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師一走出教室,我就乾咳了兩聲,接着站起來微笑地說道:“請大家先不要走出教室,坐好,現在耽誤大家兩分鐘,一會就好。”這時原本喧鬧的教室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着我,畢竟前段時間一瓶子的舊威還在。
我帶着夏雪擔心的眼神慢慢的走上了講臺,看着所有的同學尷尬的一笑:“嘿嘿,我沒想過當班幹部,更沒想過當老師,真沒想到這輩子還有站在這講臺上說話的機會,真是老天給面子啊。”話音剛落,教室裡頓時響起了一陣鬨堂大笑,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下來。
“今天不過說點事,我不會重複第二遍,所以請大家聽好,免得將來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等笑聲慢慢的停了下來,我面容一整,嚴肅的看着下面的同學,朗聲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以後誰要是再說夏雪的壞話,就是指着我李克的臉罵我,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呢,下次我要是還聽到一些不應該有的風言風語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念在同學的情分上了動手了。以後有些人開口之前先掂量着自己是什麼角色,不要登鼻子就上臉。今天雄偉的事都是我要他做的,當然那些有水平的話我說不出來。(這時我笑了笑,臺下也發出一陣輕微的笑聲,想必是雄偉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強悍了。)有誰覺得不痛快的可以儘管衝我來。在這裡哪位一定想玩的,我陪他玩,想怎麼玩都行,我奉陪到底。可能各位覺得我今天話說大了,但我還真說了,只要你有興趣,我就陪你玩。那就這樣了,大家該幹嗎幹嗎。”
說完後環顧了下面一下,胡蝶張了張嘴幾次想說話但至始至終沒有開口,雄偉左顧右盼滿臉得意洋洋的小人樣,夏雪則滿臉柔情的看着我,那美麗的大眼睛裡只差滲出水來呢。至於那最讓我牽掛的人,不知道我是否看錯,她臉上竟然有些黯然的感覺。其他同學則都有些敬畏的看着我,畢竟我們才初一啊。
說完後我又在講臺上站了一分鐘,下面完全可以稱的上鴉雀無聲。我看到完全沒有人說話才慢慢的走出了教室,想將來在這個班上應該我說的算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胡蝶都不再找夏雪的麻煩,並且還有點看到她繞開走的意思,想必她從她那膿包男友那打聽到我哥哥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這方面既然解決了,那就開始另外一個方面吧,我要告訴全安漢的人,我李克用並不是一個只靠家裡的慫包。
“強子,明天你帶十來個從飛渡口的兄弟先把我們斜對面的飛翔遊戲廳砸了。”星期一的晚上,我邊吃着花生邊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最近特別喜歡吃油炸花生了。
“成!”他坐在旁邊,雖然答應的很爽快,但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一些擔憂,畢竟他在縣城裡並沒有什麼名氣,砸倒是容易,就怕別人事後找麻煩。
這時姚敏在旁邊滿臉憂色的把他心中的顧慮給說了出來:“砸沒有防備的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就怕別人來找麻煩。畢竟強子纔開始在城關這塊混。”
我斜了一眼正在和陳明搶豬耳朵的金安,才慢慢的說道:“其實我也明白,但老虎機這門生意是個金餑餑,等以後大家都瞭解了做起來的人也會越來越多了,我們的利潤夜會越來越少,將來我們要發展可要全靠他,俗話說只有徹底的壟斷才能獲取最大的利潤啊。我們沒本事去大地方實行壟斷,但我想在安漢這一畝三分地裡,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反正都要砸的,還不如搶時間,早砸不如晚砸。並且我們要進行的快,我打聽過了,現在馬五兒的徒弟還沒有一個開遊戲廳的,到時候等我們形成了格局,他看在金安老子的面子上也會約束下面的,不會與我們起衝突。畢竟他弄錢的路子多,不靠這點小錢,再說他也不知道這個裡面的利潤有多大。”馬五兒是我們縣的老大,現在風頭無兩,與金安他老子並稱雙雄,縣裡所有私營工廠出貨的卡車都要給他設立在廠門口的保衛人員交“出廠費”,連全國大名鼎鼎的安亨集團設在這的分廠也不例外,在外面更有數不清的各種各樣的生意。在前世他的事蹟上過H省日報頭版頭條,當時全縣的人都以爲他被槍斃定了,結果兩年後還是出來了。
我停了一下,接着說道:“我開始就打聽清楚了,現在全縣一共有電子遊戲室七家,我們的規模最大。其他老闆除了永勝路的蔣老闆是個老流子出身外,其他的都是些沒什麼倚靠的普通商人,他們可能認識些混混,但真正能替他們出死力的並不多。至於那些公安局的,我們每年都跟他們搞點福利就可以了,並且連市裡的大領導都和金安他老爸稱兄道弟,我想下面那些人應該不會不知趣吧。華夏人幹別的可能不是世界第一,但這爲官之道那肯定是站在世界的最巔峰了。”說道這裡,我哈哈大笑起來,回憶以前在網上看到的那些新聞,我還真沒把公安局當回事。
“那我們爲什麼不首先先砸那家姓蔣的呢?”金安一臉興奮的問到,他有他老子撐腰,當然什麼都不怕。
“因爲我們開始人少,真打起來不見得是他的對手。我們只能先砸別人的,這樣強子的名氣纔會越來越大,街上的混子慕名而投的纔會更多,我們的實力纔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欺上門去他可能屁都不會放一個。”對那些所謂的“江湖人”我是看多了,電影裡演的那些什麼孤膽英雄全部是TMD扯淡,現在出來混就是拼的人多,後臺硬,裝備好。有點傳奇遊戲裡面行會戰的意思。
“那把他們都砸了我們將來去接收他們的?到時候給我一個管管,想想別人叫我一聲陳老闆就爽”陳明這時傻乎乎的說道,一提到當老闆,他的眼睛就泛着綠光。
“切。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啊?”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們縣城有多大不用我說想必大家都清楚吧。而我們遊戲廳所在的郵電局這條街剛好在全縣的最中間,我算過了,從城關以內最邊遠的地方走路到我們這來都不過半個多小時。再說滿街都是三輪車,那些真想來大賭一場的想必是不會吝嗇那一塊錢的坐車錢吧?至於那些捨不得錢坐車的,你們難道沒聽說過窮人別的不多,就時間多這句話嗎?我想他們也不會介意多花那麼一點點時間的。再說,我們把所有的機子都放在一起,也不會浪費資源。年後我準備把隔壁兩個門面都租下來,到時候全部一塊錢五個幣,別人開一家我們砸一家。想想,整個遊戲廳有近兩百臺遊戲機,近百種遊戲,還不停的有人喊老闆下機換錢,那該帶動多少人氣,我們能掙多少錢啊?到有了那些錢,我們做什麼不能成?”說到這裡我不自覺的站了起來,眼中全是對權利與金錢的渴望。
“成,我們就這麼幹。以後在這安漢縣,就是我們五兄弟說的算。”他們四個這時也全部站了起來,激動的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