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會的八極拳招式遠遠做不到融會貫通,但他參與過的生死搏殺可不在少數,反應極快。
啪!帶頭傢伙的膝蓋撞上李密下拍的手掌,竟被壓了下去。這是絕對力量上的差距,他一條腿等於完全僵直了。
李密的肩撞卻還沒停住,徑直撞入他懷裡,只是因爲出掌少了幾分力道。
這一下如電光火石,帶頭傢伙被撞倒在地,但另外五人已經圍了過來。五隻拳頭有先有後,砸在李密背上、腰上、側腹上。
很痛,說實話李密自從有了家仙后很少再受到這樣的攻擊。不過他同樣也不是當年的青澀少年,一點疼痛算什麼,連傷都不算。
力量增強,身體素質的提高完全呈正比。五記拳頭,痛是很痛,但沒有半分卵用。
“你大爺!”李密連踉蹌都沒有,右拳橫掃在一人小腹上,大約五分力道。左手擋了一下身後的又一下拳頭,右腳回頭就是一踹,六分力道。
啪!嘭!乾脆利落,一人捂着肚子就倒下去,一人則兩腳離地倒飛了幾米才滾出去。
一般人打架,哪怕是學過功夫的,拳拳到肉你來我往是常態,又或者一面倒被按在地上摩擦也是常態。這一撞一拳加一腳就飛出去三個人算什麼?拍電影麼?
剩下三人頓時膽氣被奪,一時竟有些畏縮,失去了再錘上李密幾下的機會。
李密卻不會停手,獰笑着抓住了一人的衣領,他的手太快了,對方根本躲不開。
“怎麼不打了?你們有點,弱啊!”
一米九的大個子,九十公斤是絕對有的,被他拎米袋一樣360度過肩摔砸在地。
當然,他還是收了手的,不然以他的力氣,這一下大概能把人在水泥地上摔成全身粉碎性骨折。現在嘛,只是暫時站不起來而已。
最後兩人徹底膽寒,驚悚地對望一眼後轉頭就想跑。
他們跑得過李密麼?顯然不可能。他輕輕鬆鬆追上兩人,一人一記後腰踹,沒一會就把他們拖了回來。
六個人現在全堆在一起了,一個個哎喲哎喲**着,重傷的肯定一個沒有,但都聰明地不願意再爬起來。
躺在地上的人再打也沒什麼意思,但只是這樣就放過他們也不可能。
李密一邊想着一邊一個個把他們的口罩全扯下來,一個都不認識。輪到最後一個,也就是帶頭那傢伙,他笑了:
“八極拳嘛,你看我是不是也會?你覺得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鄭總教練?”
帶頭傢伙瞪着眼,也不假裝叫喚了,自己就把口罩摘了下來:
“你還說你不是別家拳館的,沒想到你練的也是八極拳。我承認你厲害,我輸了,以後見到你我肯定繞着走。”
口罩下擋着的可不就是鄭光明的臉,他眼神驚疑不定,但還是很好地藏住了慌亂的表情。
“以後看到我就繞道走,然後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你想什麼美事呢。”李密戲謔地看着他,對他的認輸嗤之以鼻。
鄭光明咬了咬牙:“那你想怎麼辦?你要錢麼?我可以賠償你,十萬怎麼樣。”
“十萬?真不少。”李密挑了挑眉,然後在鄭光明的目光中搖了搖頭:“可惜我對錢沒興趣,我只擔心你以後不死心還會繼續回來找我麻煩,我得一勞永逸。”
“你放心,我們以後肯定不會再找你麻煩的,我發誓,發毒誓怎麼樣?喂,你想幹什麼?住手!”
“住手,你要做什麼,不要啊!”
“別,別,我自己來行不行?”
“住手!求你住手!”
“我和你拼了!啊!”
“不要!不要啊!”
數分鐘後,接連不斷的慘叫聲終於停了。人工路旁的草地上,六個大男人堆在一起,個個都滿臉屈辱,但又不得不衝着一個方向露出艱難的微笑。
順帶提一句,他們的衣服都沒了,只剩一條內褲。結實的胸肌和大腿全露在外頭,基本上穿的還是三角內褲,屁股蛋也露了一半。
李密就衝着他們從各個角度按手機快門,還錄了一小段視頻。錄完後他終於微笑着點點頭:
“好了好了可以啦,你們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我又沒有那種嗜好。
我對你們的屁股蛋沒興趣,所以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天天看這些照片和視頻的,只會把他們存起來。
但是,如果你們再找我麻煩,無論你們中的誰,那麼第二天,這些視頻和照片就會出現在微博熱搜裡。
嘖嘖,健壯八極拳教練野外羣P,保證全國人民都能看到。
明白了?”
鄭光明和其他教練忙不迭地點頭:
“明白!明白!我們可以走了麼?”
“走吧走吧,看着有點噁心。”李密收起手機,做了個乾嘔的表情,先走上了人工道。
至於他們嘛,衣服全是被李密暴力撕下來的,想原原本本再穿回去可沒那麼容易。或者說已經辦不到了,只能零零碎碎乞丐一樣裹在身上,聊勝於無一樣倉皇逃走。
鄭光明真是什麼硬話都不敢說了,甚至不敢和李密一個方向走過去。其他教練們也不理他,今天因爲這位上司,他們丟人丟到爪哇國去了,真真地是恨他恨地不行。
小區外的這場打鬥一點沒引起民國小區里居民們的注意,這時俞卿卿已經吃完了自己做的雞肉沙拉,半躺在沙發上敷起面膜,同時也拿起另一個放在家裡的手機。
她的手機是分爲工作用和回家用的,工作用的手機裡全是客戶和同事的聯繫方式,家用手機裡自然都是朋友。
偶爾也有她兩個聯繫方式都加了的,極少,反正同事都是沒有的。
比如小何同學就又有她的工作用號碼也有娛樂用號碼,彷彿知道她這個點會用哪個手機,恰恰好彈了信息過來。
‘卿卿,怎麼樣怎麼樣?新的保鏢感覺如何?’
俞卿卿想了想回道:
‘還不錯,就是有點慫。’
‘慫?他會慫?,你知道他是怎麼讓我注意到的麼?’
‘恩?你是怎麼注意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