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小道童說道,“師叔,要不我們就先饒過她?”
另一個小道童說道,“是啊,師叔,書中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們就把她當做空氣得了……”
順通吞了一口口水,終於點點頭。
我在樓上看着,心想你們三個還挺有覺悟,不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人家禿驢的書上寫的好不……
他們想停戰,那女子又如何能答應,只見她瞪着鋒利的目光,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來,看這架勢是要撕人啊。我得趕快把腳抽出來啊。
此時,那縫眼男子又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剛纔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聽到‘嗷’的一嗓子。”
我看看他,發現他還是光着身子,只不過外面披了一個披風,只是這樣顯得更加**了。
我還哪有時間理他,一腳把他踹了回去,他就從地板的洞口掉了下去。
說來也巧,正壓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這下來的太突然了,這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就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順通一看機會來了,衝着左右說道,“上,上,上,上,乃一組特。”
我擦嘞……沒看出這小子挺狠啊,看來平時沒少幹流氓的營生。
然後那兩個小道童,就手持器械衝了上去。
“我擦……”我吼道,“反了天了你們,那可是我的女人!”
說着我腳下用力,整個樓梯咔嚓一下都碎了,然後我就頭朝地的摔了下去……
還好…我…不是…一般人!
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待我拂去滿天的金星,順通他們也已經跑了過來。
“曾,曾,曾,曾……”
還沒等他喊出來,我一巴掌揮了過去,“讓你打我的女人。”
只聽pia的一聲,這巴掌打的我手生疼,再看順通,依然完好的站在那裡。
我搖搖頭,發現他左邊的小道童被我打飛了。
“曾,曾,曾,曾……”
我又是一揮手,這一巴掌又衝他的臉狠狠地砸了過去,只聽又是pia的一聲,我覺得手掌都快骨折了,在看順通,竟然還一點沒事的站在那裡,他右手邊的小道童被我打飛了……
“呵,還跑了你了!”我再來一揮手。。pia的一聲還沒有打出來,順通便自顧自的飛了出去,邊飛還邊“啊”的一聲當作配樂喊出來。
這一巴掌我什麼也沒打倒,在原地轉了三圈,手上的力道才散去。
此時腦袋終於不暈了,看到他們三個委屈的躺在地上,手撫着紅腫的臉,眼睛汪汪的看着我。
我走了過去,在他們的臉上依次看了看,發現順通的臉上最爲紅腫,我對他說道,“我剛纔明明沒打到你吧?”
只見他一張傻臉上的眼珠子轉了三轉,嘴脣抽搐了兩下,彷彿想要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
右邊的小道童帶着哭腔說道,“沒打到,沒打到,師叔臉上那是他自己捏的,嗚嗚……”
我暈,原來這小子還學會作弊了,他這被夭壽泡了之後,腦子明顯靈光多了。
我瞪了他兩眼,他訕訕地陪着傻笑。
我說,“算了,原諒你了,自己捏紅也是不容易,你們三個快起來,去把我馬子扶起來。”
他們三個卻是紋絲不動,順通說道,“曾,曾……我們怕她啊,還是您自己來吧,我們得出去躲躲,不然她醒了能吃了我們。”
我想他說得有道理,便揮揮手,“去吧去吧,明天再回來。”
然後我又回頭看看女神身上趴的那個縫眼男子,不看到好,一看我心頭的氣又涌上來。
此時的他正壓在那自稱母夜叉的女子身上,角度掌握的還挺好,腦袋正塞在她兩胸之間,嘴巴撅着,看樣子挺陶醉的。
我憤憤的哼了一聲,“你們三個先給我停下,過去,把他也給我擡走。”
順通回到,“擡,擡去哪?”
“隨便扔在街上,第二天他要是再回來找你們,就說他法事失敗了,錢財都找不到了。”
順通先是一愣,然後頗有感觸的對兩個小道童說,“看吧,我就說仙人掙錢比流氓快吧。”
那倆人瘋狂的點點頭,信誓旦旦的說道,“我以後一定要好好修行,爭取早日成仙。”
呃。。。我聽在耳中,頓時想到了那句話:“榜樣的力量是無窮大的!”
突然覺得這句話說的無比有理啊……
“你們還愣着幹嘛,嫌我不夠煩是吧?趕快把他給我擡走!”
“誒誒。”他們應了兩聲,急忙小步跑了過來,拉起了昏迷中的男子,就往外邊跑。
可是我的心頭還是那麼不太舒服,瞪着他們的背影,說道“等一下,這麼就想走啊?”
他們三個立刻像被貓逮住的老鼠一樣,縮着脖子,停了下來,慢慢的回頭看我,“曾,曾,曾……那您說怎麼辦?”
其實也不能怎麼辦,只是好好的一場約會,被這個大傻子帶着兩個小流氓搞亂了,我心頭實在氣不過。
我想了想說道,“唱首歌,讚揚一下我的馬子?”
“啊?”這三人同時吃了一驚。
“不行嘛?”
“行,行……”然後就看到這三人,清了清嗓子,順通率先有動作,眼珠子一轉,身體有節奏地上下顫動,竟說起了rap,“嘿嘿,嘿嘿,這個馬子好正點,嘿嘿,嘿嘿……”
兩個小道童也跟着搖擺,最近的那個接了過來,哼哼到,“嘿嘿,嘿嘿,前凸後撅腿子長,嘿嘿,嘿嘿……”
然後,所有人都一同看向最後一個小道童,他搖的最爲盡情,“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知道他嘿嘿了多少句,終於來了一句,“嘿嘿,嘿嘿,後面什麼我忘了,嘿嘿,嘿嘿……”
(嘎嘎嘎嘎~一羣烏鴉飛過~嘎嘎嘎嘎~)
趁着我發愣的功夫,這三個便拖着縫眼男子逃荒一樣的逃了出去……
留下我愣在原地,身體仍然有節奏的顫抖着,心頭順着剛纔的調調哼着,“嘿嘿,嘿嘿,後面什麼我忘了,嘿嘿……竟然還全在韻上……”
現在屋中只剩下我和美女兩個人了,我站着,她躺着,我穿的不多,她露的不少,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啊?
該做些什麼呢?我頓時覺得面紅耳赤,口乾舌燥。
然後,我就……嘿嘿嘿……
去泡了壺茶。
剛端着茶杯走回來,美人就在地上抽搐幾下,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