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更新,剛起牀,碼字,碼好就發.)
“你知道張副主席的事了嗎?”某辦公樓裡一個職員抓住另一個職員,在他耳邊輕輕的問道。
“什麼事啊?快和我說說!”
“哎呀,你不知道啊,這可是個大秘密啊!”
“什麼大秘密啊?你別賣關子了,趕快說,趕快說.”
“這件事說來話長。來來來,你到我屋子裡來,我仔仔細細的說給你聽。但你千萬不能跟旁人說啊,這件事委實非同……非同小可啊,你如果亂傳了的話,我們兩個說不定都要被炒魷魚啊!我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才告訴你的啊!”
“這你放心,咱哥們是個什麼人兄弟你還不知道,絕對不會隨便亂傳的.....”某男大聲的拍着自己並不寬廣的胸膛,豪情萬分的說道。
雖然在第一時間裡王主任和其他領導就下了封口令,嚴令不準在場的任何人把看到的事情散佈出去,如果誰違法了就利馬開除。但在現場看到了情景的就有那麼好十幾個人,再說了這十幾個人誰沒個知心好友鐵兄弟呢,什麼叫兄弟?兄弟就是抨擊社會,分享秘密的人。就這樣,你告訴我的鐵兄弟,那個鐵兄弟又告訴他的鐵兄弟,這樣的大事要是不告訴其他人那怎麼能表示自己的見聞廣博呢?而說的時候那些人不免又要加油添醬,有的說起張夫人和張主席在裡面如何苟且,張夫人擺了的是什麼姿勢來發泄自己的**,張主席又是如何慘叫的,有的說張夫人進去前張主席在裡面是如何和王秘書大戰三百回合,張夫人來後是如何上演高難度動作爬到後面窗臺上的。至於說到王秘書緊抓鐵桿,一對**房是怎麼緊貼在玻璃上擺出撩人的姿態,以及張夫人是如何跨步上前,又是如何伸出一條大肥腿踹在那小娘皮那雪白的小肚子上,那小娘皮又是擺了個什麼樣的姿勢掉了下去,甚至她在空中的尖叫聲也被某些“強人”學的惟妙惟肖,種種情況,都好象是親眼目睹一般。說的人口沫橫飛,連說帶比;聽的人更是目瞪口呆,不住點頭。
就這樣,在不到一天的時間裡,整個**大院裡的人都從那現場觀摩的十幾人嘴裡知道了詳細的事情經過,並且在當天下班後以更快的速度向全城散佈開去,傳到最後事情之荒誕誇張版本變成了張副主席與秘書和他老婆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一起玩SM,正當他和秘書在地上做狗爬被張夫人鞭打的時候,突然就有警察闖了進來,他老婆驚慌失措下錯腳把女秘書從窗戶裡一下子給踢了出去,他秘書當場粉碎性骨折,咪咪大充血,連帶着經血不順,白帶異常.........
而到了第三天,廣德城裡的大街小巷裡大家彼此見面的問候語也從“你吃了嗎?”成功轉變成了“你知道議會張副主席那事了嗎?”
一顆紅的發黑的政治明星正從廣德城裡冉冉升起,他以前要是有這速度還當什麼副主席啊,主席那簡直是不二人選,舍他棄誰啊?
而到了第五天,事情到了新的高度,一位農村老大媽坐到議會大樓門前大聲哭訴說自己是張副主席的結髮妻子,在他發跡後被他拋棄,弄自己四十歲的年紀,60歲的外貌,八十歲的身心云云......
在第六天,一個打扮妖豔的中年婦女挺着個大肚子到議會大樓給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尋父.......
這一系列的事情就像一根根壓在駱駝上的稻草一樣,慢慢的加了上來,正慢慢壓垮着張副主席本不高岸的身軀。
本來這點桃色事件在特定的國情下不會對張副主席的政治生涯有什麼太大的影響,這樣的事只要不上報,不上電視,了不起也就這一城人知道,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嘛,誰還不犯點錯呢,更何況是這種男人都會犯的錯呢?最多以後開會的時候別人多對你曖昧的笑笑罷了,所以張副主席原本也沒怎麼放在心上,讓他頭疼的就是家裡的母老虎難伺候點,天天在家裡大鬧天宮,讓自己當孫子。至於那個騷貨秘書,隨便找個地方就把她給安置了,等風頭過了再說,要是那時候覺得她還能玩就再拿出來玩,要是不能玩的話換個秘書而已,還有新鮮感。
但誰知道,這件事情越傳越廣,越傳越離譜,終於在事情發生的第十天,發生了一件事壓上了這最後一根稻草。
事情發生的很偶然,一個倒黴的小偷在大白天的行竊,並且他是狗膽包天的偷到張副主席家去了,並且在出門後慌里慌張的低着頭亂闖,更離譜的是走在大街上看到警察後扭頭就跑,並且跑的那叫一個慢,用句通俗點的話說,就是個烏龜也快過他。就這樣,兩個走在大街上的巡警糊里糊塗,還沒有弄清楚什麼事的情況下就把他給抓了,結果把他帶到警察局一查看贓物,我的天啊,不說那些一疊疊的現金和一把把的金項鍊,光那幾十張存摺上數字的一連串的零就把一下子把所有人給打蒙了。
警察局長不敢怠慢,把事情火速報了上去,他得到的答覆只有四個字:嚴懲不怠。
這一下,所有張副主席的支持者和盟友們都知道,這個往日威風凜凜的張副主席已經成爲了一艘滿身全是大洞的破船了,以後不管再怎麼修補都肯定補不好了。
政治人物是最現實的,既然確定救他不上來了,那只有用盡一切辦法把他給打壓下去,讓他徹底的不能翻身,也只有這麼做,纔不會讓他攀咬到自己,拖自己下水。
就這樣,張副主席在被隔離審查的第一天晚上就在看守所裡因爲心肌梗塞而去了遙遠的天堂,這一結果也讓所有忐忑不安的人都鬆了口氣,那天晚上,廣德城裡也報銷了不少昂貴的紅酒。
“砰。”在廣德郊區一個不大的別墅裡,一箇中年男子狠狠的把酒瓶砸在了地上,他不知道已經了多少酒,雙眼變得赤紅,平時那些許懦弱與猶疑的神情已經在酒精的刺激下全部消失了,更多的是兇狠,像一個被獵人包圍的野狗一樣竭斯底裡。
一個人影突然閃了進來,站在他的下首恭身小聲的說道:“老闆,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您的吩咐了!”
“呃!”那個男人重重的打了個酒咯,本已迷糊的眼神突然清醒了過來,雙眼裡滿是殺意。
(推薦數還是爲0,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