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小美女進來以後,虎伯就很“識相”的告辭了,他並沒有像其他大人說些什麼小小年紀不應該談戀愛之類的狗屁,這除了他是從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來的原因外,還因爲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孩子並不能以常理去推測,如果真那麼做的話,那就會顯得對自己的智商嚴重的不信任。
而他走了之後,李克卻只能又興奮又痛苦的半躺在牀上,他現在還不知道眼前的兩個女孩子將怎麼對自己,自己即將迎接的到底是大棒還是鮮花。
但非常奇怪的是兩個美麗的女孩子卻沒有任何話是朝那方面去的,她們看到李克醒來以後,先是一臉驚喜的圍着他問長問短,兩人甚至都流了真摯的淚水,這也讓李克萬分的感動,接着她們兩人默契的一邊扶一邊,小心的服侍他坐了起來,再接着,兩個人都消失了。
沒過多久,趙琴首先回來了,她打了一臉盆熱水,滿臉通紅的走到了病牀前,輕輕的把它放在椅子上,低着頭,手不停的揉搓着手巾,好象準備要搓出朵美麗的水花來。
李克知道她想給自己洗臉,但又不好意思。其實他心裡也非常的尷尬,他以前倒是幻想過和趙琴怎麼怎麼樣,但從來沒敢想過她會給自己洗臉。李克低着頭呼哧了會,一雙賊眼看着趙琴好象要把手巾給搓爛了,忍不住說道:“你是要給我洗臉吧,不用了,不用了,我的臉有年頭沒洗過了,早就不要臉了,現在多洗次少洗次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再說了就真洗你這麼點水也不夠啊,我以前洗臉都要用十桶以上的水才能勉強見點白色。”
他隨口胡扯,一下子就把本來滿臉通紅,扭扭捏捏的趙琴“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那雙誘人的大眼睛曖昧的望了望眼前的男孩,一隻手拿着毛巾極其溫柔的撫上了他的臉龐,輕輕的擦拭了起來。
李克就感覺自己好象在夢中一般,自己心中最美麗的圖畫一下子就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並且一下子變成了現實,這一刻的他忘記了說話,只能眼神專注靜靜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看着她那滿臉紅暈的漂亮臉龐,看着她溫柔的神情.....
他正在深深的陷入那不可自拔的旋渦裡時,並不知道屋外有一個女孩子正拿着一個保溫瓶正在黯然神傷的看着他們二人。
夏雪現在的心情十分的複雜,她不知道自己和趙琴達成的“共識”到底對不對,但她卻本能的知道,李克喜歡趙琴,有這點就足夠了。她從內心深處隱隱清楚自己的愛郎並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雖然他平時沒有什麼顯目的動作與言語,但他還是讓所有的人不敢小看他,他有太多的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先不說他在學校每個人見了他都恭恭敬敬,就連在學校外面別人也不會因爲他的年紀小而小看他,上次在溜冰場那個叫強哥對他的神情是那麼的恭敬,看的出來,他眼中的尊敬並不是僞裝出來的,而是發內心的。後來他打了那些小流氓後也沒有看到有什麼人來找麻煩,還有更爲神奇的是那次**之行,還有這輩子永遠不會忘記的那個晚上,當時的自己已經完全嚇傻了,就連那個顯得很精明能幹的**小夥子好象也沒有什麼主意了,而他還是那麼的冷靜,好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辦不到的,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樣的問題能難倒他,在所有人的眼裡,他是那麼的優秀。這半年,自己作爲他的女朋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向自己投來羨慕的目光,連那個從小就和自己作對的林茜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也滿是嫉妒,自己得到了這麼多,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將來長大了不知道將會有多少美女會追他,我一個人肯定看不住的,與其將來讓他被別人搶走,不如現在就找一個姐妹當幫手把他給牢牢看緊了,讓他沒有機會出去作壞事。”胡思亂想了半天,最後小妮子在心中終於確定了今後的作戰方針,推開門走了進去.......
在那以後的日子裡,李克是幸福的,夏雪和趙琴每天都會輪流請病假來醫院照顧他,反正病假條也好拿,中午放學和晚上放學那段時間更是齊齊守在這裡不動窩,這一切讓李克過足了老太爺的癮,每天他不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甚至在吃完發後馬上就有個溫柔的小手拿着毛巾伸過來幫他輕輕擦拭着嘴脣,更爲曖昧的是,在數次碰擦中自己都輕輕的碰到了趙琴剛剛發育的小**,她也不躲開,反而羞紅了臉靠的更緊了,這都讓他的心跳猛增三百次。而晚上等她們都回家後就輪到小柔又來伺候自己了,她幫自己擦拭身體,頭可以靠在她堅挺的胸脯上享受她給自己的頭部按摩,時不時慾望來的時候她還會用可愛的櫻桃小口來幫自己奏起那春天的旋律。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這個世界簡直太美好了,天是那麼的藍,空氣是那麼的清新,花是那麼的漂亮,就連那個每天來病房裡打掃衛生的大媽都是那麼的可愛.....要是上帝走過來問他,希望這樣的生活還要維持多久時,他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希望是一萬年。
並不是他願意賴在牀上裝病號不活動,而是他不敢想象出院後的情景,到那個時候兩個聰慧的女孩子撕去僞善的面具,露出母狼的牙齒,彼此爭鬥着,嘶咬着,到時候一定會徹底的撕裂自己。
理想往往是美好的,但現實畢竟是殘酷的,雖然心裡非常不情願,但李克的傷勢也慢慢的好了,終於有一天,醫生通知他可以回家休養了。
醫生來到病牀前笑容滿面的下達這個噩耗的時候,李克同志正好拿着一本《資質通鑑》,當時的他只覺得晴天打了一個閃亮的霹靂,緊接着手不由自主的一抖,書輕輕的掉到了牀下,手指前方大聲的喊道:“過河,過河!”
醫生當即撥起了精神病院的電話.........
(我需要你們的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