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道非常平靜的繼續跟許依依聊天喝咖啡,享受着這種人生中第一次約會的感覺。待在咖啡店外,望着不時交頭接耳微笑的吳道跟許依依,朱自健就覺得快要氣炸了。
想到他自打看到許依依女大十八變之後,就一如即往的追求了這麼久,換來的竟是如此下場。心有不甘的朱自健,也暗暗下狠心的道‘小賤人,等收拾了吳道這個jiān夫,我再來收拾你。’
如果說以前他追求許依依,更多是因爲對方漂亮,那麼現在他這麼死心踏地不顧臉皮的追求許依依,更多則是他在市裡當副市長的大伯要求。因爲,這許依依的父母雖然沒什麼背景,但關鍵是許依依的爺爺有點來頭。
加上朱自健的大伯,知道許依依很得那位退休的爺爺寵愛。如果能跟許家結成親家,對於朱家尤其是他當副市長的大伯,更是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清楚現在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這位大伯給予的,不想失去這一切的朱自健。在意識到正道無法得到許依依的芳心時,也開始暗下決心,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看到時許依依會做何選擇!
在咖啡店的客人們,也在期待這對似乎是老同學的情敵,爲了一個美女到底會鬧翻成什麼樣子。到底是‘高窮帥’的吳道能獲勝,還是那個‘矮富醜’的朱自健能獲勝。有些嫌的無聊的客人們,竟然還以此打起賭來。
但選擇朱自健這個‘矮富醜’的人,似乎更多一些。畢竟,這年頭有錢人多一些官場上的關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旦官方介入這種爭鬥,單有高帥恐怕還是要吃虧的!
隨着一輛麪包車抵達咖啡店門口,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幾個壯漢時,認識他們的年青人,很快臉sè就有些變樣,紛紛結帳走人。
就連咖啡店的老闆在看到,那幾個人就是朱自健找來的幫手時,有些畏懼的走到吳道的桌前道:“兩位客人,實在不好意思。我們老闆今天有事,所以臨時決定停業休息一天。對於給兩位造成的不便,我們老闆也決定免單,還望兩位客人配合一下。”
不明白這好端端爲何突然停業休息,許依依更是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望着咖啡店的老闆道:“杜老闆,這咖啡店好象就是你的吧?怎麼這好好的,突然停業休息呢?還有,這些客人怎麼都紛紛走了呢?”
被咖啡店老闆打擾了沉浸於幸福滋味中的許依依,才突然發現咖啡店的情況有點不對。因爲剛纔還安安靜靜坐在店裡喝咖啡的客人,這會突然快速的結帳走人。甚至她看到,有不少人直接把百元大鈔丟在餐桌上,連服務員都不叫直接走人。
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的許依依,在看到玻璃窗外跟朱自健說話的幾個壯漢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剛開始還以爲朱自健會找來官場上的人,那麼她就能打電話求救時,沒想到這個朱自健,竟然會這麼狠的叫來平時在遠山橫行霸道的幫派份子。
清楚那些幫派份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很多人只有肯付錢,他們連殺人都敢。想到這些,許依依就趕忙道:“吳道,這些人都是遠山幫的,他們肯定是朱自健叫來打你的。要不我們趕緊躲躲吧!他們真的敢殺人的!不行,我現在給爺爺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救我。”
顯得有些芳心大亂的許依依,顯得有些語無倫次的開始翻包準備打電話。至於剛纔還想讓兩人離開的老闆,看到那些人已經往店裡面來時,已經顧不上勸吳道兩人離開,而是第一時間躲到了後廚去。
至於老闆現在能指望的,就是希望這些人等人動起手來時,能少砸壞他店裡一些桌椅板凳。不然,他今天爲了招待兩個客人真得虧大了!
讓許依依有些不解的是,吳道卻伸手攔下了她打電話的動作,笑着道:“沒事,我剛纔已經跟他說過,讓他不要來惹來,否則代價是他所承受不了的。你現在跟我說說,這個遠山幫是怎麼回事?他們真的殺過人也沒人治的了他們嗎?”
