現了大批百姓。
“怎麼回事?城門已經關閉了,如果你們要進城的話,等明天白天吧!”
“我們要見大王,快讓大王出來見我們!”
“聽說災星出現了,我們要大王給我們一個交代!”看到城外頭的人亂糟糟的。城樓上面的守軍不敢做主,馬上派人向上面稟報。乞乞仲虎也得到了密報:
“什麼,你是說現在城門外面那裡聚集了大批的百姓!”
“是的,王爺!城門外頭到處都是人!他們高喊着,讓大王去見他們。奴才在王宮外頭看到,大王帶領大批侍衛親兵前往城門方向了。”
“好!”乞乞仲虎猛擊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
“實在是太好了!本王等待的機會終於來到了。來人啊!將王府中所有家丁護衛都帶上,我們去王宮!”乞乞仲虎帶着自己府邸中的護衛們從王府中離開的時候,埋伏在暗處的數個身影馬上離開。乞乞仲虎來到王宮門前。王宮的護衛們前來阻攔:
“王爺,大王不在宮中。”乞乞仲虎沒有回答,直接用手中的彎刀回答:
“統統給我殺光!一個不留!”在乞乞仲虎的指揮下,乞乞仲虎的侍衛親兵們將任何阻攔他們的人統統殺死。一直走到了育嬰房那裡。當乞乞仲虎來到育嬰房的時候,發現嬰兒牀上什麼都沒有。突然,外頭殺聲震天。
“王爺,我們被包圍了!”
“嗯!怎麼回事?”這時,王宮附近冒出大量的火把,將天空照射的通紅。
“王弟,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幹什麼?”
“王兄,臣弟聽說,城外來了不少百姓,害怕有人傷害王侄兒,所以特地來保護!”
“是嗎!?是來保護你的侄兒,還是來篡位的?來人啊!將從乞乞仲虎府中搜出來的東西,還有那兩個腦袋,給王弟瞧瞧。”當乞乞仲虎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和下毒的藥材後,氣的對乞乞仲象大罵:
“乞乞仲象,你的兩個侄兒還都是孩子,你爲什麼這樣對待他們!?”
“那麼你呢?你的幾個嫂子,還有那幾個侄子,難道他們就不無辜。還有,我們那些因爲你下蠱毒而死的百姓,他們無辜不無辜!”乞乞仲虎看到薩摩大巫師和巴里虎的身影之後,心裡明白了。
“好!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我就沒有話說了!你想怎麼處置我,隨便吧!”周圍的渤海國百姓大喊着:
“殺了他,殺了他!”有些渤海國百姓還想衝上去打乞乞仲虎,乞乞仲象的親兵拼命的阻攔着。乞乞仲虎聽到這些喊聲,感覺到他們的氣勢。乞乞仲虎突然有了一絲恐懼。
“不要……不要過來,我……我是渤海國的王弟!你們都不準過來!”乞乞仲象看着乞乞仲虎。
“王弟,你也看到了,看在死去阿爹阿媽的份上,不如你自裁吧!?”說完,乞乞仲象離開了,只留下衆人,衆多百姓和親兵向乞乞仲虎逼近。乞乞仲虎看到他們。
“不要……不要過來,我……我是渤海國的王弟!你們都不準過來!”衆人不聽乞乞仲虎的喊叫,一再的逼近,看到乞乞仲虎還沒有自盡,衆人終於喊道:
“殺死他!殺死他!”乞乞仲虎的慘叫聲不知道多大。慢慢地就聽不到了。謝弘道長終於到了隆州城。
“啊!仙師!您來了,請仙師發揚仙法!挽救我國百姓於危難!”乞乞仲象向謝弘道長跪了下來。周圍的百姓也跪了下來。
“請仙師發揚仙法!挽救我國百姓於危難!”謝弘道長將乞乞仲象扶起。
“大王,出家人以慈悲爲懷,您對貧道施如此大禮,貧道受寵若驚。請大王放心。貧道既然來到此地,就是爲貴國消除這場災禍的。”謝弘道長命令,將隆州城中所有的水井數量都統計清楚,又命令,在隆州城外的那條貫穿整個渤海國的通濟子母河上做法,在謝弘道長的努力下,隆州城、還有整個渤海國的瘟疫,都被謝弘道長解決掉了。爲了表彰謝弘道長的功績,乞乞仲象依照謝弘道長的請求,在隆州府建造了一座佔地六百多畝,觀內供奉元始天尊、靈寶天尊、道德天尊、玉皇大帝、魚池金母西王母、三官大帝、財神、軒轅黃帝、呂祖等神像的道觀。爲了好的寓意,乞乞仲象將道觀的名字起名爲長春觀。薩摩大巫師首先拜靈官道長爲師,成爲了道教在遼東收的第一位門徒,在薩摩大巫師的帶領下和乞乞仲象、巴里虎的扶植下,道教取代了薩滿教成爲了渤海國的國教。隆州府也改名爲長春府。並且,乞乞仲象也帶着自己的兒子,前往長安朝見李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