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天氣就像娃娃的臉,說變就變,只見一陣狂風暴雨襲圈而來,不一會兒。陰沉沉的天空便飄着零星小雨,朱虹梅和同士們還在栽着最後的幾株花,頓時,雨越下越大,成了落湯雞的朱虹梅和同士們忙收拾好工具向家跑去。
朱虹梅和董莉香回到家,打開自己的房門,各自換了套衣服。
這時房東走了過來,這是一位四十出頭的日本男子,他是日本麒麟啤酒集團的車間主任,魁偉的身材,黝黑的臉,操着日語對朱虹梅和董莉香說道:
“二位小姐,你們的漢語普通話說得很標準,你們……”
朱虹梅和董莉香思忖了好半天也沒有理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想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時他的夫人走了過來,操着不太熟練的漢語說道:“前幾天我聽說你們把錢借給了一位老鄉,現在在日本經濟比較困難,我們在考慮你們倆是否能抽空給我兒子作中文輔導老師,我們可以考慮減免你們的房租以作薪水,你們看怎樣?”
“謝謝房東。”朱虹梅對這喜從天降的消息高興得欣喜若狂。
“那太好。”董莉香也隨聲附和起來。
朱虹梅馬上又猶豫不決起來:“……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房東便追問:
“小姐,有什麼顧慮和要求嗎?”他的夫人立即翻譯起來:
“小姐,有什麼顧慮和要求嗎?”他帶着和善的笑意問道。
“我們沒什麼要求,只怕我們不能勝任。”朱虹梅接着說。
“我看這不成問題,只是我的兒子,脾氣燥,只怕二位辛苦了。”
“這沒什麼,這有虹梅姐,她比我有耐性……”
她們相互笑了笑,朱虹梅拍了下董莉香的肩膀:“呵呵!關鍵時刻你也逃不掉。我們可試試看。謝謝房東。”
“不客氣,誰讓小姐給我們的第一印象好的呀,我就喜歡和你死我活中國人打交道。想當初我的第一任丈夫也是中國人。”
“難怪房東的會說中文?”
“可是我們沒時間教育孩子……那就這麼說定了,從今天下午放學開始,我想你們也下班了。”
“嗯!”她們都默默含笑,頻頻點頭。
夏天的雨就是來去匆匆,不一會兒便漸漸停了下來:“你們來這麼日子,說不定還不認識我家的孩子吧?”
“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還真……”董莉香的話還沒說完,只聽房東驚叫地笑道:
“哦,看!我的孩子放學了。你們想法子認識一下吧,我去接待一位朋友。”房東說罷,接了個電話,聽了不足一分鐘,便匆匆上了他的本田車,飛速離去。
只見一輛紅色出租車隨即在他家的宅院前停了下來。一個十五六歲的胖男孩兒揹着書包下了車。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她們倆忙湊近搭訕。好在男孩還能聽董這句中國話。
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着面前這兩位中國姑娘:“我叫……你問這幹嗎?”他忽地警覺起來操着日語說道。
董莉香解釋着:“因爲我租了你家的房子,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按我們中國人的習俗,我應該稱你們爲叔叔、阿姨、弟弟……”
“你們爲什麼要租我家的房子?”胖男孩不禮貌地說。董莉香對日語也是一知半解,好在她們出國前培訓了幾個月的日常用語。
“因爲我們有緣呀?你想想,我們大老遠來自中國,全世界那麼多的人家,別人家都沒有去,偏偏租了你家,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分呀?”朱虹梅的笑容就像冬天裡的太陽,能融解人與人間的冷漠,給胖男孩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可是他聽不懂朱虹梅這些話,便傻愣愣看着面前這兩位陌生的來客。他的繼母便給他翻譯起來。
“你還不明白吧?就像……就像……你等等……”朱虹梅想了好半天,忽地跑進自己的房間,在牀頭櫃上取出她的日記本和一支筆。這時人們都好奇地跟隨了過來。她在日記本的空白紙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圓滿圈,在這圓的中間出用日語寫了個“你”字,然後又在圓的下面寫了個“我們”兩個字,又從“我們”這兩個字如絲狀向裡一層層向裡圈,直到圈到另一端連到“你”字上。胖男孩看了笑了笑,用中文說了起來:“你們太有意思了!”
“你懂中文嗎?”
“是呀,懂點,都是從媽媽那學的……”他打開了話閘子。
“我們工作忙,沒有時間在孩子身旁……”她不好意思地說。
“那以後你作我們的日語老師好嗎,你教我日語,我們教你中文,長大了就能到中國去留學了。我們互相學習好嗎?”
“好呀。”不一會兒胖男孩便和朱虹梅打成了一片。
“那我們就從日常用語學起,就像‘你好’用中文……”朱虹梅就像當初在出國培訓班學日語一樣,操着中日兩國語言從基礎講了起來。房東夫人看着這兩位聰明的中國姑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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