見吳道不象開玩笑,許依依也稍稍淡定的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聽別人說,遠山的所有建築材料都被他們給壟斷了。爲了讓那些縣裡的人用他們的材料,他們經常xìng威脅那些建築商。
如果不用他們的東西,要麼就派人去工地搗亂,要麼就背地裡下黑手。總之,這個遠山幫在縣裡的勢力很大,就是不知道爲何縣裡的領導沒有把他們抓起來。而且我聽人說過,遠山幫爲了壟斷縣城的河水採掘,曾經打死過幾個人。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縣裡抓了幾個人就草草了事,真正的罪魁禍首似乎並沒有被抓起來。也正是因爲如此,以至於現在縣裡不少人看到他們,都會顯得比較害怕。”
還有這種事情!
來不及打電話詢問陳東的父親以及升任副市長的李正,這遠山幫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爲首的一位刀疤臉就囂張的走過來道:“小子,是你自己出來讓我們打一頓,還是我們動手把你拖出去打?”
面對這個刀疤臉的囂張,吳道將許依依拉到身後,淡定的道:“憑什麼?就憑你們是遠山幫的人?就憑你們是朱自健找來的人?”
吳道的淡定跟質問,讓爲首的刀疤人稍稍愣了一下,很快繼續道:“我說你怎麼廢話那麼多?識想的現在站起來跟我們走一趟,說不定看在你配合的份上,我們哥幾個等下下手時會悠着點。如果你不識想,那等下斷隻手斷只腳,可就別怪我們哥幾個了。”
斷隻手斷只腳!
這話從刀疤嘴裡說出來,似乎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感嘆這遠山縣的公安都是幹什麼吃的之餘,吳道已經決定以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不說別的,就衝他是遠山縣的人,這種留存於縣裡的毒瘤還是清除乾淨一些爲好。
因此起身回頭道:“依依,等我幾分鐘,等收拾完這幾隻臭蟲,我們再繼續聊。敢打斷我第一次約會,他們今天的罪過大了。”
走到幾個壯漢身前,吳道望了一眼在店外看熱鬧的朱自健道:“你們就是他請來的?那麼不知道,等下你們手腳斷了,他會不會替你們出錢看病呢?”
剛纔還沒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的刀疤臉,很快yīn着臉道:“小子,別給自己找不自在。告訴你,就衝你現在的嘴臭,我等下就會讓你明白,什麼叫不知天高地厚。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明白嗎?”
吳道難得笑了笑道:“這話也正是我想跟你們說的!”
似乎知道再多說也無用,刀疤臉yīn笑道:“看來你今天是找死了!我都忘記上次殺人是什麼時候了,你小子今天確實讓我起了殺心。我知道,你小子應該會兩手功夫,但是你有沒有聽過。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話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那點只能在學校耍橫的功夫,碰到我們有你好受的!”
隨着他的話音一落,從後面走上來的兩個人,竟然從背後抽出兩把用報紙包着的砍刀。看着砍刀上閃耀的光芒,吳道眼神一凌道:“你們竟然狂妄到這個地步,看來有句話說的很對‘天yù讓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光天化rì在這種公共場合,你們竟然敢動手管制刀具傷人,確實瘋狂的可以啊!”
‘刀疤哥,跟你兔崽子說那麼做什麼,砍他兩刀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一個抽出砍刀的混混,望着吳道一臉冷笑的道。在看到刀疤稍稍點了點頭,這兩個持刀的混混,立馬就抽刀向吳道砍來,似乎一點不擔心砍錯地方後,會致人死亡的嚴重後果。
待在卡座裡異常緊張的許依依,在吳道離開之後就開始撥打爺爺許樹仁的電話。隨着電話接通,許依依帶着哭泣道:“爺爺,我在縣裡的情緣咖啡廳,有人要殺我跟我男朋友,你快派人來救我啊!”
殺人!男朋友!這到底怎麼回事?